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度警惕美国的“转型外交”——“颜色革命与美国‘转型外交’”学术研讨会纪要
要高度警惕美国的“转型外交”——“颜色革命与美国‘转型外交’”学术研讨会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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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视野编者按:美国国务卿赖斯2006年1月18日在华盛顿乔治敦大学发表题为“布局的调整——美国的‘转型外交’”的讲演,全面阐述了美国“转型外交”的理论、目标和具体做法。赖斯在讲演中转述布什的话说,“支持每个国家、每种文化中民主运动和民主制度的发展,最终实现结束我们这个世纪的暴政这一目标,这就是美国的政策。”赖斯说:“为完成这一大胆的使命,美国需要同样大胆的外交,这种外交不仅要如实地展现世界,而且要求改变世界。”赖斯将这种“大胆的外交”称作“转型外交”。显然,美国所谓的“转型外交”是对通行的国际关系准则和外交惯例的公然践踏,是其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本性的又一次大暴露。赖斯的这个“讲演”公布以后,立即引起了世界各国尤其是第三世界国家的普遍重视与警惕。然而,在我国某些媒体不仅不去揭露、批判美国这一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的阴谋,反而散布一些误导我国群众的错误言论,本刊认为,这种现象是很不正常的。
从新中国诞生的那一天起,美国就把和平演变中国的希望变为实际行动,并且从来没有停止过。尤其是苏联和东欧国家解体以来,美国当权者加快了他们对我国和平演变的罪恶计划和行动。多年来,从老布什的“世界新秩序”到克林顿的“新干涉主义”,再到小布什的“布什主义”,一直都没有忘记搞垮中国。这次美国推出的“转型外交”,公然把西化、分化中国列为他们的重点目标,这就又一次向中国人民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只要帝国主义存在,美国和平演变中国的野心就永远不会死的。
面对美国的“转型外交”,联想不久前发生在北京的一次研讨会上,北大教授贺卫方提出要中国实行“台湾模式”,搞多党制,难道不发人深省吗?
本刊高兴的告诉读者,最近,一些马克思主义学者在首都北京召开了一次剖析与批判“颜色革命与美国‘转型外交’”的学术研讨会。我们把这个“会议纪要”提供给读者。我们相信,只要中国人民团结起来,高举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旗帜,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不管美国采取怎样的花招与手腕,都奈何我国不得,他们和平演变我国的图谋一定会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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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型外交”重点针对中国
美国“转型外交”的目标是,在世界范围内支持“民主”,结束“暴政”,把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改造成美国那样的“民主国家”,建立听命于美国的政府,推动美国的意识形态扩张和霸权扩张,继续维持其全球霸主地位。
中国是美国“转型外交”的重中之重。美国希望通过外交态势的调整,实现中国“转型”的目标。
在“转型外交”提出前后,美高官在不同场合表达了对中国的“关注”。
去年9月,美国副国务卿佐利克在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上的讲话中强调,如何对待崛起中的中国力量是美国外交政策的中心问题。他攻击中国实行的是“封闭政治”,并说这是不可能长久的,提出要“鼓励中国在制度上成为负责的利害关系人”。
在赖斯发表“转型外交”后不久,美国国务院在2005年《国别人权报告》(中国部分)中从根本制度上大肆攻击中国。报告第一句话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一个由宪法明文规定的,中国共产党(CCP)拥有最高权力的独裁主义的国家。”并由此而攻击中国“政府的人权记录仍然很糟”,“法律不向公民提供和平改变政府的权利”等等。显然,美国当局要告诉世人,中国不是一个民主国家而是一个专制国家。这样一个专制而不讲人权的国家是应当被推翻的。这就是把中国当成美国“转型外交”中的重大对象国。
美国国防部2月3日在其网站上发布国防指导性文件《四年防务评估报告》,其中提到“四个优先”:打击恐怖主义的网络,深度保卫国土安全,塑造站在战略十字路口国家的选择,防止敌对国家或非国家行为体获取和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显然,在美国看来,中国就是站在十字路口国家的代表之一,塑造这些国家的战略选择,就是让这些国家的战略选择或改革按照美国指引的方向前进。“塑造”实际上就是西化、分化的同义词。对中国的“塑造”就是要防止中国发展壮大,促使中国沿着美国希望的方向发展,并使美国获得最大限度的现实利益。
