对准邪恶开炮
对准邪恶开炮
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是何等威武;匕首,向妇女身上扎去,是何等残忍;嘴巴,向混蛋脸上搧去,是何等痛快;炮弹,向邪恶阵营投去,天经地义!
老汉我酒足饭饱之后,肚子发胀,心口发闷,应该到街上遛遛,到公园逛逛,消化消化饭食,练练筋骨;再哼个小曲什么的,优哉游哉;可是,有许多烂事,伤眼刺耳又钻心,让我难受,让我气恼,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那个无比残暴的场面,令人发指,应该存在于丛林里,而不是人世间;在精英眼里,只能算“屁大点事”(引用李教授语);对一个家庭而言,却是天塌地陷的事;对国家的未来,也是非同小可的事——这就是药家鑫杀人案。论档次,一般被列为“恶性刑事案件”,只不过应按“杀人偿命”的律条结案。然而,有砖家们一插手,便性质大变,搞得人人自危,舆论哗然。几个带洋味儿的新教徒,大念从西方引进的“人道经”,千方百计地为恶魔保命,搞得互联网沸沸扬扬,让草民们心惊胆战,胆子大的便义愤填膺。关注这个案件的意义,早就超过了案件本身。善良的人们如果都保持沉默,下一个倒霉的不定是谁!
不杀药家鑫,不但丧失公正,这个世界将会变得非常危险。试想,锅总会碰勺子,但若随意动刀子,那就血案不断!况且,那个可怜的年青妈妈,没有任何招惹,却有杀身之祸,还用说别的么!我想,主张“杀无赦”者,是因为同情,更是为自保,也是为维护正义。
案件的发生,决非偶然。随时带着尖刀在身,是玩耍么,是为防身么?为什么像弹琴那样,随心所欲,得心应手,草菅人命!
他的父母亲人及各路人马为他求命,可以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么!但别人也是爹娘所养,就不是命么?把一个孽障留在世上,就是保存定时炸弹,威胁生灵的安全,那是非常不负责任的!他的父母如果是明白人,稍有良心,就应该大义灭亲,要求政府铲除恶魔!老百姓的呼声那么响亮,应该把他们震醒!人有一点私心并不丑恶,执迷不悟就非常肮脏!不应该拿那个“自首”的情节说事,而应该光彩地要求政府以律正法!谁家都难免出孽障,是供奉还是剷除之,是区分人格高尚和卑鄙龌龊的分水岭。
不难理解,,许多高举“人性论”大旗的精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存心保护药家鑫,他们有更加险恶的用心,已被网友们看穿识破,多有论述,我不赘言。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毛主席曾经宣言:“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那并不是脑子里固有的,而是来源于实践——历史和现实。伟大领袖毛主席总能在关键时刻授以明灯,指出阳关道;我把血脉活动通畅之后,真该坐下来温习“老三篇”。
思想多元化,事物也跟着多元化,这大约可算作“精神的反作用”吧。为何乱象丛生,我大着胆子下一个定论——这是“改革开放”的一个现象。上个世纪初叶,一位“国产外培”学者创造了一个治学方法,称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便学以致用,拿来作为“指导思想”,研究问题。
其实我的“假设”并不大胆,只不过是拾人牙慧;而“求证”,也不费劲,只要把两个30年做一个对比就非常明了,但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关注药案,发现一个插曲——捐钱问题。这让我怎么说呢?有两种情况——爱心和作秀,让人一时分辨不清。有一位富豪,做了很多善事,广泛散财,把“红包”撒到台湾,撒到美国,撒到日本,……成捆的百元大钞摆成“万里长城”,极为风光,但我却觉得恶心,因为有“仇富”的顽疾。让我弄不明白的是,马克思的《资本论》还算不算经典;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山区的孩子们“上学难”仍是大难,中国还有诸多难,怎么就有人花钱买誉;人们眼睛里就剩下大款!
