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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私有化要遭雷打

2025-02-16 文摘 评论 阅读

土地私有化要遭雷打

读了宪之揭示的中国土地面临的问题,心情像江水翻滚,久久难以平静,尽管已经不是新鲜话题。一时间,农民的苦难也就像这翻滚的江水在记忆的心头流淌。我想到了江淮平原上的我的故乡——大花园,是我同共和国一起欢度童年和少年的甜美岁月的地方。但后来的感触是复杂的。  

98年思乡,写下一组“忆江南”。“三面怀冲形抱月,二分张膀式腾飞。”洼处叫冲,斜坡叫膀,高地叫冈。村庄在冈上,形同半岛。谁不说家乡好:“故园梦,鸟语屋边童。春暖挑灯红朵朵,夏凉打伞绿篷篷,椿树约寻踪。”椿树,就是《红楼梦》里:“樗栎应惭万古羞”的樗,和我村人一样,不是大材,却是村庄风景的标志。  

“花园秀,往事几千秋?静静宫墙遗脚址,茫茫传说付沙鸥。扎嘴马名留。”有一块田叫“马扎嘴”,离城墙址一箭之地,说是当年马匹进城扎嘴的地方,怎敢扰王爷们的清静呢。几千年来,人类的家园何处不是樗栎们的花园?这里地势高,十年九干。只听到“九井十八窖”的传说,眼见为实,我就见到一口井:“十里清流开一口,百年大旱泽千村,故事比泉深”。奶奶告诉我,百年不遇的大旱那年,十里八乡来讨水,井没有枯竭。我只能证明,用这口井水煮粥,却是声名远播的,稠糯可口,至今滋味无尽。可能含碱,但恰到好处。可是孤井无奈,只能供饮用。  

1956年,突然家家住进民工,是县人民政府抽派来兴修水利的,可谓八方支援。不久我们村后建了座排灌站,接着田地上渠网交错,如同城里的高架桥,引来巢湖水。闸门一开,清溜溜的水可以流进每寸田园。设备是人工运的,也没有正当道路,工程的主体都是农民干的。也记得三句大标语:“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多么科学,从此旱涝保收。歌曰:“搬起巢湖当水瓢”。真不假,人欢水笑。我记下这历史性的变化:“花园好,梦想上尧铭。湖水牵来龙戏尾,窖藏刨出土生金,开闸放年成。” 祖祖辈辈的巴望,一下子实现了。  

换了人间。解放这年,我父母30岁,父亲是村农会主任。互助组以后,常在晚上评工记分。男劳力干重活,比妇女工分高。但只有我母亲特别,总是同男劳力拿一样工分,不要也不行。在家里老是听婶婶说母亲不顾身子,公活私活不分,舅母也常开玩笑,说被带累了。母亲总是笑笑说:“歇不下来”。我记忆优新:“故园忆,点滴入情思。打扇乘凉萤火夜,评工集会鸟惊时,听赞母亲痴。”“一代风华交改地,比肩泥腿给回天,剩有一声贤。”贤,是父亲的名字。这是当时翻身农民的精神面貌的写照。  

还有一段真实的历史,“改革开放”的一次预演,被人们忽视了。57、58年,军队搞正规化,戴牛皮帽(国际帽)。听老同志说,连队日常只有司务长管,排长以上都过小灶去了,身边带着勤务兵。就是后来被毛主席批评的“教条主义”。  

地方实际上也搞了一次“文凭化”,据我所知,公社化之前,高级社并社,开始委派书记社长了。讲文化了,也是顺理成章。但人才稀缺,听说供销社的写算人员,文化速成班的学员,也拉出来当书记了。是经验不足,也是形而上学。其实,大多村里并非文化荒芜,里面有秀才,也自然是“参政议政”的,论文化有的是教授级,我们村就有两位,也很跟形势,满口是新名词。土地革命以及互助合作,对中国农村封建的冲击是致命的,加上泥腿化干部,脚碰脚,那时农民真的踊跃起来了,秀才也能发挥长处。  

