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石头过河”与“摸着鱼过河”　　

梁 新　　

“摸着石头过河”，是邓小平同志对探索改革开放道路过程的一个非常形象的比喻。因为我们做的是前人没有做过的事业，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以借鉴，唯有通过大胆探索，在没有路的地方走出一条路来。“石头”在此比喻那一个个帮助我们“过河”的立足点，因为“石头”没在水里，只有靠摸索着前进，发现了一块“石头”，踏上去，再摸索，又发现一块“石头”，再把脚踏上去，就是这样一步步地走到河的对岸。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既然是摸索着前进，就不可能每一步都走准，走稳，就有摔倒和掉到水里的可能性，对那些真正的探索者，我们要给予包容，因为谁也不是神，我们应该允许他们犯错误，因为如果没有他们的这种自我牺牲，我们就永远只能在河的这边呆着，一辈子也甭想渡过河去。正直的探索者是永远值得我们尊敬的。　　

但是在这过程中，有一种情况非常值得我们警惕，那就是“摸着鱼过河”。别人是以“过河”为目的，而他是以“摸鱼”为目的，或者说一边“过河”一边“摸鱼”，或者说为了“摸鱼”假装“过河”；别人“过河”的时候，会不小心“滑到水里”，那是因为缺乏经验，而他是故意“滑到水里”，那是因为经验非常丰富；别人滑倒后很快站起来，继续前进；而他则是乘滑到水里之机“摸”了些“大鱼”，揣在兜里再爬上来，待有机会再如法炮制，再“摸鱼”，如果不小心被发现了，他也会解释为由于“摸着石头过河”造成的，让你宽容他；别人以“过河”为最终目的，而他才不管你过得了过不了河，“摸”到“鱼”才是硬道理。这就是两种“过河”者的本质区别，同时，也是真假两种“改革者”的本质区别。　　

面对两种“过河”者，社会上反应也不同。有人会说：“我早说过，过河会摔倒，会弄湿脚，还会有人乘机‘摸鱼’的，不‘过河’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也有人会说：“想要‘过河’就应该让人有‘鱼’可‘摸’，‘摸鱼’才是人们‘过河’的动力。”而更多的人认为，可以宽容不慎“落水”者，不应该容忍假借“过河”之名的“摸鱼”者，因为他们会导致“过河”的大业受到阻碍甚至破坏，当然同时也应该给那些专心“过河”者们一些“鱼”，这是人之常情。　　