美国助理国务卿克里斯托弗•希尔在2006年3月8日的听证词中进一步强调了对中国的“重视”。他说,鉴于“转型外交”的宗旨是在国际体系中促进民主、良知和承担责任,因此没有任何努力比与中国接触能产生更大的潜在挑战或成效;我们能否顺利实现在东亚地区的长期战略构想,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中国作为一个新兴的地区和世界大国在未来的发展方向;我们希望看到中国成为国际体系中一个负责任的利益相关的参与者,并且正在为此努力。
可以看出,在美国新一轮的外交策略的调整中,中国面临的威胁确实加大了,这个威胁主要不是来自于战争和武力,而是来自于“和平演变”的图谋。苏联解体以来,中国作为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社会主义的硕果,一直面临着“和平演变”的威胁。十几年来,从老布什的“世界新秩序”到克林顿的“新干涉主义”,再到小布什的“布什主义”,美国的外交政策不断进行调整,但是中国始终是它无法忘怀的重要国家。
在赖斯的言论中,我们可以看出,外交转型要调整布局,中国是重点;外交转型要调整外交官素质,汉语是关键。
不难得出结论,美国“转型外交”的重中之重是对准中国的。赖斯宣布美国2006年将把华盛顿与欧洲的100个外交岗位转移到中国、印度等发展中国家,就是一个值得高度重视的信号。
“转型外交”的实质
“转型外交”的实质,用赖斯在演讲中转引布什的话说,就是要“支持每个国家、每种文化中民主运动和民主制度的发展,最终实现结束我们这个世界的暴政这一目标。”“转型外交”的提出,是美国推行全球霸权主义的必然结果,反映了美国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本质。
“转型”的含义之一,是要更多地通过外交手段来“改变世界”,即通过外交途径,以美国的民主制度为模式,极力影响其它国家的发展,甚至改变其它国家,最后在全世界实现美国式的民主制度。赖斯在演讲中说,要“推翻”“多少个世纪以来通行的国际惯例”,要推翻350多年来“建立在主权的概念之上”的“现代国家制度”的观点;要使“我们的外交力量不仅局限于一国首都,而是要更广泛地扩散到整个国家。除了登门到各国外交部的密室做工作之外,我们还必须深入到各国国内改革的前线做工作”;要在全世界“200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都“派驻外交人员”,“采取行动”;“要与喧闹的新兴人口中心的居民建立联系”;“要设立‘虚拟驻外点’。由一名或多名年轻外交官创建并管理面向一些重要人口中心的因特网网站”;要“在履行重建和稳定任务时”“与军方更直接地合作”;“一旦某个国家将来出了乱子”,要“就迅速采取行动”,等等。
“转型”的含义之二是将外交的重点转向中国等“新兴国家”。赖斯在演讲中说,冷战时期,“我们将外交重点转向了欧洲和亚洲的部分地区”,“在我们的努力下,刚刚获得解放的人民改变了他们国家的性质,其中许多国家成为了享有自由的伙伴,成为了北约和欧盟的成员国。”现在,美国“务必调整其在全球的外交人员布局”,将外交重点转向中国等“新兴国家”。
以赖斯的演讲为标志,美国提出的“转型外交”是美国全面干涉别国内政,在全球推行其霸权思想的新一轮实践的宣言。虽然美国外交的实质并未改变,但是,“转型外交”把“输出民主”放到了更加突出的地位,在内容、形式和手段上都有新发展,因而成为和平演变和“颜色革命”的一个严重步骤。对此,我们应高度重视。
有些同志对“转型外交”的实质缺乏正确的认识,对之持赞赏和欢迎的态度。比如,有文章认为,美国提出“转型外交”,一方面“说明中印在美国的战略地位上升”,“另一方面,美国在解决很多问题方面比如反恐、朝核问题、伊核问题等,都需要中国的帮助和支持,而增加外交人员的配置是为了更好地与中国、印度等国协调,使得外交政策更加成熟和理性。”这种糊涂认识是十分有害的。必须从美国霸权主义、帝国主义本质的高度来认识“转型外交”的实质,不能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转型外交”的手段
加强意识形态的渗透。赖斯在讲演中说,通过各种媒体“直播有关美国的新闻”,宣扬美国的民主、自由,灌输美国的价值观,同时资助当地独立媒体的发展,保证“公正”地传布信息。她还特别强调要重视因特网的作用,要求要“由一名或多名年轻外交官创建并管理人口中心的因特网网站”。这说明,加强意识形态渗透是“转型外交”的重要手段。
拉拢知识分子。美国积极拉拢其目标国家的知识分子为其战略利益服务。目前,在我国,美国利用意识形态领域、思想文化教育战线的一些领导干部存在非科学的发展观和不正确的政绩观进行渗透。比如一些大学认为成为国际一流大学的重要标准之一是得到美国的承认,于是便把与美国大学进行交流作为办学的一个重要任务,不断地出访美国的同时,不断邀请美国的学者到大陆进行交流。在双向交流的过程中,使部分知识分子认同、接受美国的价值观念,进而配合美国的战略部署。
调整外交布局。赖斯提出,“转型外交要求我们的外交力量不能局限于一国的首都,而是要更广泛地扩散到整个国家。除了登门到各国外交部的秘室做工作外,我们还必须深入到各国国内改革的前线做工作”,每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是我们今天该采取行动的领域”。“要与喧闹的新兴人口中心的居民建立联系”,即使不能设立领事馆,也要建立“美国驻外点”,“就是在正在发生变革的新兴社区,派驻使馆里一名最优秀的外交官,代表美国在那里工作和生活。”