但悄悄的转化就是从“文凭化”开始的,他们是穿皮鞋来的,这一点他们否定不了。父母官来了,是渐进的,来的也不轰动,他们就是派来作主的,还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很自然,这不是他们问题。三年困难,大队长带领社员去支援淠河水利工程,粮食有可以的定量,结果人有部分饿死,粮食有大量积存。饿死也不吭声,这就是中国农民。已反映了当时的干部状况,支书就是大官,却没有受到真正的纠正。所以人们反倒愈来愈思念清官。庐山会议后,更是“清官委屈”,加上“左”的倾向需要纠正,“清官”尽得风流,清官论的土壤坚实了。似乎也提示我们,庐山会议,不仅有国际背景,还有更深刻的观念分歧,也就是做主问题。这恐怕只有老田、宪之们能说清楚,他们有思想有资料。  

其实错事大多是后来的“清官”做的,又是自然灾害,苏修逼债,1960年我们村上粮食减产不多,但开始饿肚子了,我在城里读书,粮票从34斤减到28斤,又没钱买菜,每月还想节省两斤米带回家,上课哪有心思?到62年搞包产,有些人心里不踏实,不卖力,我母亲还是“死干”,庄稼最好,秋季大丰收。收成不好的来“借粮”,她就送。年底又背着炒米到部队看我。我父亲这时也是“单干派”,说干部不行,不如分田。这是误解,但这是民心,不承认也不行,而且不是农民的错觉。而我父亲“革命”干了,“高产”也不吭声,“单干”说好,随大流。好在脚碰脚,不成官,但也不可能有作为,幸好给文化打下去,做了跟跟。那时我也不懂。现在大学生当村官,不像海龟是举,一看就清。有人说是送文化,是两结合。我看是送仕途,送无知,送学而优则仕,劳而贱则民。这文化就未必纯,有信息,也有资本垃圾,更是绳子。什么是文化大革命?我理解就是彻底颠覆劳心者治人的桎梏,解放工农!  

也是我们知道的,包产很快就暴露问题,都说毛主席下令了,一风吹,改回来。可是毛主席说的“自愿”却听不到,林牧副渔大体也丢了,只说毛主席讲“以粮为纲”。劳动力都涌到田里,反正人多,能偷懒的偷懒,干活就成了我母亲这类人的劳动表演。文革时期,队办工业兴起,我家大队成绩突出,做了先进,只是没见到农民有多大得益。粮食仍然年年丰收,直到改革还是先进。随后,田地分了,工厂包了。就说我父母吧,干了30年,除了包得几亩地,就只有同几户人家共分一条牛。1955年入社吧?我家不但交公一头牛,还有整套农具,犂、耙,还有水车。折价的钱,因为初级社还穷,父亲没要。好在母亲有活干就能满足,干到病了,才统统归于子女管。这个时候,父母回顾美丽的村庄,一声感叹:1956年以来真没大变化!  

我们知道,事情不是毛主席想的结果。但一道红墙隔去了农民的叹息声,走出去也只听到好话。工人农民的知心话,恐怕连内参都难听到吧?工农没有真正掌权啊!农会等于虚设,这是最可痛惜的啊!权给书记们“承包”去了呀!只听“为民做主”,说的响当当。可这不是当年的书记呀!不是“鱼儿离不开水”啦!大跃进的“高产田”不都是他们一手创新的吗?农民干不出这样的蠢事,他们懂什么呢,什么也不懂,还要做主。但这是别人要他们做主,连周公旦、孔夫子都撑腰嘛,但只要他们做主就坏事!  

谁又比农民高明?公社,大食堂,是他们发明的,但他们一看吃饭不要钱,就摇头了。要是他们自主,错了好改呀!我想农村比城市不难,可就是不难的成为老大难!今天有人说不该批孔,要我说,毛主席批迟了。无非他们就是要做主。当然,还要说制度。当时还有毛主席掌舵,大方向没有错。他们执行错误路线,劲使错了,大多数人还不知觉,良心还没有被狗吃掉,还能改。“改革开放”特别南巡以后,不一样了,自己明知干坏事,还唱得出高调。谁荒唐呢?还不是做“别动队”的个别“左派”?要相信青年人,世界上没有完全正确,总是从不正确到正确。  

毛主席早就察觉了,终于还了人民“四大”(本来就属于人民的)。也急忙中采取了措施,指明了方向。但没有来得及把权力真正交到人民手里。而且反动派是永远不会甘心的,捣乱,失败……这是他们一百年不变的逻辑。  

都成历史了,我的故乡也在早几年被推土机推平了,只留下永恒的记忆。我不是说不要变化,但事实胜于雄辩:土地私有化就是要坏事做绝!连子孙都不放过!就认定做坏事是唯一出路,放着造福人类的历史机遇不去把握!什么这样亡党,那样亡国?彻头彻尾的唯心论!眼里还有工农兵吗?还有半点科学发展观吗?这就要想到南街村的那张创造南街村的大字报,马老、张宏良等已经在前面喊,我就跟着喊吧:工农不能没有大字报!还我们民主!  

