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三十年祭
改革开放三十年祭
陈国钧
此文的观点是:“人类的生产活动,是人类社会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人类的政治活动,则是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
斯大林提出“生产力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引导苏联走向了灭亡;邓小平鹦鹉学舌,且画蛇添足的添上“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也导致了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复辟。这两个血淋淋的、严酷的历史教训,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人民:“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乃是颠扑不破的真理;“生产力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之命题,却是没有丝毫科学依据的谬论。
中国以这个谬论为指导思想的改革开放,虽然不过度过了短短的三十年,却已经在生产力有了极大提高的基础上,不但让劳动者从主人蜕变为奴隶、社会制度从社会主义退到了资本主义、社会信仰从大公无私退到了惟利是图、社会风气从路不拾遗退到了荒淫无耻,而且使中华民族从空前未有的高度统一与团结,退化到了即将爆发巨大崩溃和动乱的边缘。
这一系列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已经让中国人民又一次从迷茫中觉醒,邓小平理论也丧失了在人民中的信仰。除了那些走资派还在打邓小平的旗帜外,不管是革命的左派,还是反革命的右派,都已经把邓小平理论送进了历史的垃圾堆,认为中国需要树立新的指导思想,来指导中国社会的走向。
因为邓小平理论的腐臭,党中央只得先后提出“三个代表”与“和谐社会”的理念来取代它。但几年的实践结果,已经证明这两种理念解决不了日益迫近的各种危机,倒因掩耳盗铃、掩盖尖锐阶级矛盾的缘故,把中国社会推到了更加动乱的边缘。
时至今日,中国已经站在了历史的十字街口,向左转是恢复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使中国重新恢复社会主义制度;向右转则是高举资产阶级的思想旗帜,使资本主义的复辟得到切实的保障。中国究竟向何处去?则依赖于党中央今后到底以什么样的思想来指导改革开放。
於是,两个阶级的较量,终于从经济领域转向了文化领域;其代表则在理论战线展开了短兵相接的拼杀。这场白刃战的胜负,则将决定中华民族今后几十年的命运。
资产阶级的御用文人明白自己所举的旗帜已经破烂不堪,不能以理服人,故而采取以量取胜的战略,以更加猛烈的、全面的、铺天盖地的气势,来推销没落的资产阶级思想;左派的知识分子,则以毛泽东思想来无情地剖析现实,抨击腐败,以唤起无产阶级阶级觉悟的方式,在中国掀起革命运动的千重浪。此情此境,丝毫不亚于辛亥革命前夕和五四运动前夕,在中国知识分子中间接连爆发的那种理论上的较量。
无庸讳言,在这两个阶级的大较量中,资产阶级的御用文人终究占了一些上风。因为他们自2000年以来,一直用这么一个理论上的难题,来挑战无产阶级左派的理论界:“你们一直抨击西方的政治经济学说是错误的,会给中国造成严重的社会问题和财政危机,可你们却为什么不拿出自己先进的、正确的政治经济学,来纠正改革开放的谬误呢?”
