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诬蔑、诽谤、嘲駡”史的演变
无论如毕福剑、还是洪振快他们的人格,也就总不能和当年梁实秋等比肩了!总让人感觉似乎差着一等似的,一代不如一代了!
“造谣、诬蔑、诽谤、嘲駡”史的演变
——评今天的一些中国人对新时代英雄的解构之二
高山美
毕福剑姥爷在一个宴会上的表演中调侃、贬损曾经的人民领袖、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引起了全国劳动人民的愤怒,成了社会舆论上的一件大事。与毕福剑思想观点相近为他辩护的人为他找了很多理由,“言论自由”就是理由之一。
最近《炎黄春秋》去年刊登其执行主编洪振快抹黑“狼牙山五壮士”:《“狼牙山五壮士”的细节分歧》一文,被梅新育骂作“狗娘养的”而郭松民对此表示了支持。洪振快就起诉梅新育和郭松民侵犯了他的“名誉权”,丰台区法院和海淀区法院已经立案,据说在本月即将开庭。
由于这两件事的连续发生,不由得使人产生了一些联想。记得鲁迅在1931年冬曾写过一首小诗:答客诮 诗曰: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鲁迅写这首诗的背景是“由于鲁迅对帝国主义、封建势力政客、文氓的不屈斗争......,于是他们蝇嗡而来,尽其造谣、诬蔑、诽谤之能事,连鲁迅的爱子也当做攻击的材料”鲁迅说:“有几种报章,又对我大肆攻击,自然是人身攻击......罪孽深重,祸延孩子,计海婴生后只半岁,而南北报章,加以嘲骂者已有六七次了。”[1] 看来以造谣、诬蔑、诽谤、嘲駡作为斗争的手段,从鲁迅时代就很盛行了,不过那时他们的对象是现实的对手,虽然祸及孩子;而现在他们的后人造谣、诬蔑、诽谤、嘲駡的对象却演变成了“历史”和“故人”了,这不知是他们的聪明?还是堕落?
对于过去的“事”和故去的“人”尽管如何造谣、诬蔑、诽谤、嘲駡,他们是不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写诗和反驳的。即使有坚持真理、爱国的人们对此看不过去,叫骂两声,也绝不可能像毛主席和鲁迅当年活着的时候,有那样所向无敌的战斗力,来打落水狗了!他们这样的与故人的“战斗”,聪明是聪明了,必胜的把握也应当是有的吧!毕竟毛泽东和烈士们是不能站出来,也来起诉毕福剑和洪振快们对他们的毁谤“名誉权”打官司的。
但是就他们与对方斗争的这种方式来看,无论如毕福剑、还是洪振快他们的人格,也就总不能和当年梁实秋等比肩了!总让人感觉似乎差着一等似的,一代不如一代了!
就以标榜的“言论自由”来说,他们有在欢宴中造谣、诬蔑、诽谤、嘲駡故人的自由;而别人如果对他们的行为也报以嘲駡,他们就不给别人以同样的“言论自由”而要控告别人侵犯了他们的“名誉权”了!那么人们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卑劣吗?造谣、诬蔑、诽谤、嘲駡的革命领袖和革命先烈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名誉权”了吗?!是你们造谣、诬蔑、诽谤、嘲駡在先,没有你们对于革命先烈的造谣、诬蔑、诽谤、嘲駡,哪里会有革命人民对你们的指责呢?!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把你们口口声声的自由、民主、平等的外衣已经剥得精光了!
这场官司,从起诉开始从道义上,起诉人就已经输得精光了!天安门前、韶山冲清明节祭祀的千万人群已经证明。我们相信,从此世界上只有政治上极端糊涂的人,才可能会跟着你们这样胡闹下去!
[1] 郑心伶:《鲁迅诗浅析》花山文艺出版社1982年8月第一版,第151——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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