 2008-9-21   

附:                         

南街村的大字报是当代先进文化的标志  

——从农村是劳动文化艺术大学说起  

可能是审美情趣不同,在我的土眼视角中,农村充满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和灿烂艺术。而这些又集中表现在农民身上。我依据自己心目中的概念:农民,及其衣食住行,是鲜活的文化艺术载体,历来他们与中国五千年文明最密,同未来最近(今天与工人联盟)。这是被无数次农民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所证明的。劳动,是形象文化和形象艺术的最丰富最美丽的风景,是书本文化艺术和舞台文化艺术的原型。  

农民这一群体身上,闪耀着中国几千年的文化艺术积淀:勤俭,朴实,方正,伦理,仁义,厚道,谦逊,礼让,含蓄,粗犷,爱憎,勇悍,数说不尽。  

这是“先天”,在新中国成立后已逐步更新,三十年中,中国农民厚重的文化艺术底蕴,在工农联盟中,从实质上有了深刻的变化。

人们习惯认为,寺庙是“净土”。但据说,马克思不这样看,相反,认为寺庙历来是主流文化的附属园地。按我的偏见,如今,当然只有农村或有“净土”,当然是新式农民,更无愧为中华民族文化艺术瑰宝的典型传人。当然是诸如海、京文化里面(其中:历史屈辱和港台风污染)的气候文化(如熏风文化、脱衣文化、商业文化、贵族和寄生虫文化、殖民情结文化)无法比拟者。也许,从这一面来说,她越是被边缘化,越是“托您的福”。当然农民的新文化不排外。  

却想到当年工人八级制。八级到顶,八级不好做,样样要拿得下,有难题,一声张师傅,手到病除。当年的农民是什么?没有级,糊涂制,人才有没有?藏龙卧虎。  

农民在(半)社会主义阶段,在农业劳动中有了分工,妇女割稻,男人挑运,老弱脱谷,但还没有工种分工。农林牧副渔,也只是不同程度的工种分工,全分工少。男女整体上是各显其能,男主负重,女长弯腰,但串角是经常的事。由于集体生产的层、面扩大,农民已是更广阔范围的多面手,真正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之至者。  

看天早知道,天要下雨,地要上冻,不是吹,有时比气象预报还准,为什么?气象预报准确不到某个局部,看天的本领不能少。节气流转讲科学,依时而作,雨水、惊蛰、谷雨、芒种、白露、霜降……都是农耕的时眼,经济博士可以不懂,一个普通农民,非懂不可。如今大棚菜局部改变了“节气”,但也是一脉相承。  

水利与农业;农林与副渔;土壤与庄稼;密植与施肥;深耕与细作;旱地与水田;引种,轮种,套栽,点种,撒播等等,一本厚书写不下。其中比单干时期,又扩充了许多新内容。只要是农民,都得懂个八九不离十。可见,农民的知识面,这不是,一说吓一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地有各地的文化特性。山地文化,平原文化,雪原文化,草原文化……。每一个乡村,每一片土地,每一幅山水,文化俯拾皆是。只要你有心采摘,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人文,随手拾到篮子里的都是文化。在蓝天白雲映衬下,绿浪滚滚的田野间,一条小溪逶迤流淌,一片菜花黃了,绿树梢头的红灯点亮了,柳丝垂,桃花飞,梨花飘,一只黃犬,翘首在村头的百年老树下……这是最普通的乡村农田风景画。  

不否认视觉有高低,以致在有的文化人眼里,更多的是菩萨,妓女,国贼,土地庙,鬼怪传说,文臣武将的发祥地和骚客佳人的秘迹。当然今天这些很亮眼。而劳动的文化,就没这样幸运了!  