这个问题,确实打中了左派理论家的要害,使其至今难以回击右派的挑衅。
是啊,一百多年了,无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还基本停留在马克思的《资本论》上,而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这种理论上的不足,自然为资产阶级理论的鱼目混珠、资本主义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复辟,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运动。”这方面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中国的无产阶级的力量虽然庞大,但由于其在政治、哲学、特别是政治经济学上的先天匮乏,致使毛泽东去世后,无产阶级革命派始终不能组织起来,不能以社会主义的经济手段,来反击资产阶级在经济领域的猖狂进攻,从而导致了“猫”论的猖獗,导致了无产阶级政权的丢失,进而导致了资产阶级在政治、经济、文化领域的全面复辟。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关键在于我们是否能够以此为鉴而已。
西方早就预言说:“中国在举办奥运会后,将爆发庞大的社会动乱!”令人万分悲痛的是,这些可恶的预言,如今却成了中国即将面临的现实。
中华民族又一次到了最危险的现实,我们怎么办?是把头藏进裤裆中当鸵鸟呢,还是每个人都被迫着发出自己的吼声?对此古人早有明训:“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因此,我将把自己在哲学、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一些研究成果,陆续的公布出来,以回击那些卖国的资产阶级理论家的挑衅,来挽救我那可爱的祖国。
(下面文字摘自于我的小说:《共和之春》第十四回中理论的插曲。此种体裁的小说,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为前驱。)
……光绪五年四月,因中国对硫球国王的多次求救不予理睬,日本遂大胆地宣布吞并硫球,并改其名为冲绳县。到了这时,总署才急忙召见日本驻中国的公使,要求日本停止对硫球群岛的入侵,并恢复硫球国的独立地位。
……日本理屈词穷,只得在中俄因伊犁事件而剑拔弩张时,派特使来华,以日本在中国享有与英法一样的特权为条件,换取中日共同瓜分硫球(琉球群岛的北部归日所有,南部的宫古列岛及八重山列岛划归中国)。慈禧叹道;“日本真是善于趁人之危啊!”但为了避免东西受敌,也不好直截了当的拒绝日本的建议,只是把此事暂且搁置一旁。谁知这一搁置就是一百多年,至今尚未就琉球问题达成任何协议。
……话说日本自明治维新后,发展近代工业的方式一直采取的是官办或官民合办。但官僚阶级的封建性,则决定了其所办企业具有鲜明的两大弊病:
一、具有高度的垄断性和排他性,能够轻而易举的获取超经济的暴利,从而彻底失去改良生产和经营方式的热情;
二、具有封建社会的一切贪污腐败弊病:人浮于事,管理不善,浪费亏损,入不敷出等现象司空见惯,却无人对此负责。
这种官办企业在封建社会中,因其数量稀少,人民尚能够承担其沉重的盘剥;一旦其大量发展,这种入不敷出的经济体就成了官府和人民不堪忍受的沉重负担。它不但造成政府财政的极度吃紧,而且使人民难以维持基本的生存。日本的情况就是这样。
日本人民在明治之初,是很支持政府搞维新的,不料其维新给人民带来的不是幸福,却是日益蔓延的官吏贪贿之风、严重的通货膨胀和生活水平的急骤下降;日益发展壮大的官营企业,则更使其国民经济雪上加霜。
日本的大久保内阁在治贪无术,社会即将动乱的情况下,果断的发布“工场处理规则”,将所有的官营实业都以折旧出售、分期付款、甚至无偿转让的方式陆续转给私人经营,但其前提是:所有大型的实业都不允外人、外资参与。
日本强制推行官企私有化和驱逐外资政策的结果是:不过短短的几年光景,就消除了国内的政治危机和财政危机,把英美的轮船、棉纱公司从日本赶了出去,而且开始向中国出口棉纱,从而一举从半殖民地国家跃升为与世界列强并驾齐驱的强国。这种经济和政治上的双重丰收,不仅令中国的李鸿章等买办商人们羡慕不已,更使以后的经济学家、哲学家们就此展开了一场宏大的学术论战。