加强同当地居民的联系。外交官员不仅要与该国首都的政府官员接触,而且要走出使馆,与广大居民交流,“跟当地人民多接触”,直接向居民灌输美国的意识形态,“急速增加美国跟世界的接触和对话”,“积极地推行美式外交”。
增加对外援助,重新构建对外援助机制。把以前相对独立的国际开发署纳入国务院旗下,由国务院直接领导,负责布什政府总计180亿美元的各个援助项目。这些援助项目都必须与“民主”挂钩。
调整机构,加强应变能力。美国国务院设立了一个名为“重建和稳定办公室”,其任务是:“一旦某个国家将来出了乱子”,“该机构能够迅速采取行动”,“有能力帮助出了乱子的国家行使重要主权,防止其领土成为全球不稳定的根源。”
提高美国外交官的能力。要求美国外交官掌握所在国的语言。“培训人数创纪录的人员,让他们掌握阿拉伯语、汉语、波斯语、乌尔都语等难学的语言”。提高将来更多地参与非政府组织的建设方面的能力,提高在援外项目方面的建设能力。
利用非政府组织进行渗透。2005年5月18日,美国总统布什在华盛顿参加由著名的非政府组织国际共和研究院组织的2005自由奖年度发奖仪式时,一语道破了天机。他对这一家最早成立于1984年、以在美国境外推进“政治和经济自由”为己任的美国非政府组织极尽褒奖之词,认为“国际共和研究院在存在的二十年时间里,在一百多个国家的民主变革斗争前沿努力工作;正是由于这家非政府组织所发挥的作用,今天的世界才变得安全了,自由了,平静了。在最近的十八个月之内,我们亲眼目睹了‘玫瑰革命’、‘橙色革命’、‘郁金香革命’、‘紫色革命’(伊拉克)和‘雪松革命’(黎巴嫩)”。布什在讲话中特别强调,为了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推进民主”、进行政权更迭,美国几乎耗费了3000亿美元;相反,在策划上述几个国家“颜色革命”的过程中,美国仅仅花费了不足46亿美元,可谓是少花钱,多办事,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为此,布什提议成立一家新的旨在世界范围内推进民主价值观的政府机构,美其名曰“和平快速反应军”,并计划申请财政拨款2400万美元,专门用来为新出现的“民主政府”和“议会”培养特别人才。
由此可以看出,非政府组织实际上已成为美国政府在世界范围内的一大政治渗透工具。
美国利用少量资金支持一些国家非政府组织,使部分国家发生“颜色革命”,令美国在推进全球霸权主义的过程中尝到了甜头。赖斯在阐述“转型外交”时提出“深入到各国国内改革的前线做工作”,表明美国会在“转型外交”中进一步推进这一做法。
“转型外交”与“转型军事”是美国霸权主义的“哼哈二将”
赖斯的“转型外交”不是美国霸权主义意识形态的“转型”,而是实施霸权主义方法和手段的“转型”。早在布什的第一届任期内,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就提出美国军事的“转型”,目的在于使美军更适于发动侵略战争。拉姆斯菲尔德在2006年2月3日美国国防指导性文件《四年防务评估报告》中重申了美国军事的转型。赖斯的“转型外交”与拉姆斯菲尔德的“转型军事”在意识形态上完全一致。
第一,“转型外交”与“转型军事”的战略目标都是要“结束世界暴政”,即推翻世界上拒绝“美国化”的社会主义国家和民族主义国家政权,实现美国统治世界的梦想。二者的不同之处只在于实现这一战略目标的方式不同。
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后,陷入了游击战的泥潭至今不能自拔。布什感到单一的战争手段不如“颜色革命’合算,因此让赖斯制定了“转型外交”战略。今后,如果美国可以用煽起“颜色革命”那样的动乱甚至暴乱来战胜“对手”,就不以战争手段为主;反之,则以“转型外交”为内应,实行侵略战争与“颜色革命”双管齐下。
第二,“转型外交”与“转型军事”都把中国作为主要征服对象之一。《四年防务评估报告》把对付处于“战略十字路口”的新兴军事强国作为四个重点之一,将中国列为“未来对美国最具军事威胁的国家”;赖斯在乔治敦大学的演讲也把中国列为“转型外交”力量的重要布局国。因此,美国国务院和国防部都强调要增加会讲中文的人员,要创记录地培训熟练掌握汉语的人员。
第三,“转型军事”结束世界“暴政”的方针是发动“先发制人”的战争,即公然践踏国际法准则,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前提下,对敢于反抗美国霸权主义的国家发动战争。
“转型外交”结束世界“暴政”的方针是实施“寻求改变世界”的“大胆外交”,即公然践踏国际关系准则,在主权国家内部煽起“颜色革命”那样的动乱甚至暴乱。这实际上也是一种“先发制人”,即运用政治施压、经济援助、灾害援助、教育文化交流甚至军事威胁等手段,把美国外交官“别动队”派到所要搞垮的国家的重要地区,渗透进各种非政府组织,整合各种反政府力量,然后制造动乱甚至暴乱。两者不同的是美国军事上的“先发制人”是从一个主权国家的外部发动进攻,而美国外交上的“先发制人”则是从一个主权国家的内部发动进攻。
第四,为了实现“先发制人”,“转型军事”要求充分运用信息技术,建立能够在全球快速部署和作战的美军。“转型外交”也要求美国外交官充分运用信息技术,设立“虚拟大使馆”,建立面向一些重要人口中心的因特网网站。平时作为“西化”所在国、培植亲美派的平台,战时则是从所在国内部制造动乱甚至暴乱的指挥、控制、情报平台。正因为如此,赖斯要求美国外交官煽动动乱时须与“军方更直接地合作”。
