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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笑韩荆州

2025-02-19 深度解析 评论 阅读

噗哧一笑韩荆州  

  

  

过去几十年的“五一”里,我曾不断留下文字。今年,治眼病而守意,作“涅槃”状,不能写什么了。只能拾1967、1969和1973年这三年“五一”写的“方言溜语”, 传发上网。以飧读者。之所以将之称方言溜语,是因为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一嘴的“南腔北调”——普通话极差,且因仿古却又不守格律,随心所欲,故称方言溜语……  

  

  

五 一 赠 友 人 (1967年5月1日)  

  

风劲浪高潮儿笑,  

气和空静絮飘摇。  

弱草只祈堂室暖,  

雄鹰当喜宇天豪。  

忽别吾我弃小舍,  

恒持共公上大道。  

决意紧跟共产党,  

敢同帝鬼拚血刀。  

  

  

劳动节上花果山 (1969年5月1日下午)  

  

花果山上盛花果,  

水帘洞前更水流。  

圣毛擎旗立地起,  

毋问闹天是有无。  

  

  

五一袭韵杂论 (1973年5月1日晚)  

  

别去昨日现风流,  

迎来今时亦豪阔。  

人道愁苦固常有,  

吾称庸汉自蹉跎。  

斗士皆时尽得意,  

披风击浪逐浩波。  

炼就金睛判心性,  

除得私念便宽裕。  

勇赴寒峰悟松柏,  

喜纵汪洋戏龙銮。  

毕力循规真睿智,  

从容守律系贤谋。  

雄视百代笑进退,  

傲骨千秋凭钻磨。  

只作铁臂拥民众,  

噗哧一笑韩荆州。  

  

以上文字,“很左派”了。然而,作为左派,——我的这一“头衔”也只是近一二十年才得到的,——来得极是不易。历史事实是:在毛泽东生命的最后十年里,我是常被某些人批评为右的。  

  

另外,以上文字,也证明我“很共产党”了。可是,今天,我要说,当年,我是在我的不断申明“同一些党人有明显思想差距”中,党组织“勉强着”将我吸纳入党的。而这一“明显思想差距”的现即表现却“换了位”:我左了,某一些党人却右了。  

  

——但,不管怎样,几十年来,我个人情绪从未受过影响。劳动着、奋斗着、愉快着,一如既往。也因此,我自信且自慰:作为一名普通劳动者,从没误进过那个改革设计者设计的名、利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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