一部分经济学家说:日本大胆地推行企业私有化,实行政经分离,自由竟争,让经济体按照经济发展的规律自由运行,一举摆脱了社会危机,实为高明之举,切合自然之道。他们的依据,就是日本的巨变。
另一部分经济学家则认为:任何一种举措,都不能以其短时的成效来论是非。何况日本的社会动乱,主要是由通货膨胀而引起的。企业私有化后,政府在紧收金融,慎发纸币,打击腐败的同时,以出卖官企回收的巨款救济难民,才是日本政府度过社会危机的主要手段。他们的理由是:日本的社会危机决非官、私企问题而产生,这既有中国数千年的历史为证,也有欧洲数千年的历史为鉴。拿中国和欧洲数千年的经济史来作一比较,就可明显看出官营与民营经济的利弊:
中国在秦代之前,为什么能够快速发展,为什么能够领先于世界各国而最先进入封建时代?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中国的中央政权的形成要早于世界各国。中国依靠中央政权对地方政权和私有经济(包括工商业、农业和畜牧业)的强力干涉,不但造成并维护了政治统一的大框架,为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政治环境,而且强迫私有经济和地方诸侯在全面合作互补的基础上,进行适度的竞争(而不是无序的、过度的竞争)。这种体制既使中国古代的经济和政治充满活力,富有创造性;又使二者受到强大的制约,而不走向极端。
【至于全面的解释这个问题,不是此时的话题。另有一篇专门的论文。】
自汉武帝施行盐铁官营后,中央政府对主要工商业经济的控制,就由相对的、宏观控制转变为绝对的,具体的官营经济了,而且两千年不改此政。它的好处,是避免了社会财富的快速两极化,从而维持了社会大多数时期的安宁与和平(即所谓的太平盛世。只有不在政府控制下的缓慢的土地兼并,成为社会缓慢动乱和战争的主因)。其弊病则是以政治上的高度垄断,取代并扼杀了经济自身的发展活力。工商业经济缺乏适度的竞争,又怎么能够发展呢?结果经济基础的长期稳定,造成了中国社会的长期停滞不前。
返观欧洲,它们也很早就创造了辉煌的古文明,却为什么不能象中国那样,迅速进入封建时代,而在奴隶时代徘徊数千年呢?那是因为古罗马帝国在欧洲仅仅造就了宗教的高度统一和垄断,却没有建立起强有力的中央政权,自然也就无从以中央的力量,去统一和协调政治与经济的合作与冲突。结果导致各地方诸侯的政治势力和私有经济间缺乏有效的合作,始终在无序的基础上,进行着过度的竞争和冲突,从而造就了欧洲历史上长久的黑暗时期。
在这种痛苦又残酷的环境下,自由竞争的私有经济虽有丰沛的活力,却经历了数千年的磨难,而始终没有大的突破。只有在古罗马帝国崩溃后,英法等地方政权摆脱了罗马神权的控制,为私有经济的发展提供了坚实可靠的政治保障,私有经济才逐渐显示出自己的两面性:它在迅速推动西欧进入封建社会、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使其成为世界潮流领导者的同时,也让西欧的人民几千年来始终生活在战乱与冲突中,从不知太平盛世为何物(现代的西欧社会,则是纯粹私有经济的墓地)。
只要公有制不成为社会的主体,只要没有政府对私有经济经济的强力干预,只要贫富差距的恶性发展不受到政府的强力限制和干涉,私有制就始终是社会大动乱的祸根。它不但会造成社会财富的大破坏,更会给所有人带来难以忍受的精神上的痛苦和灾难。
第三种经济学家们则说道:不受政府强力控制的私有制,必然造就社会的急遽两极分化。新兴的工业革命,则更是将它推向登峰造极,使世界走向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两极分化之极端:一方是极少数人的暴富;一方是绝大多数人的赤贫。这不但使世界的近代史充满了血腥,而且为私有制自身的灭亡造就了社会的和物资的基础。日本在因推行私有化而强盛的同时,西欧则已为私有制的灭亡敲响了警钟。因此,从长远的观点来说,日本的官营经济不行,彻底的私有化自然也不可取。
总结中国和欧洲的经济史,基本上就可以从中得出这么几点结论:
一、剥削阶级能够暴富的原因,是因为它们首先通过战争、抢劫等大量的非法手段,占有和垄断了所有的自然资源及其衍生品生产资料,再用政权的力量来维护这种非法的占有现状。可它们都是全民的共同财富啊!
