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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毛泽东思想与建设民主法制社会并不矛盾!——评茅于轼“我只是挑头讨论中国未来”

2025-02-14 文摘 评论 阅读

——评茅于轼“我只是挑头讨论中国未来”
(茅于轼6月3日接受网易新闻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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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社会当今矛盾尖锐复杂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去思考中国的未来向何处走的问题。同样,近日“反毛急先锋”茅于轼因撰文《把毛泽东还原成人》(以下简称《还》)遭全国各地人民公诉团的公诉而在接受网易采访时说:“我只是挑头讨论中国未来”。那么,就中国未来走向茅于轼在思考什么呢?他说:“因为到底中国走向何处,是无产阶级专政是方向,还是人权民主法制是方向?看现在很模糊,个人的理解不一样,所以这个问题迟早要解决的。”如果茅先生只是“模糊”那还好办,把问题搞清楚了问题也就解决了,但很显然茅先生所“模糊”的是他内心所已选定的方向。茅先生在《还》一文中充满着污蔑、造谣、谩骂、中伤和诽谤的词汇,而今终于也尝到被骂的滋味而一反常态,懂得要“摆事实讲道理,你事实不摆出来讲什么道理?”在此,也跟茅先生来摆摆事实,讲讲道理,也算是我们用实际行动践行一下毛泽东思想,重温一下《论十大关系》。
茅先生之“模糊”是把“无产阶级专政”与“人权民主法制”对立起来。“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是毛泽东思想的一部分,它与社会主义民主法制并不矛盾。社会主义民主法制实行的就是“人民民主专政”,它与“人权民主法制”只是几字之差,但其性质却是截然相反。茅先生的“人权”是“讲私心的”人权。在生产资料么有制的社会中,这个“私心”是谁的私心,无产阶级有真正的人权吗?显然,这个人权实际就是资本家的人权,是资产阶级的人权。茅先生的思想代表了一群人,尤其是那些反毛精英视无产阶级专政为“独裁”。“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这样。中国人民在几十年中积累起来的一切经验,都叫我们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或曰人民民主独裁,总之是一样,就是剥夺反动派的发言权,只让人民有发言权。”(《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骂我们实行‘独裁’或‘极权主义’的外国反动派,就是实行独裁或极权主义的人们。他们实行了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和其他人民的一个阶级的独裁制度,一个阶级的极权主义。”
  茅先生首先需要解决这样个问题:“(政治改革)你要朝哪那个方向,是用毛泽东的理论来指导,还是用我们的人权和法制、民主的理论来指导?”可是,代表不同的阶级利益,对人权和民主的看法是不一样的,甚至是对立的,这种对立的基础是源自剥削和被剥削阶级之间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在此要告诉茅先生,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中国,毛泽东的理论与“人权和法制、民主的理论”是一致的。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对国家、生产单位和生产者个人的关系作了明确的阐述,就是必须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三个方面,也就是过去所说的“军民兼顾”、“公私兼顾”。处理(共产)党和非党的关系一直贯彻了“长期共存,互相监督”,对那些反对我们的人,“就是那些骂我们的,像龙云、梁漱溟、彭一湖之类,我们也要养起来,让他们骂,骂得无理,我们反驳,骂得有理,我们接受。”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时,实行政治上“团结-批评-团结”。这一系列的方针无疑是正确的。任何民主和自由都是有范围和条件,社会主义是这样,资本主义也是这样,“这个自由是有领导的自由,这个民主是集中指导下的民主,不是无政府状态。无政府状态不符合人民的利益和愿望。”(《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我们主张有领导的自由,主张集中指导下的民主,这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说,人民内部的思想问题、是非的辨别问题,可以用强制的方法去解决。企图用行政命令的方法,用强制的方法解决思想问题,是非问题,不但没有效力,而且是有害的。”
茅先生也终于承认:“他(毛泽东)的思想在建国的时候有不少好的思想,我觉得有些做法、群众路线、尊重工人农民的地位,这些都是很好的思想。”“但是后来事实上做得不是那么回事。他要解放的工农群众,但是最受罪的,最痛苦的就是他们这些人。”我清楚茅先生指的什么“不是那么回事”,但茅先生为什么不反省一下,对你《还》一文反应最激励的人,有许多恰是被你认为是“最受罪的、最痛苦的”工人?我真要告诉茅先生,这些人最受罪、最痛苦的不是在过去,而是在现在!这正应验了先生一直在强调现在的社会没有文化的观点,“或者说没有道德吧。这里头有几个原因:第一个市场是讲私心的,私心并不错,错在你侵犯别人的私心。现在市场中不好的事,是有权势的人用自己的权势去侵犯别人的私,这是最大的祸害。”
茅先生说:“中国(过去的)八十年就是走了一段弯路。”现在是中共建党九十年,还有十年怎么样?我不知道这个“八十年”是网易的误导还是先生的有意,但还是要帮先生捋一捋。根据中共发展的历史阶段和历史事件,大致可以这样分:新民主义革命时期的1921年~1949年,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1949年~1966年,文化大革命与“后毛泽东”时期1966年~1978年,改革开放的1978年~2000年,GDP血醒疯狂的近十年。但近十年来先生是如鱼得水、如日中天,如果说是走的“弯路”,那无疑是扇先生自己的耳光了,所以那一定是指前八十年,从1921年~2000年如同先生所说的都是“弯路”,那意味着什么呢?先生“你事实不摆出来(我怎么跟你)讲什么道理?”在先生看来,甚至连被称为“十年浩劫”的文革都比不上其重要的事是:“三年灾荒是最需要改变的,饿死三千万人惨不忍睹。三千万人啊,第二次世界大战才死了多少人?一个和平时期死这么多人哪。”越来越多的人从历史的角度反思文革,原来的那么污蔑已越来越站不住脚了。但先生对“饿死三千万人”却仍咬死不改其口,却拿不出什么证据、说不出数据的出处。是的,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有规模空前惨烈的解放战争都没死这么多人,我以前也是这样质疑的。所为这样的数据,专家们的计算也有不少漏洞,还有用了外国人的统计,我就不去花那时间深究了,如今先生承认了,我也就给先生摆摆事实,用道理分析一组数据:
中国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的人口数量是逐年小幅上升的,到1961年,中国人口是6亿多。其中农村人口占80%,约5亿左右。因为先生咬定是“饿”死的,所以就得从“饿”字来说明。因为城市人口是定粮且保证供应的,想必茅先生也享受到粮油供应证的待遇,所以城市人口应该去掉。我不知道1961年中国有多少个地级城市,但目前得到的数据是294个,饿死三千万相当于123个唐山大地震死亡的人数,按当时的农村人口计算约是十六分之一。而中国过去的居住条件一般都是三世同堂,生有几个子女,按平均五人一户算,意味着每三户就要饿死一个人,加上正常的生老病死,中国大地岂不村村哭声连天,队队挽幛高悬,一派人间地狱的景象?既然是自然灾害,就意味着有人力不可为之事,茅先生所为的“最需要改变的”,是想改变什么?怎样改变?想必茅先生能耐大,当年四川地震您老没睡醒,今年各地旱涝灾害您得多帮忙啊!当然,茅先生做了的那点好事百姓是不会忘记的,如果你真心是为工农说话,就得对自己的《还》文深刻反省和谢罪,就应该帮着他们去清算剥削,因为这是阶级发展的必然。即使到了《论十大关系》所说的:“ 共产党和民主党派都是历史上发生的。凡是历史上发生的东西,都要在历史上消灭”的时候,但其前提必定是清算剥削,消灭剥削!

标签:先生   民主   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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