所以,“转型外交”与“转型军事”一样是美国霸权主义的“哼哈二将”,是布什政府推行赤裸裸的霸权主义的两种基本手段。它们不仅没有使美国霸权主义变得温和一些,反而使它更登峰造极。
“转型外交”提出的背景
第一,美国的“转型外交”是在总结苏东剧变和最近一系列“颜色革命”的经验基础上提出来的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发生的苏东剧变即西方所说的“天鹅绒革命”以及21世纪初南斯拉夫、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发生的“颜色革命”,背后都是美国操纵的,都是美国实施霸权主义全球战略的结果。
“天鹅绒革命”和“颜色革命”都有规律可寻,大体上经过这样几个步骤:先通过各种舆论工具(其中最重要的是美国资助的所谓“独立媒体”)制造颠覆现有政权的舆论,包括夸大政府工作中的错误和弊病,灌输美国的价值观等等;然后建立亲美的政治组织(包括“非政府组织”、反对党等等),培养亲美的政治领袖,在群众中开展反政府的政治活动;最后利用某个突发事件,或者利用选举机会,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号,组织示威、游行、集会、罢工罢课、占领广场、冲击政府机关等,用“街头政治”的方式迫使政府交权。美国通过这些国家的反政府势力发动的“革命”,意识形态工作是基础,组织由头面人物带领的反对派是关键,突发事件是可以利用的时机,目的是建立亲美的政权。
美国总结了这些“成功”经验,得出可以在其他国家搬用这些做法的结论。比如赖斯在去年会见白俄罗斯反对派代表时就为反对派出谋划策。现在,赖斯将其上升为外交战略,称之为“转型外交”,准备在全世界推广。
第二,美国以武力“扩展民主”的战略逐渐陷入困境
长期以来,美国全面实行富有侵略性、进攻性的全球霸权战略,摈弃国际准则的约束,为所欲为。这样的对外政策,严重威胁各国主权独立和国家利益,与求和平、谋发展的世界潮流背道而驰,不可避免地遭到各国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抵制。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人权为借口发动侵略南联盟的战争肢解南斯拉夫;以反恐为名出兵阿富汗;以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入侵伊拉克,并把美国设计的政治制度强加给阿富汗人民和伊拉克人民。在入侵中东国家的基础上,美国还提出了雄心勃勃的“大中东计划”,企图对包括西亚、北非各国在内的大中东地区进行政治制度改造和文明及文化生活方式的改造。
然而,美军陷于伊拉克泥潭,伤亡数字不断上升,迟迟无法脱身,伊拉克的宗教冲突及各种反美斗争此起彼伏,和平遥遥无期。美国国内反战运动连续不断,国际社会不断批评美军在伊拉克的暴行。美国在伊拉克遇到的困境预示着美国通过武力扩展所谓民主制度已经遇到不可克服的困难和障碍,更引起了广大发展中国家的警惕。所以,美国不得不对其外交政策做出一定程度的改变。
第三,欧洲国家已经不再是美国惟命是从的伙伴
随着冷战的结束以及所谓的“共同威胁”的消失,虽然还有英国这样的少数几个国家紧紧追随美国,但是欧洲主要大国德国和法国在重大国际问题上与美国的分歧日益增多。有时候德法不仅不支持美国的霸权政策,甚至持反对立场。冷战后的欧美关系发展史表明,在西方世界,美国不再是一呼百应的霸主,欧洲作为美国全球霸权支柱的作用正在被削弱。
“转型外交”的理论基础
“民主和平论”、“历史终结论”、“失败国家论”、“主权过时论”等,是美国“转型外交”的理论基础。
“民主和平论”认为,由于公共舆论和国内政治机构的监督与平衡对政府决策的制约作用,以及“民主国家”之间有着相互尊重、合作与妥协的共同特点,使得“民主国家”之间不会以战争或战争威胁手段解决彼此之间的纠纷,“民主国家”相互间也从来没有发生过战争。
“历史终结论”认为,西方民主制已经在国际政治领域取得了绝对胜利,西方民主制被证明是最高的整体形态,哲学意义上的意识形态已经终结在西方的民主自由制度。
“失败国家论”是“民主和平论”的变种。“失败国家论”认为,一些发展中国家是危及世界和平、安全和稳定的失败国家群体,文明社会的领导者有权对“失败国家”采取行动,“殖民化”和武力干涉是最佳手段。
“主权过时论”认为,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国家主权的概念过时了,一个国家政权是否民主,是否讲人权,才是国家的根本性质。国家政权的性质问题不再是本国内部事务,它将直接构成对其他国家安全的威胁,甚至危及整个国际社会的安全和稳定。因此,为了国际安全以及美国自身的安全,美国有权对“不民主”、“没有人权”的国家进行干预,结束“暴政”。
苏联解体后,美国成为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为实现独霸世界的野心,便在这些理论的基础上提出所谓新的国际关系准则,践踏了二战后处理国际关系的基本准则,即各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受侵犯,国际上发生争执由联合国进行调停和处理。
美国的新国际关系准则有两点:第一,每个国家内部的问题也是国际问题,民主、人权高于国家主权,人道主义原则高于领土完整原则。哪儿有“暴政”、“不民主”、“违反人权”的现象,哪儿出现“人道主义灾难”,美国就可以直接进行干预,不必顾及这些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第二,由美国来裁定谁是“暴政”、谁“违反人权”、谁制造了“人道主义灾难”。符合美国的利益,无论多么残暴的屠杀,美国都会认为是合理的、民主的;反之,美国就宣布它为“暴政国家”、“流氓国家”、“无赖国家”,威胁了国际安全。