二、公有经济的长处是可保社会的安宁与平和,短处是它缺乏竞争。缺乏竞争的经济缺乏活力,将因此而延缓社会进化的进程;私有经济的长处是因竞争激烈而充满活力,能够为新社会的诞生提供物质基础。短处是导致社会财富分配的极端不公,使整个社会始终处于仇恨与动乱、战争中,最终谁也得不到幸福和安宁。
三、发展经济并保障社会和谐的唯一途径,是将所有的自然资源和生产资料都收归全民所有,使每一个人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劳动能力来决定自己的收入。这样,社会的贫富差距就可以始终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从而消除社会动乱的根源。政府的责任,就是认真而又彻底地实行这种制度。
四、为了激发劳动者的高度积极性,常保经济发展的活力,则应当将自然资源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经营权剥离。前者归全民(近期是政府,远期是人民的各级自治组织)所有,后者则交给劳动者的合作组织,让其在适度竞争的范围内,按照经营成果的好坏而换取相应的劳动报酬。
五、只有让政府在经济网络中担任宏观的计划、调整和监督的角色,对经济实行强力干预,才能实现经济领域中的适度竞争,而防止害处极大的恶性竞争。
总而言之:有了所有权的全民化,社会才能避免分配的不公;企业的经营权掌握在劳动者组织手中,政府就失去了凌架于人民头上的工具;不允许少数人独揽企业的经营权,企业领导与政府官员的腐败就会失去金钱的基础,而成为无源之水。
哲学家们也就此提出了不同的见解。
哲学家的第一种说法是:社会的进步,是其政治因素、经济因素、文化因素以及整个民族的风俗习惯综合作用的结果。任何一种领域内的变革,如果没有其它因素的综合发展,那这个社会的进步就是片面的、不完整的。社会某种领域孤军奋进的结果,则是社会千变万化,终将恢复旧观。
以现代的系统论来解释,那就是:社会是一个由无数大大小小子系统、微系统组成的统一体。任何一个领域、一个事物、一个过程,都是这个统一体中的一部分。它们只有在占据它应有的位置,发挥它应有的作用的时候,这个统一体才是健康的、完善的、蓬勃向上的;反之,任何一个子系统、微系统的特殊变化或发展,都会象一个人患上癌症一样:某个器官的的恶性膨胀,必然导致整个肌体的死亡。
因此,日本如果单纯强调经济的私有化,却忽略社会其它领域变革的话(如以平等意识来取代其封建的等级观念、武士道精神),那是不恰当的。这种趋势如果常时间得不到纠正,日本民族必然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哲学家的第二种说法是:从整个的人类历史来分析,无论是生产力、生产关系,科学技术,还是其上面的政治建筑、文化思想,除了人类自身的活动是活跃的、主要的、积极的因素之外,都是消极的、被动的、次要的因素。故而对于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这样说才是合适的:“人类的生产活动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人类的政治活动是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
但在现实生活中,人类的生产活动和政治活动却又是纠结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一个统一体,仅在不同的领域或时期内,表现出不同的比例关系而已。因此,不同的历史时期,只能以不同的经济体制或政治体制来与之对应的方面相适应。任何机械的搬用其它国家的经济模式或政治体制,都是错误的,不可取的。再优秀的舶来品,也必须在适应一个国家的水土之后,才能发挥其进步的作用。
再者,历史是螺旋形发展的,经济或者政治体制自然也应该不断地变革和改良,使其与历史同步,才是合理的。因此,对于任何一种体制的绝对赞扬或否定,都是片面的、有害的。
第三种哲学家则曰:对于任何一种东西、一个体制、一个过程或者一个事情来说,眼前不当之小利,必是长久之大害;宏观之伟功,则是微观之大过。这乃是自然规律也。人民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都知道这样一个规则,故而两害相衡,权取其轻;宁可放弃一时之所得,也要为长久的利益打算。譬如教育的投入,就是这样一种做法。
可一旦将这种规律上升到宏观方面,上升到政治领域,人民就糊涂了,就在无意中成了野心家利用的工具。他们盲目地相信政客们那些从不兑现的谎言,以放弃自己的根本利益为代价,而换取眼前的一点蝇头微利,最终却彻底的丧失了自己的根本利益。故而毛泽东在75、76年间,多次为人民在政治上的短视而哭泣。
人民为什么会短视呢?两个成语就足以概括了其中的原因:“财迷心窍”、“利令智昏”。但这不是人民的过错,而是剥削阶级几千年来孜孜不倦推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鸟为食死,人为财亡”等教育内容的结果。