其实，那些“摸着鱼过河”的人才是改革开放期间出现的乱象背后的最大推手。回顾改革开放30年，我们一路看来，一开始，是哪些人最有条件利用所谓“双轨制”挖掘到“第一桶金”，实现资本的原始积累，成为不靠勤劳致富和合法经营而“先富起来”的第一批人。又正是他们的暴富，引起一些低素质官员和不法商人的竞相效仿，贪风日盛，而当时的特定政治气候的需要之下要“保护改革者”，在保护“摸着石头过河的人”的同时在客观上让“摸着鱼过河”的人也蒙混过关，逐步造成贪腐之风蔓延。贪腐之风和贫富两极分化引起民间强烈不满，民众通过各种方式表现出来。而中国几千年封建意识的残留同基层政权组织的“行政首长负责制”――实际上的“家长制”契合，形成了“诸侯政治”和“诸侯经济”现象，由于某些官员本身就是“摸着鱼过河”者，压制基层民主和侵犯民众权益的事情就屡有发生，同时也造成了民众上访甚至集体上访和其他群体性事件，成为社会转型时期的中国的一种特殊现象。在此时候，外国势力介入了，他们的目的，或者是让中国演变成为他们能够接受的国家，或者通过支持中国的民族分裂主义分子和所谓的“异见人士”，达到分裂中国的领土，削弱主权和分化民众的目的。在这一内外环境的综合影响下，中国的知识界或者说所谓的“精英”队伍分化了，经济界的一些“精英”把西方的市场经济理论教条化和绝对化，把事情搞砸以后他们却不敢出来承担责任，躲起来了。“诸侯经济”的体制与绝对化的西方市场经济理论的结合造成了一系列乱象，民间一致声讨的“权贵资本主义” 是其产物。此时，面对社会乱象，民间和学界都出现了分化，一部分人否定改革开放，主张回到封闭的老路上去；一部分则主张从根本上否定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此其中，当然某些还以“精英”的面目出现的人还没有那么赤膊上阵，而是给自己进行了很多伪装，把自己打扮成“为民请命”的“勇士”，这些人乘中国的社会“有病”之机“卖假药”，利用民众的某些不满情绪制造人们的思想混乱，别有用心地通过歪曲当代中国的历史，丑化中国的几代领导人，过分美化西方的某些制度，重则在中国搞“颜色革命”，改朝换代，轻则造成族群撕裂，民众对立。这些人与那些“摸者鱼过河”的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抗日战争中的国民党军队和伪军之间的关系那样，一般很少发生正面冲突，因为他们有或者客观上有共同的利益。这些人表面上也骂“权贵资本主义”，实际上偷偷把这一概念的外延扩大化了，在表面上把真正的“权贵资本主义”也一块骂以欺骗民众，实际上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同时也起着保护“权贵资本主义”的作用。而那些“摸者鱼过河”者才不怕你反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张三偷了你的钱，你却去骂李四，你说张三会在乎吗？甚至亡党亡国他们也无所谓。只不过他们为了“摸鱼”目前还需要一层“保护色”和打着“过河”的旗号，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会首先跳出来推动改旗易帜，那时候他们骂得可能比现在某些人还要狠，就像苏联解体时的某些上层人物一样。因为他们需要通过根本改变社会制度来使他们所掠夺的财富合法化。到时候，无论中国是倒退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还是移植了西方的“金元民主”，他们都会在政治经济上占很大优势。别看他们和某些人口头上高喊所谓“普选制”，好像比谁都关心人民的民主，实质上是目前他们还需要利用民众的不满情绪，而且一旦改旗易帜，他相信“金元民主”对他们非常有利。在这一点上，“摸者鱼过河”者和某些所谓的“民主派”的根本立场是一致的。对此，他们所共同崇拜的“民主明星”刘某人的“实行三百年殖民地”的政治主张就是对这类人物的政治本质的最精辟的诠释。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该剥去。”其实，胡锦涛总书记的“改革为了人民，改革依靠人民，改革的成果全体人民共享”的关于改革的目的、依靠力量和成果共享的论述就是我们辨别真假改革的标准，凡是按照这样做的是真正的改革，凡是不这样做的都是假改革，也就是属于“摸者鱼过河”。　　

目前的国际国内形势比较特殊，一方面，我国在世界金融危机中一枝独秀，并且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形势前所未有地好；另一方面，国际上，美国军舰兵临城下，想重温“炮舰政策”旧梦，同时与某些西方国家抱团搞“贸易保护主义”，遏制中国发展。国内，由于“权贵资本主义”作祟，存在着一定程度的社会问题，造成民众有不满情绪存在，在某些地方人民内部矛盾甚至激化。那些“摸着鱼过河”的“权贵资本主义”不但危害改革开放大业，也危害共产党的执政和社会主义道路。民族分裂主义分子在国际敌对势力支持下，蠢蠢欲动，国内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乘机煽风点火，蛊惑人心，唯恐天下不乱。内忧外患同时存在。正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所唱的：“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此时此刻，“每个人都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中国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应该勇敢地站出来，重建、完善和维护中国社会主流价值。首先，对后退到封闭时代的观点说不，不应该自毁改革开放大业，不能让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停滞下来或者毁于一旦，并且也不给某些人以兜售他们的另一种错误观点的借口。同时，与那些配合国际敌对势力想把中国引向改旗易帜邪路的势力和观点进行斗争，坚决而有理有据地揭露他们的某些似是而非的言论的欺骗性。当然，在斗争中应该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要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和某些错误的观点严格区别开来。在持同样的观点之中，应该把在学术探索中的出格、由于受到误导而产生思想认识上的偏差同那些图谋将中国引向所谓“颜色革命”的邪路的歪理严格区别开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共同制止可能出现的历史车轮的倒退。　　

综上所述，“摸着石头过河”是改革开放中必然会遇到的一种状态，是对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过程中必要付出的一点“学费”，既然是对老一辈革命家开创的伟大事业的继承和发展，也许会遇到错误和挫折，我们应该一如既往地将改革大业推向前进，也应该一如既往地支持大胆探索。而“摸着鱼过河”不仅仅是一种投机行为，更是一种对改革事业健康发展的危害，同时也会给敌对势力以颠覆人民政权的可乘之机，因此，我们应该坚决对“摸着鱼过河”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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