要制止“违反民主”、“侵犯人权”、“人道主义灾难”,无需通过联合国,只要由美国出头纠集几个盟国,或者利用北约这个地区性组织,打着“国际社会”的名义进行各种形式的干预就可以了。
美国运用这一套所谓的国际准则已经屡屡得手,因而它认为可以作为新的外交战略即“转型外交”确定下来。
我国应积极应对“转型外交”
我们必须在政治、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等各方面对美国“转型外交”作出有效应对。
第一,面对美国的“转型外交”对中美关系的现状和发展趋势要有清醒的认识,要看到美国对华外交政策具有两重性。一方面,从根本上说,美国统治集团对我进行“西化”、“分化”的既定方针不会改变,遏制我们发展、强大、统一的图谋不会放弃。这是由其帝国主义的本性所决定的。其表现形式、方法、手段会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变化,但其对华的根本图谋不会改变。这是我们分析中美关系、制定对美政策的基本立足点。
另一方面,美国垄断资产阶级出于现实战略和经济利益的考虑,又需要同我们进行接触、打交道、发展双边关系。资本家总是要赚钱的,中国这样一个庞大的市场对他们极有吸引力。在其他国家竞争的压力下,美国也不得不与我们发展经贸往来。随着中国实力的增强、国际地位的提高,美国在处理许多国际问题时也需要中国的合作。
在美对华的两手对策中,想整垮我们的一手是根本的、战略性的,与我们接触的另一手是第二位的、策略性的,从属于前一手。美国主张“全面接触”、“发展关系”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对中国的政治产生影响”,其实质是力图促使中国从内部发生“西化”和“分化”。
针对美国对华政策的“两手”,我们对美政策也应该有“两手”。我们在对美关系中必须坚持原则、坚持斗争,在反对霸权主义、强权政治这样的原则问题上不能示弱。对于想整垮我们的人,要始终保持警惕,不能麻痹大意。要维护我们的独立自主,不信邪,不怕鬼。
同时,要讲究斗争艺术、斗争策略,注意分寸,掌握火候。斗争必须有利于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发展自己的力量。有斗争也要有缓和,有张有弛,在坚持原则的前提下可以作必要的妥协,但妥协不是投降,而是为了下一次战斗。我们用“两手”对付美国的“两手”是一个长期的政策,其中斗争是绝对的,这是由两种社会制度的根本对立的性质所决定的;妥协是相对的、有条件的,是为了更好地为斗争服务。
概括说来,就是坚持斗争与有理、有利、有节相结合,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这应该成为我们对付美国“转型外交”的基本原则。
第二,高度重视对美国思想库和国际政治思潮动态的研究。转型外交的思想基础是“历史终结论”、“民主和平论”和“失败国家论”等,提出这些思想的美国学者都来自美国的思想库。深入研究美国思想库的动态、国际政治思潮和研究热点,可使我们对美国外交趋势有所把握。
第三,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目前,美国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反华斗争进入了更加高涨的时期。伴随着这次“转型外交”的提出,美国将逐渐调整在华外交机构分布及人员数目。据《华盛顿邮报》2006年2月12日报道,《华盛顿邮报》得到了两份名单,一份列出了将要减少外交官职位的使领馆,另一份列出了将要扩大职位的使领馆。在新增的75名外交官中,有15人将到中国工作,占了这次新增职位的1/5,其中12人派到美国驻华使馆。
美国外交官的职责和活动地区的变化,为美国在华深入渗透其意识形态提供了便利。回顾苏东剧变中美国“公共外交”的破坏作用,我们会看到“转型外交”中对“公共外交”的重视为美国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了新途径。如果美国国务院真的像“转型外交”要求的那样,在我们的省会城市开设代表处,并且让外交官像传教士那样到处活动,那就意味着这些地方将会成为散布美国价值观、调查我社情民意的据点。所以,必须对此予以高度重视,提高警惕。
第四、高度重视非政府组织的活动。
应严格甄别。现在有很多境外非政府组织在中国进行活动。有些非政府组织是开展扶贫、环保等工作,也有很多西方非政府组织带有政治背景和政治目的。对这些非政府组织要进行严格甄别,才能采取正确的防范措施。
立法手段和行政手段并用。非政府组织在我国出现时间不长,我们在这方面的立法管理和行政管理还不健全,应该在这方面多下功夫,以加强对境外和国内非政府组织的管理。一些国家已经就非政府组织问题立法。俄罗斯已经通过了“非政府组织法”,塔吉克斯坦2004年通过了“境外非政府组织重新注册法”,乌兹别克斯坦也对外国非政府组织在其境内活动重新注册。在运用行政手段对非政府组织进行管理时,主要是应对一些有西方背景的非政府组织进行监控。
鼓励自己的非政府组织走上国际舞台。非政府组织参与国际活动已经成为一种潮流。我国也应鼓励自己的部分非政府组织到国际舞台上接受锻炼,增强对外斗争的能力,提高反对霸权、维护和平、促进祖国统一的作用。