因此,人民在再一次的夺取政权后,就必须以无产阶级专政的力量,以几百年的时间,来持之以恒的推行文化思想方面的革命,且将此任务作为根本决策而常抓不懈。只有消灭了剥削阶级这个最顽固的堡垒,社会主义事业才能得到真正的胜利。
再则,从治国策略的角度考虑,也应当在政治、经济、文化和风俗习惯方面来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
什么是良好的治国策略?古人早有明训:“求其上而得其中;求其中而得其下;求其下则得其末。”将其翻译成白话,就是:“提倡大公无私,得到公私兼顾;提倡公私兼顾,得到假公济私;以私欲倡民,则民不聊生。”按此逻辑推理无产阶级专政,则是:“实行全面专政,得到的是部分专政;部分专政,得到的是放弃专政;不提专政,必然导致资产阶级专政。”
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的历史,已经再一次的切实验证了这个古老格言的准确性。
第四种哲学家,对现有的马克思主义的哲学体系做研究后,却惊讶的发现:马克思虽是唯物辩证法的大家,但他并没系统地阐明过唯物辩证法的哲学体系。现存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的哲学体系,不过是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费尔巴哈的机械唯物主义、和黑格尔的唯心辩证法的简单混杂体而已。结果是辩证法如同诡辩,而诡辩则又打着辩证法的旗号骗人。
不说别的,我们就仅举两个例子吧:
一、在事物的进化(也可称之为发展)方面,现有的哲学体系是把其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的,但依据辩证法的本性来说,一切东西都是可以一分为二的:
“无论那种事物,在其进化过程中都受着内因和外因的双重影响,因而产生了两个不同的范畴:一个是进化的能量和质量(也可称为性质和内容);一个是进化的方向和速度。
“在这两个不同的范畴中,内因和外因则分别起着不同的作用。
“在事物进化的能量和质量方面,内因起着主要的、决定性的作用;外因的作用则是次要的、非决定性的。一言以蔽之,就是:内因决定着事物进化的能量和质量。
“在事物进化的方向和速度方面,外因起着主要的、决定性的作用;内因的作用则是次要的、非决定性的。一言以蔽之,就是:外因决定着事物进化的方向和速度。”
【谁若对此不理解的话,只需研究一番海龟蛋的孵化过程,就会豁然开朗!】
我们明确了内因和外因在事物进化中的具体作用,也就可以区别什么是辩证法,什么是诡辩了:“辩证法将模糊的东西具体化,诡辩法则将具体的东西模糊化。”
二、现有的政治经济学在讲解经济基础和上层政治建筑的互相关系时,总是含糊其词的说什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过来又对经济基础起着重大的、有时是决定性的作用。”但这些“重大的、有时是决定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不是以“说给你也不懂”的话语搪塞之,就是罔顾左右而言它,总之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但我们如果将彻底的两分法引入政治经济学后,就可以毫不含糊的得出这个结论了:
“经济基础作为上层建筑的内因,决定着上层建筑的性质和内容;上层建筑作为经济基础的外因,则决定着经济基础的发展方向和速度。
在社会的进化过程中,旧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作为内因,决定着某个社会进化的能量和质量;不是从内部演化出来的政治与经济力量,则作为外因,决定着某个社会进化的方向和速度。”
这样一来,诡辩在政治经济学中没有了市场;而人民在创造历史时,也再也不用摸着石头过河了。
其它类似的东西还有很多。任何一位有心人,只要在这方面下些水磨功夫,相信其都会成为现有哲学体系的掘墓人。
拉拉杂杂的说了上面这么多的废话,无非是希望人们加深对下面几点的印象而已:
一、政治家们只能根据具体的国情,在全面地权衡社会利弊之后,以现实作起点,分阶段地采用不同的经济体制,以最小的社会代价来换取最大的社会效益,而不能仅以经济效益的大小作为衡量社会经济体制是否合理的标准;
二、生吞活剥或生搬硬套任何外来的经济体系或政治体系,其结果都只能是削足适履。它不仅会对本国经济与社会造成破坏性的影响,也是不符合其经济自身或政治自身发展的客观规律的;
三、一个国家的政治或者经济体制是否合理的标准,只能以社会效益来衡量,而绝对的不可以经济效益来衡量。凡以后者做标准的治国集团,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团体,也许有些人是称职的罢?但他们若不把本国人民带入苦难的深渊,那才见鬼呢。
但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要真正的认识到这一点,还须经历一个痛苦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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