农民的文化艺术风格和感染力,特别体现在语言上,就像是几千年文化传承的门面。我们新中国里,王熙凤的嘴巴(王文字不多,发挥格外在嘴上),在基本摆脱了封建管束的农家,很不稀罕。一个大嫂的巧嘴,就够哺育一个乡土作家,张开口,就是一个语言艺术大师,精炼形象,让人忍俊不禁;农民的智慧,典型的有老子味的一分为二,朴素辩证,哲理浅晰;农民的道理,突出的有孔夫子背毛选,满口自家公家国家;一个老农,不识字,肚里却装下个大博士,天文地理,稼穑水利,农林牧副渔,样样过得去。新农村的农民,众口一个现代词,不是孔子了,是毛主席。  

农民的文化艺术韵味,又形象表现在一举首一投足之间。或可用几味来概括:人情味,亲情味,乡土味,民族味,谷酒味,陶瓷味,天下味,大同味,毛著味。一句话,新中国味。  

可能是共产党会多的影响,我见农民的“专家会”更多,如同解放军里的“诸葛亮会”,再不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都是小型会,端着饭碗,茶余饭后,田间地头。三五一群。或站或坐,从春耕说到秋收,十年前说到今天,田里说到城里。从互助组开始养成的习惯,也缘于空出时间串门。这习惯延续到包产单干,未见其衰,且成了“专家咨询会”了。“专家咨询会”常开在路上,碰到大爷,大叔,叫一声问:“南面冈的地种什么好?”“明天天会变吗?”末了一声“知道了”,轻松喜悦。后面又有人找上来,“大爷明个有空吧?我想到集上买个小猪子。”“明一早我就在集上,大栓家要我给看一头牛”。相牛,牙槽看年龄,看身架,看四肢,看肩胛,会看看门道,你瞧,老农又是伯乐。相猪崽,常常也请伯乐。只有孵小鸡,年年事,小事一桩,是家庭主妇的事。  

实践出真知,专家就是专家,老农都该是“八级”,不虚。一个村庄总有三二个“农专家”,天然“预备”着,听候农民“考问”,免费的。当初的老农一般不识字,能识两个的,就去做“杂家”了。因为不上三教九流,姑且这么称呼。下面介绍几个早先我见过的“杂家”。  

一个是“种田艺术家”,沾过两天新学堂的边,年龄偏大,不读了,心里独钟“美学”,他做出的自留地的田,就像画几何图,讲究对称美,线条美,橫沟竖垅全是“一刀切”,要笔笔直。长线条的,不烦要用绳子打线,屋前屋后的树,一排排,也是用绳子拉出线来栽种的,严如战士列队。田埂,硬是锤得有棱有角。别人笑话,但他自己看着满足,说起来,也很成就的样子。算得是一种“脱俗”,实用不实用,另一码事。  

五六十年代,有这样一位中年农民,从私塾里过来,琴棋书算,都能来,最擅长是百工,没听说有什么玩艺不会的。民间玩的狮子、龙灯,当地只有他拿得出,只要派两个帮手,包你见真龙真兽。锅能补,碗能补,一块铁皮能敲出个水壶。只是成不了门面,作狮作龙,不能成批生产,做补匠,得挑起“货郎担”走村串乡,所以不能当饭吃。可惜缺少组织。他嘴里新名词也有,时事也通一二。养鸡都跟别人不同,指名点姓的喊,老黑,小白,二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是不知道该称什么业余工艺家?  

也是五六十年代,村上有一位“秀才”(不是功名)农民,肚子里装了书,就要出来摆乎,三国,水浒,说唐传,包公案,施公案,闯王李自成……,一本一本向外流。雨天,晚饭后,安然的乡村就是他的龙门阵,也没人贴饭,大多在固定人家,一杯白开水,偶尔有人递上一支烟(五八年之前农民还不吃“洋烟”)。场场就听得龙腾虎跃,飞沙走石,让人痴痴迷迷。当然算不得新文化,但有一条,知道是新社会,不说鬼。人家大凡喜事临门,迎花轿、闹洞房、盖房子上梁,也都请他引领气氛:夫妻和合啊,好!早生貴子啊,好!完全是个格调高雅的业余文化工作者。  