第五、坚定不移地走和平发展的道路。中美之间在国际政治舞台上会有新的交锋,但是在全球化的背景之下,随着中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升,中美之间的利益共同点也会越来越多。中国要坚持既定的和平发展道路,在国内,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在国际上,努力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使国际社会进一步认同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
警惕美台合谋台湾独立
从2001年北京申办奥运会成功以来,陈水扁所有谋求台独的计划都是按照美台的“既定方针”进行的。美国跟台独势力是有预谋的。
2001年,布什就任美国总统后,便计划以战争的方式推翻伊拉克、伊朗、叙利亚、利比亚和朝鲜政权,即所谓的五个“邪恶轴心”。即使没有“9.11”事件,美国也要发动伊拉克战争。“9.11”事件发生后,美国先打击阿富汗,是其战略部署内必然性中的偶然性。美国要通过发动战争打掉那些敢于对抗美国霸权主义的国家,是其既定方针,这是必然的,是不可改变的。
在布什的第一届任期内,用武力打掉了阿富汗,打掉了伊拉克,迫降了利比亚。在他的第二届任期内,美军集结在海湾地区,想一鼓作气打掉伊朗,然后迫降叙利亚。到2007年时,美军主力回师东亚地区。到2008年,美国可能北面攻打朝鲜,南面利用中国大陆举办奥运会之机,放手让陈水扁实施独立,使我们南北受敌,首尾不能相顾。这样,布什在其两届任期结束后,就会成为其所极力追求的所谓美国最伟大的总统。
陈水扁当局的如意算盘是,今年先“废统”,6月份新宪法制定完毕,年底出台新宪法,明年举行公投。到2008年5月31日,在陈水扁两届任期结束不能连任之际,利用其最后的权力,宣布实施台湾新宪法。此时离北京举办奥运会就差两个多月,这将是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面临的一场严峻考验。
美国非常担心我们武力解决台湾后再办奥运会,所以,也在做准备。去年,美国第一军的司令部从美国西海岸搬到了日本。另一方面,美国一定程度上给陈水扁施压,防止其台独步子过急,破坏美国的战略部署。
今年4月,胡主席访美,国内一些舆论认为,胡主席访美的一个重要内容是要和布什谈台湾问题。实际上,台湾问题是我们的内政,是不允许美国插手的。
俄罗斯防范“颜色革命”的一些做法
西方之所以要在俄罗斯搞“颜色革命”,是因为晋京实施强国战略和俄罗斯特色的民主不符合西方利益。在俄罗斯搞“颜色革命”是要使当年的和平演变更加深入。
乌克兰“橙色革命”之后,俄罗斯国内出现了“颜色革命”的迹象,非政府组织大批涌现,右翼活动比较积极,成为搞“颜色革命”的主力。代表人物是前总理卡西亚诺夫。他去年上半年访问美国之后,他的账户上就多了几百万美元,说明西方在资助他。
普京政权对“颜色革命”持抵制态度。以前西方在苏联搞和平演变时,戈尔巴乔夫的态度是主动迎合,妥协退让,导致和平演变成功,苏联垮台。普京政权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反对西方干涉俄内政,遏制“颜色革命”的发生。
第一,进行福利改革,提高职工工资和退休金。西方势力的渗透是“颜色革命’成功的外因,主要原因还在国内。如果社会发生两极分化、官僚腐败、群众贫困,社会矛盾就会尖锐起来,就会为反对势力所利用,“颜色革命”就有成功的可能。俄罗斯通过搞福利改革,提高了群众的生活水平,受到群众拥护,群众自发抵制推翻现政权的行动。
第二,加强教育,扩大现政权的基础。“颜色革命”在独联体一些国家得手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政权基础比较脆弱,政权内部存在比较尖锐的矛盾。目前,统一俄罗斯党是俄现政权的基础。该党是反对“颜色革命”的基本力量。为进一步壮大队伍,扩大社会影响,普京当局加强对青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并建立自己的青年组织,同反政府青年组织争夺群众。
第三,敲打反对派代表人物。“颜色革命”在独联体一些国家成功与反对派代表人物密切相关。这些代表人物往往很有影响,并得到西方的大力支持。目前,公开反对普京政权的反对派领军人物是卡西亚诺夫。去年7月10日,俄总检察长宣布对卡西亚诺夫进行刑事调查,理由是他在去年2月离职前夕,用37万美元购得价值数千万美元的一幢国家别墅,涉嫌构成非法获得财产罪。有分析认为,俄当局的真正意图是“敲山震虎”,警告卡西亚诺夫远离政坛。如果罪名成立,卡西亚诺夫无疑将失去竞选下届总统的资格。
去年1月3日,晋京下令解除伊拉里奥诺夫8国集团特使的职务。此人从2000年开始一直担任普京总统的经济顾问,但他近年来却按照西方的调门,一再抨击普京的重大举措,其中包括州长由总统任免的政治改革。普京过去重用此人,现在已不能容忍,说明普京对西方已心存警惕。
第四,整顿国内的非政府组织。西方主要通过非政府组织发动“颜色革命”,干涉别国内政,推翻别国政权。俄罗斯国内有45万个非正式组织,其中1/4与国外有密切联系,接受西方资助。俄罗斯去年11月通过了重新制定的《非政府组织法》,目的是通过严格控制非政府组织,防范“颜色革命”在俄发生。
白俄罗斯“牛仔装色革命”为何失败
白俄罗斯今年3月19日进行总统选举,现任总统卢卡申科以绝对优势取得了胜利,反对派遭到了失败。但是反对派按照乌克兰“橙色革命”的做法,在选举结果公布以后,纠集一些人在共和国宫前的十月广场搭起帐篷,举行集会,表示抗议,以向卢卡申科施加压力,迫使他同意重新选举。