对受害者深表同情,肯掏腰包,救人于危难,值得尊敬;但不排除有人另有打算,不易判断。商人们无孔不入,表面为人,多是为已。做广告作用很大,价格不菲,有时却能很省钱,一般人算计不过商人,本文不谈这个。我注意到,有人总爱往钱上扯,弄得是非莫辨。于是网上有人说:“张妙家也太不厚道了。干嘛装骨气骗大家,还不是要网民捐钱,100万,想得很美,为了网民一百万,死活不要和解,装骨气,还要诬陷别人,把责任推给药的父母,说因为他们的冷漠,即使向他们下跪,他们也会说太晚的理由,其实,就是一个理由,为了让网民捐钱,这个算盘打的好不好?你仔细想想,哪个父母不愿意赔款,哪个父母会舍得孩子死,可是张家够狠够绝的了。目的100万,不和解,诬陷,反咬药家父母,挑唆网民激情,用阶层用矛盾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纯粹是对受害者的恶毒污蔑!还有没有穷人的活路?我要大吼一声——可恶!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同情还则罢了,竟用恶语伤人,那是一把看不见的杀人刀!此人的心肠比药家鑫还坏,应该告他的诽谤罪!不判刑也必须赔礼!
已经明白无误,在终审判决以前,捐钱和受捐有玄机;有可能是别有用心者设置的圈套,奉劝张妙家属多长一个心眼,万勿授人以柄。
如今世上怪事多,不可思议费捉摸;非洲枪炮阵阵响,未知我国将如何!
今年春节刚过,就怪事连连。最不可思议的是,孔圣人“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低首,作别京都的云彩。”——我真佩服那位作者的慧眼和文采,自叹弗如!瑾在此说上一句话:孔圣人不宜站在天安门广场,不要回来了;让毛泽东在那里安息。
我把那首诗推荐给大家,只是不知作者是谁,附在后面,并向作者致敬、致谢。可做的题目很多,老汉我有点累了,暂且休息一阵吧。
到外面遛了一圈,有所见,又有所悟,遂编成了一段顺口溜——
当我走出庭院,只见阳光灿烂。难说没有恶魔,可能潜伏身边。
别看天气尚好,阴霾随时出现。必须提高警惕,不然肯定受骗。
看到一处建筑,仍然立在路边。中间车道不宽,便道却被挤占。
只要不是瞎子,人人都能看见。皆因精神麻木,平时仿佛未现。
村民意见很大,但是谁都难办。据说人家有势,再加死不要脸。
别人只封阳台,那也绝对不算。必须一律拆除,彰显公仆威严。
未知起于何时,政策悄然放宽。院里不留石榴,却可随意搭建。
总有两个标准,法规早就完蛋。百姓投诉无门,只赖苍天有眼!
由于爱写打油诗,顺便诌出一首,用以搭配——
年逾古稀问此生,也欲享乐却无能。惯听身边安魂曲,怕闻非洲枪炮声。
都说风光外面好,却有乱象眼前呈。人的本事有大小,苍天从来最公平。
(古稀翁 2011年4月27日)
附件:
孔子像移走有感:告别天安门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低首,
作别京都的云彩。
那游客的身影,
似激愤中的光芒。
眼光里的怒火,
把我全身炽伤。
网络上的愤怒,
熊熊的在迸发火苗,
在网民的口水里,
我无辜的被人恶搞。
那天安门的雕像,
不是圣人,
是阴间魂,
游荡在人世间,
书写着耻辱的梦。
寻梦?把一生翻开,
在《论语》中仔细查阅,
只有弟子三千,
空为后人留下传说。
但我还想诉说,
悄悄是别离的挽歌,
粉丝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天的骚客。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迎来了一片喝彩。
孔子啊,你不能走
红霞还没有褪尽神州
白雾还没有盖过日头
河蟹还没有大行普世
血液还没有道德横流
仁慈的尽没理竟然还有人反驳
药八刀还不能如琴弹奏
少正卯下还散发着余毒
庆父大人们还没有喝上庆功的酒
圣人啊,你不能走啊
你不能走
你怎么能悄悄地走呢
难道漫天唾液就是你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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