因为没有工种分工,经济只顾忙饭吃,他们就都是农民,不能成“家”。头一个是真正的农民,有点“出格”罢了,但拿美学提升一下,未尝不可;第二个,有分工,就是工艺技术人员;第三个就是文化工作者。没有分工,是自给自足的农业组织的特点。他们相互间的“大同”付出,能者多劳的服务,满足了农民的需要,使“桃花源”的存在成为可能。他们读了些书,没有文凭;有一技之长,没有职称。他们干农活不在行,在集体,农民事事照顾他们。他们名不见经传,也时时发挥自己的长处,与农民的知识文化和视觉美学相照应,形成默契。从孔夫子到毛泽东,农民也始终没有远离接力的文化艺术。  

而后来拿文凭的读书人,不再回土了,没有必要重新靠技能打造自己,因为文凭就是“进士”的功名,是出土的阶梯,叫分配工作。  

而这些“土壮元”,要想“出土”,则需要“破土”而出的气候,夏秋冬不行,要春天。那就是,要有靠山靠水的肥沃的“土壤”,要有造化需要,给予“专家”“人才”之头衔,如此这般,看似不人为,却不经意地把田与非田区别开来。从而以此为契机,用职称,岗位名头,调动狮子老虎狗,形成势力,有机地与权力配合,各显神通,一齐吃农民。这是说如果,因为他们不曾有(但因组织不力,潜力有些埋没)。  

这时,他们中第一个可以做南郭,第二个可以脱产做专家,第三个可以做大师兼艺术家。从而,让农民的头上多出一重天。土地上的农民,就自然地被重新(当然也是新,杨振宁博士的话:新新)包护回土。  

但农业社会是要打破的,共产党的因地置宜顺应民心的,又大同又按劳的公有制,不会停留在原来的阶段。随着生产的发展,逐步在分工中把人组织起来,以进一步实现我们念叨过的“分工不同”,而各尽所能,是必然的。  

新中国的农村,一是共产党毛主席的话得人心,二是文化道德氛围厚实,因而铸成新的是非观。谁做了丑事,用不着人说,先是自己抬不起头,三年困难,宁饿肚子,不拿不抢。不用说,谁对不起农民,真是没良心。  

农民的书面文化结构,自解放始,就逐步有扫盲、初小、高小、初中、直至高中的新鲜成分不断加入。其中还经受文革前期和上山下乡两股文化旋风的吹拂。闹文凭之后,虽遭受漠视的打压,但荧屏又大面积地捎来了信息文化的呼唤。但这是一分为二的。  

农民的文化中也有明显的糟粕,孔孟里面有封建,有君臣父子,有清官论,有重男轻女,有斗米富足,即小农意识。农民文化也有缺陷,缺少工业气息。文革中的社队企业,是起步,文化终要经济作嫁。当年的小型制造业,农机具,方向最好;小化肥,也是为农业服务,只是还缺少环保意识;后来的农林牧副渔加工业(南街村)、旅游业,都是因地置宜,但后者过火,而加工业也有极限(南街人也会想到);至于像大邱庄的钢铁,山西的小煤窑,就是重复大跃进中的错误一面了,搞生产力倒退。当年还有点客观因素,生产能力不足,后面就说不出道理了,硬是挖全民的墙角。这些,也关于文化。  

目前农民文化除了自身局限,危害的遭遇主要有两条,一是赌博、彩票;二是熏风、脱衣。殖民情结,还是局部。  

中国农民文化是优秀的传统文化,由于社会主义的洗礼和毛泽东思想的陶冶,已经同无产阶级文化割舍不下,可是后来由于小农经济兴起的破坏,整体上缺少现代工业脉搏,所以又难以抵挡商业等文化的冲击。  

农民优秀文化艺术的传承,毕竟前驱已发展到南街村一类新层次,那里就是“净土”,也即是,社会主义新农村。这里埋没人的情况一定较少了,这里当然不是十全十美。农民新文化艺术深植的证据,正是二十多年前南街村农民的一张大字报,好在已经光荣的载入世界共产主义史册。  

讲点现象,不是理论,可能讲得不对。  

2006-4-(五.一话题二)

标签:农民   文化   他们   就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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