白俄罗斯的反对派把这件事叫做“牛仔装色革命”。之所以称“牛仔装色”,是因为反对派的主要依靠力量是年轻人,也表明这些人认同西方的风俗习惯、价值观念。但抗议活动因没有多少人支持而以失败告终。
根据媒体的报道,白俄罗斯反对派搞的这次“颜色革命”有美国和欧洲的一些国家在背后支持。早在2005年4月21日,赖斯在会见白俄罗斯反对派代表时就说:“现在是白俄罗斯实行变革的时候了”。她提出了四大主攻方向:支持独立媒体、创办新的大众传媒;加速发展群众运动;组成反对派联盟;选出统一的总统候选人,在2006年的总统大选中与现任总统卢卡申科一争高低。
2月7日,美国副国务卿弗里德就白俄罗斯问题发表声明,表示支持白俄罗斯的民主进程,并宣布再拨1200万美元支持白俄罗斯反对派。2月10日,美国负责政治事务的副国务卿伯恩斯接见白俄罗斯民间团体代表,讨论了选举当中的一些问题,对反对派表示支持。在选举开始后,“欧洲委员会”就通过决议,谴责卢卡申科,支持反对派。欧盟领导人之一索拉纳宣布再拨款200万欧元资助白俄罗斯“民主”的新闻媒体。同时,美国还与欧盟发表联合声明,宣布要对白俄罗斯的一些人采取制裁的措施。
“颜色革命”在白俄罗斯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卢卡申科获得了绝大多数白俄罗斯人的支持,而反对派没有多少群众基础。93%的选民参加投票,卢卡申科得票率是83%。而反对派的主要候选人米林克维奇只得了6.1%。
卢卡申科在1994年第一次当选总统,接替当时执政的舒什克维奇。后者曾在1991年与叶利钦、乌克兰的克拉夫丘克在白俄罗斯的别洛韦日密林里密谋搞垮苏联,是苏联解体的元凶之一,他在苏联解体后执政,执政期间,白俄罗斯也像独联体其他国家一样,经济遭到破坏,社会混乱,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卢卡申科上台后,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恢复国民经济,改善人民生活。
第一,调整了国家的大政方针,把建设“为社会服务的国家”、为大多数人服务的国家当作政策目标。他奉行独立自主的政策,反对接受西方模式,停止了全盘私有化,保留了苏维埃时期许多行之有效的做法,如集体农庄、国营农场、社会福利等,重视发展教育和文化事业。白俄罗斯1996—2004年,国内生产总值平均增长6.6%,通货膨胀率下降到8%,月平均工资是250美元,而在他刚上任时,每个月的通货膨胀率是25—35%,月平均工资只有10—20美元。白俄罗斯是独联体国家内少有的生活安定、生产发展的国家,老百姓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所以,在选举期间,百姓热烈响应选举委员会的号召,积极参加选举,支持卢卡申科。
第二,非常重视新闻媒体的作用。一些主要新闻媒体都掌握在国家手里,国家派一些得力的干部去领导新闻媒体,对那些所谓独立的新闻媒体则进行限制。因为新闻媒体掌握在政府手里,使反对派不能通过新闻媒体造谣诬蔑、败坏政府的名声、煽动老百姓。乌克兰人在谈到白俄罗斯搞“颜色革命”为什么失败时,也承认乌克兰反对派是因掌握了新闻媒体才促使“橙色革命’成功,而白俄罗斯反对派则吃了没有掌握媒体的亏。
第三,政府坚决按照法律办事。白俄罗斯法律规定,游行示威等活动如果没有事先经政府批准,就视为非法,可以取缔。政府在反对派上街抗议时,坚决按照这个规定办事,使反对派气焰受挫。
白俄罗斯防止颜色革命的经验具有普遍性。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在与美国和西方国家的颠覆活动作斗争时,必须紧紧依靠人民群众,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俄罗斯有家报纸说:“这件事也向俄罗斯说明应该怎样防止颜色革命”。
查韦斯应对“颜色革命”的几点做法
美国在委内瑞拉针对查维斯总统搞了多次“颜色革命”,但均遭失败。查维斯主要采取以下措施来应对“颜色革命”。
第一,重视宣传。查维斯通过自己主持的“总统,你好”电视节目,把自己的民主意识而不是美国式的民主意识告诉广大民众。查维斯还在全国宣传新制定的“以人为本”的玻利瓦尔式宪法,让全民学习这个宪法,掌握该宪法的精神,以消除委内瑞拉长期所受的美国意识形态的影响。
第二,做到粮食自给。以前,粮食不能自给,商人抬高价格,很多人饿肚子。现在,国家向广大民众提供低价的粮食,进而降低了物价,百姓都心存感激。
第三,建立免费的社区医疗。从古巴引进两万多名医生,为全国两千多万人口建立免费社区医疗,使广大民众在医疗上也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第四,建立全民学习制度。在古巴的帮助下,开展扫盲运动。成年人都进入各种学校学习;还建立了很多收费低廉并有补助的大学,使贫民于弟能够在那里学习。
第五,控制国家资源。在查维斯上台之前,委内瑞拉最大的石油公司表面上是国有的,而实际上其经理阶层以上的人都是亲美人士,公司收入很少上缴国库,有时国家还得给予补贴。发生在委内瑞拉的几次“颜色革命”就是这些公司的管理人员联合起来想推翻查维斯政权。查维斯趁委内瑞拉工联和雇主联合会联合起来罢工时,让公司底层的管理人员和工人接管了整个国家的石油工业。这样,就为委内瑞拉提供了大量的石油收入。查维斯用这些钱做了大量利于百姓的事情,因此赢得民心。
