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枚炮弹射向公有制——再评《云南信息报》的资产阶级立场
又一枚炮弹射向公有制——再评《云南信息》的资产阶级立场
丁凡丁
已经成为资产阶级自由化吹鼓手的《云南信息》,三月二十三日又向社会主义的公有制发射了一枚炮弹——在它的A3版发表了一篇不伦不类的道:《围绕“南街村”现象“各嘴”聚首论“三农”》。
我说它不伦不类,是因为道既不是消息(缺乏新闻三要素),不是通讯(内容不是事件,不是人物,不是某项工作,也不是讲风貌),更不是特写或副刊作品等等;而且题文不符,根本不是专“论”三农问题的,只不过是借两个教师的嘴巴,攻击农村集体所有制而已。
2月26日,该发表了上官敫铭攻击南街村的长篇文章后,在大学生当中引发了不同意见的争论。3月22日,少数一些学生便自发地组织了一次辩论会。会上,在两种意见争论的过程中,反对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教师和学生借机大骂毛泽东,攻击集体所有制是培养“五蛋”(懒蛋、混蛋、坏蛋、笨蛋、扯蛋)的制度,而该竟称之为“就《再论“红色亿元村”南街村》为题,联系‘三农’建设展开学术研讨”。全文不足600字的“道”,引用相同观点的两个教师的发言内容就占到405个字,而且对另一方维护公有制的发言只字不提,这能是“学术研讨”吗?至于两个教师的发言是“名嘴”还是臭嘴,就让我们看看内容吧!
一、云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程厚思说:“健全的制度对发展有着得要意义,南街村发展在一定程度上说是个人风格的魅力”。孤零零的这么一句话,他想说明什么问题呢?他没有直说(或者是记者没有引用出来)南街村的公有制有什么“不健全”的地方,只是用“个人风格的魅力”来否定南街村的公有制。然而,这两者会是互相否定的关系吗?如果南街村的领导人没有个人风格的魅力,程教授岂不又要骂他是“五蛋”吗?如果南街村的公有制度不健全,那么它的领导人还有什么“个人风格的魅力”?一个称为教授的人用这样的自制逻辑去教学生,学生会成为什么“蛋”呢?
程厚思教授还说:“南街村人的生产资料,生活资料全部实行公有制,不存在私有的问题”,这对全国来说“仅仅是个案,这种模式不具备广泛效应。”
这就很怪:南街村实行的是生产资料公有制;生活资料从来都是私有财产。你程教授凭什么说人家生活资料也是公有制?你不是有意造谣,便是恶意颠倒黑白,居心何在?你又凭什么说南街村模式“不具备广泛效应”?就在你胡说八道前半个月,即 3月7日,解放军部队的部队长白建军少将参观南街村时,还在说:“南街村人所走的道路是不会错的。”并指出:“20多年来,南街村一直在各种不同的争论中发展着。”是不是把你这种“教授”也看透了?为什么3月6日带领华北水利水电学院40多名大学生到南街村实习、考察的张站平教授也是教授,就不同于你这个教授?除了你们的阶级立场不同,还能说明别的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河南省领导同志要在漯河市人大会议上说“南街村这面红旗不能倒!”难道不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教授想砍倒这面红旗吗?为什么河南省武警总队副政委刘武要带领10余人在今年春节去慰问南街村群众并赠送2万元慰问金?难道南街村穷吗?我怕你程教授是不会明白的。3月12日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长杨春光,也带领27人的考察团到南街村参观考察,要求考察团成员们回去“可要好好宣传宣传”南街村,并在留言簿上题词:“为共产主义事业努力奋斗。”你程厚思要走的是资本主义道路,要你赞扬公有制,岂不是对牛弹琴?3月13日上午,中央组织部研究室法规局副局长李炎溪在南街村调查后,称赞王宏斌说:“你能够带领南街村民走集体共同富裕道路,让全村群众都富起来,是一个了不起的功臣。”为什么你程厚思教授执意要否定公有制?李炎溪说:“如果全国农村都像南街村这样就好了。”为什么你程教授就不想让全国农村都富起来?假为你不代表资产阶级的利益,你凭什么要否定南街村?你承认你是资产阶级代言人吗?
就是这位程教授,还鹦鹉学舌地用资产阶级右派在“西山会议”上的腔调说:“从市场经济的竞争来看,国有、集体经济的效率低也是个问题”。我倒要请教程教授:是个什么问题?是不是个“资改派”反对“社改派”的问题?是不是个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方针上,你只要“市场经济”,不要“社会主义”的问题?
程厚思教授你的发言居心何其毒也!
二、云南省委党校经济管理教研室讲师子肃,比起程厚思的态度要“好”一点,承认了南街村重新走上集体化道路的历史性,但却否定了重走集体化道路的必然性,说什么“从一个时期看,是选择集体经济,还是选择单干,要从产权制度改革入手……”。好吧,咱们就来谈产权。
“产权”不就是“财产所有权吗?”“所有权”不就是指“占有、使用、收益和支配”等等权利吗?这种“所有权”,不是指的“生产资料”这种财产的占有和支配吗?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所有制嘛!你这位讲师所说的“产权制度改革”,不就是指公有制改为私有制、私有制改为公有制吗?那好,你是在辩论南街村问题时提出“产权制度改革”的,现在的南街村实行的是集体所有制(公有制),你提出改革,是不是要人家再改为私有制(单干?)?如果不是,你岂不是说废话?如果是,你岂不是跟程教授一唱一合地否定南街村?
子肃讲师,你的发言目的何在?
三、大概《云南信息》的记者嫌讲师的发言不够明确,教授的发言“太孤单”了吧!所以在“道”的开篇首先就表白他自己(也是代表该编辑部)的对南街村的看法,说“南街村在社会经济发展和村务管理上采取了一系列独特的办法”。他(她)使用“独特”一词,确实是“毒特”的,把人家二三十年奋斗坚持下来的公有制,就这样给一风吹了:不合时宜,没有效仿性。够毒的了。
我们说,公有制在理论上刚提出来时,相对私有制来看是独特的,而当这一理论被普遍接受以后,它还独特吗?马克思、恩格斯提出来了,列宁、斯大林接受了,毛泽东、金日成接受了,胡志明、卡斯特罗、东欧共产党人都接受了,怎么还“独特”?公有制从地域上说,遍及神州大地,朝鲜、越南、苏联、东欧,它独特吗?公有制从历史上看,自1917年开始,坚持了近百年,它是独特的吗?就是当前在全中国,也有8000多个村是搞集体经济的(《中国新闻周刊》2008年2月22日道),怎么能说南街村是独特的?
也许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赞扬者、鼓吹者们会反向:中国农村何止8000个,为什么只有8000个村搞公有制?为什么苏联、东欧的公有制不存在了?
很好,这样的反问提得很好,很及时,我们正等待看跟右派先生们算这笔账呢,历史的发展迟早会让你们回答你们提出来的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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