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农民怀念我们的毛主席

　　

文铁锤 2009-8-30

　　

前些天，我被分派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十字路口执行警戒任务。由于是秋天我特意的准备了长袖的衣服以避夜里的风寒。夜里十点钟进入了指定的位置。

这是一条通往北京的国道，与之交接的便是我们东北比较有名的所谓改革模范县的县级公路。虽然已经是深夜，国道上还是车来车往，远处望去漆黑一片的田野里泛着点点游动的灯光，那是疾驰在国道上的车灯的光亮。那灯光忽明忽暗，不由得会使人感到莫名的感伤。阴冷的秋风阵阵的吹过，仿佛要把所有温和赶尽扫光。忽然，就在我的对面出现了一个驼背弯腰的人，年纪五六十岁上下，他左手拿着一把凿子，右手拿着一把锤子，就在公路的旁边，“咔”“咔”的凿着。这情形我只在“小沈阳”的小品里听说过，今天怎么就真的让我给遇上了？我心里嘀咕着，就扎着胆子走向了那个凿路的人，毕竟我还有警戒任务的，确保此处的安全也是我的责任啊！走到近前我问：“大爷，你这么晚了还在这忙什么那”？大爷抬头看看我说：“没有事，这段路不平了，我过来平一平”！我瞪大了眼睛，妈呀！这不真的就撞上了鬼了么？我的心怦怦的跳着，心里想，这世界上哪来的什么鬼呀？再说我还是个D员呀，怎么能相信什么鬼呢？于是，我定了定神，就又问：“这黑灯瞎火的，白天干不行么”？大爷看了看我没有回答，他继续的凿。我正声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大爷苦笑着老半天才说明白。

大爷姓王，今年54了，是附近王家坨子村的地道的农民，他现在是县里“王二鳖”筑路施工队的民工。两年前由于政府搞城市化，家里的房子和地被征用了。钱可是给了不少，据说能有十几万。干了一辈子农活的王大爷没有了地，就只好到“王二鳖”那去打工。这不就到这个路口来平道来了。我还是不明白的追问：“这打工也得休息呀？你这怎么大半夜的还来修路”？王大爷说：“王二鳖说今天晚上必须把这段路修好，大领导要从此经过，要是晚上12点以前不修好，就让我滚蛋”。原来是这，我这回就放松多了。看来这王大爷同我服务的目标都是一个，就是那个“领导”啊！

时间还早，我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同王大爷聊了起来。都说农民的生活比30年前富裕了，这农民也可以自由的到城里打工了，毛时代农民连个裤子都穿不上还没事的搞武斗。真是暗无天日呀！王大爷看了看我，拉开了话匣子了。都谁说的？这简直是肚脐眼上放屁，臭还不是个地方。说句心里话，这种臭屁也就你们这些吃饱饭没事干的和王二鳖那样的地主崽子能放出来。别的不说，就说毛主席他自己的亲人有几个活了下来？活下来的有几个是靠坑蒙拐骗腰缠万贯发财的？还有什么比30年前富裕了，我过去一个人就养活了老小六口人，虽然说吃得不是很好，可是不用今天这么犯愁。老人死了，孩子都跑到了城里打工，按说我和老伴俩也不用愁了，可是我整天这么黑灯瞎火的干，还供不上一个上大学的。那十几万都买了城郊的房子了，可是，我这个地里刨食的人没了地怎么活？有些人都抢着弄个什么城市户口，我现在城市户口了，怎么了？不饿死就烧高香了！再说农民什么时候没裤子穿了？简直是胡说八道。搞武斗就那么几天，听说中央就下令禁止了。当年就一件事我清楚，地主、大官、流氓没有好果子吃。要是一心朴实的干农活，吃得饱穿得暖，要是当上了先进啥的，村支书就得另眼相看，牛的很。懒汉连个媳妇也说不上。可是你看看现在，在村里都是那些好吃懒做的承包了鱼塘，赔了是村里的，赚了就吃喝玩乐搞女人。能干活的老实人想承包鱼塘？门也没有。逼急了老实人到村长家来横的，你猜村长怎么说？你呀！赶紧给我滚！借你个胆子也不敢怎么样，你祖上就是个窝囊废，今天装横没有用。你看看！这老实人装厉害都没有人怕。就是那些流氓懒汉黑社会好使。那个赵本山的小品怎么说的来着，赶紧腾出鱼塘我好放航空母舰，别耽误了我王二鳖搞训练。

人那还是要讲点良心，我就觉得毛主席好，别人？你看看这帮玩意儿，黄、赌、毒、贪污腐败变外国户口，哪一个是想着把国家弄好的料。就说眼前这个狗日的领导，什么时候不能来？偏要黑灯瞎火的像个鬼似地来！怕见人是咋地？再说了，这路也不是就不能通过了。过去，毛主席要是知道这帮东西这么瞎折腾，不撤了他们才怪呢！你小子能听明白我讲的不？你以后要多问问像我一样的农民，别尽听那些八个心眼的的混蛋瞎放屁。另外，这警察就得知道个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弄反了你就比谁都坏。

一阵凉风吹来，放着寒光的警灯由远处飞驰而来，我打了个冷战。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辆辆大巴车疾驰而过，终于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了。我用左手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对着王大爷说，良心！你真是咱中国农民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