第六,改善军民关系。查维斯把以前镇压人民的军队改造成人民的军队。军队经常与百姓共建社区。经常从军队的下层选拔军官充实军队。查维斯能够挫败多次“颜色革命”,与军队对他的支持分不开。
第七,利用南方共同市场,反对美国建立的美洲自由贸易区。委内瑞拉认识到,一个国家不可能完全脱离国际社会而发展,但必须建立有利于自己的国际贸易体系。在去年关于美洲自由贸易区的谈判中,除墨西哥外,其他南方拉美国家都不支持美国,都支持建立南方共同市场。委内瑞拉还积极与古巴、中国等加强经贸联系。
查维斯之所以能成功应对“颜色革命”,巩固国家政权、加强国家政权的力量是必要的,但最终还是靠广大人民的支持。
附:赖斯在乔治敦大学的演讲
新加坡《海峡时报》1月21日刊登美国国务卿康多莉扎•赖斯1月18日在华盛顿乔治敦大学发表的一篇基调演讲,题为《布局调整——美国的“转型”外交》。以下是该文的摘要。
大约在一年前的今天,布什总统在第二次就职演说中阐述了一种设想,这一设想现在正引领美国走向世界。总统说:“支持每个国家、每种文化中民主运动和民主制度的发展,最终实现结束我们这个世界的暴政这一目标,这就是美国的政策。”为完成这一大胆的使命,美国需要同样大胆的外交,这种外交不仅要如实地展现世界,而且还要寻求改变世界。
我和其他同仁称这一使命为“转型外交”。
我们生活在一个不寻常的年代,多少个世纪以来通行的国际惯例在这个时代将被推翻。
现代国家制度从350多年前诞生时起就建立在主权的概念之上。然而在今天,这些观点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最大的威胁更多地来自国家内部而不是国家之间。政权的根本性质现在比国际上权力的分配更加重要。
我想这样来界定转型外交的目标:与我们在世界各地的伙伴携手努力,建立并维护能努力满足本国人民需求、在国际体系中负责任的、治理有方的民主国家。
在如今这个非同寻常的时代,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必须调整老的外交机制以为新的外交目标服务。
外交改革的挑战来势汹汹,难以应对,但并非无例可循;美国以前曾完成过类似的工作。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冷战接踵而至,当时我们将外交重点转向了欧洲和亚洲的部分地区。我们与曾经的对手德国和日本结成伙伴,帮助两国重建。
冷战结束后,美国再次奋起应对新的挑战。在我们的努力下,刚刚获得解放的人民改变了他们国家的性质(指苏东剧变——编者注),其中许多国家成为享有自由的伙伴,成为北约和欧盟的成员国。
为进一步推进转型外交,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外交布局。在21世纪,印度、中国、巴西、埃及、印尼和南非等新兴国家正在越来越大的程度上影响着历史进程。显然,美国现在务必调整其在全球的外交人员布局。
我们的第三个目标是实现外交布局本地化。转型外交要求我们的外交力量不仅局限于一国首都,而是要更广泛地扩散到整个国家。除了登门到各国外交部的密室做工作之外,我们还必须深入到各国国内改革的前线做工作。
目前,全世界有将近200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没有设立正式的美国外交机构。这是我们今天该采取行动的领域,也是我们必须派驻外交人员的地方。要与喧闹的新兴人口中心的居民建立联系,我们不可能总在一个国家首都之外的地方设立新领事馆。一种更新、更经济的办法是设立我们所称的“美国驻外点”。这种办法很简单,就是在正在发生变革的新兴社区,派驻使馆里一名最优秀的外交官,代表美国在那里工作和生活。
目前我们已在埃及和印度尼西亚设置了这种“美国驻外点”并准备将其推而广之,扩大其规模和范围。
为使外交布局更加本地化,最新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或许是设立“虚拟驻外点”。由一名或多名年轻外交官创建并管理面向一些重要人口中心的因特网网站。
在当今世界,我们的外交官不仅要在不同的地方工作,而且还要在不同的社区以及不同的环境下工作,如在履行重建和稳定任务时他们必须与军方更直接地合作。
这些经验告诉我们,外交、促进民主、经济重建和军事安全之间存在交叉点,我们有必要提高关键交叉点的工作效率。
为此,布什总统在国务院设立了一个名为“重建和稳定办公室”的机构。
对于这个新机构,我们有着宏伟的设想,我们也正致力于实现这些设想。一旦某个国家将来出了乱子,我们希望该机构能迅速采取行动。
我们的重建和稳定办公室必须有能力帮助一个出了乱子的国家行使重要主权,防止其领土成为全球不稳定的根源,2001年的阿富汗就出现过这种情况。
随着新世纪的发展,我们会越来越频繁地要求国务院的同仁们活跃于前线。我们需要他们与新兴地区中心的公民接触,而不仅仅与该国首都的政府官员接触。我们必须培训人数创记录的人员,让他们掌握阿拉伯语、汉语、波斯语、乌尔都语等难学的语言。此外,我们的外交官员要获得晋升,现在必须在我们稳定之为艰苦的岗位上效力。
布什总统已概述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召唤。我们站在自由分界线的正确一边,我们有责任帮助那些发现自己站在分界线错误一边的所有人。(摘自《参考资料》2006年2月15日文章《赖斯谈美国“转型外交”的目标和做法》)
(环球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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