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不左,右派很右--纪念魏巍同志逝世一周年献文
左派不左,右派很右
纪念魏巍同志逝世一周年献文
陕西 李甲才
2009.7.23
去年8月24日,一盏左派的明灯熄灭了。纪念这位高擎继续革命大旗的旗手,就是要把他未完之业持续的干下去,这是左派义不容辞的历史使命。毛主席曾用幽默风趣的语言说明左和右的概念定义。“不到出生的时候硬让生出来是左,到了该出生的时候不让出来是右”,把非常抽象的理论形象化。
按照现有的客观实际比较,左派一点也不“左”,左派就是革命到该“出生”的时候,打掉右的阻力,让社会主义成功“出生”的革命者。左什么呢?私有制经济已占据统治地位,社会主义已完全演变成资本主义,左派“左的”干了些什么?实质的事什么也未干。 “主要是防左”的提法用意在于把“右”贯彻到底,“要警惕右”不过是掩饰压左,停止这个提法主要是“右”的目标完成了,右的不能再右了,再右也不容易右了。
“何其毒也!”,毛主席在右(走资)派都那么毒,无毛当然就更毒了。把一个令资本主义世界羡慕的毛式社会主义摧毁,使几千万职工失业;上千万的妇女陷入污垢之地被人鱼肉;数亿人上学难、看病难、买房难;3亿多儿童失去快乐的童年,苦熬在应试教育中,身心被摧残;大学毕业即失业;数千万农民进入血汗工厂,成为“包身工”;十多亿人失去了安全感;环境污染、能源过分透支消耗;全民族道德思想水平迅速下降;民族矛盾蔓延;贪污腐败、惊人的浪费如决堤之水;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断被侵犯;被消灭的旧社会存在全部复返并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可以认识“何其毒也”的具体内容了吧!那时是“何其毒也”的萌芽状态,为首的走资派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不是人家(继续革命派)左,主要是自己(走资派)太右”,毛主席的这句话一针见血,很符合实际。过去和现在,左派只是写些批判文章,“纸上谈兵”,说的不少、干的不多。走资派才是干实活的,强势高举霸王鞭,纷纷不战而退,举手改口。解散农业社不费气力的近乎一夜之间完成;把工商业全部改革成私有制几乎一帆风顺;进入市场化、自由化也没有太多的阻力;出卖能源资源轻易的不可思议,还有其它的,很快把资产阶级和买办集团“再产生”出来。对比之下,干一点“左”的事情很难。
依照德国黑格尔《逻辑学》的思辨体系理论,以右派的本质界定为基准分析,右派倒是左的出奇,出手狠、绝、快。本来全国人民不愿意让资本主义再“生”出来,但他们硬把资本主义在中国干成,也在苏东等地干成。相反的左派倒是右,社会主义能巩固而未巩固,放弃了许多有利的时机。只是右派太右了,时间太长了,使人们麻木的见右不感觉右了。才使不左的革命者显得有点区别而被称为“左”。也不是够格的左派。左的表现在哪里?
法国的雅各宾派罗伯斯庇尔等人才左呢?文学家雨果拥护。斯大林镇反,法国的罗曼•罗兰持肯定的看法,认为不干不行。二战时的美国驻苏大使戴维斯认为“斯大林肃反具有惊人的远见”。党内的走资派是旧社会势力阴魂依附的载体,旧世界的卫道士是社会主义明的暗的敌视者和破坏者,必然发展成社会主义时期被打倒的统治阶级在各个领域的继承人、复印机、发酵粉,不“肃”掉不行。不是镇反扩大化,而是反共反社的坏人多,如果搞净了,1991年“苏共社”还能被埋葬?xxx形左不左,毛主席定性为“形左实右”。美国“肃共”比斯大林左的多,尽管惯唱民主人权的高调,镇压共产党人时毫不心慈手软,永不改变要消灭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一贯主张。
毛主席曾预言“中国如果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90%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不得安宁”被证实,“是不会容忍的”还未得到证实,说明革命者还未大量涌现。“不会容忍的”含义不是私下里议论几句,而是“造反有理”重新另“干社会主义”。
魏老犹如当年的鲁迅,是黑暗长空里的一道亮光,左派的楷模,“敢于反潮流”的勇士。他的闪光点不光是“谁是最可爱的人”,“对未来革命的几点思考”却是当代最杰出的。可能有很多人也能提出,但只有他的声望才使继续革命的思想精神深入人心,是凤毛麟角的左派代表人物之一。
目前全国的左派较之过去,由沉默无声变有声。一个《中流》很快被封,纪念一下毛主席,数度被抓捕,束手被捕无任何还手之力,学习毛泽东思想也躲躲闪闪的,可见左派的弱势。反戈一击,仅仅就是魏老等少数几个,奋力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真正社会主义“鼓与呼”,从数字对比上就更清楚了。而右派右翼力量大的很!“零八宪章”签名不少,“炎黄春秋”、“南方周末”系列人多势重。他们另外一翼的体制内人数众多且权高位重,说干想干毫不犹豫,“西山会议派”敢讲共产党非法,而左派就逊色多了。
自古以来,中国右的势力长期居主导地位。春秋战国分裂上千年,八百诸侯,各行其是,孔孟之流要复辟奴隶制,到处兜售“唯此为大”的“克己复礼”。新兴地主阶级的封建主义早就到了该生的时候,就是“生”不出来。秦皇横“扫六合”搞封建制,武力统一,不采用些“矫枉过正”的方法不行,儒生、荆轲,文武一齐反对。不“过正”难得统一,过“正”了又有反对的理由,倒是唐人柳宗元的“封建论”有见识。
王安石、张居正等,在封建主义几千年的体制上,搞点带资本主义的举措,落得个很悲惨的结局。资本主义能“生产”了,就是不行,旧的势力非常强大。明亡的1644年,英国的克伦威尔杀开血路搞资本主义,杀人无数,至今英国无妖魔、反对的政治组织和声音。中国反而由封建主义倒退到半封建半奴隶制的满清,人口被杀70%多,没有人讲左,认为满清是非法得逞。再上溯到宋灭元兴,尸横遍野,如出一辙。几千年的反动统治和以“孔孟之道”为代表的旧文化、旧习惯、旧观念,旧的意识形态,如慢性毒药一样在毒化中华民族;如软刀子杀人一样的精神锁链在束缚着中华民族,争取任何一点进步都非常曲折艰辛。进一步退两步,中国历史长期如此,不临绝境不革命,数次到了绝境,也被人“革命”。
孙中山推翻满清,右的力量很大,迅速失败,拥护袁复辟的人不少。毛主席建成社会主义,无丝毫的左倾,不过是剪掉“新生儿”固化的脐带,搞合作化和所有制改造,群众的积极性很高,众呼上应,压制不妥,毛主席顺势而为,“谁说鸡毛不能上天?”领袖要巩固代表人民利益的社会主义是情理中事,与走资派“把复辟希望”变成“复辟行动”相对立。尽管以后几十年致力于反修防修,也是20多年后“人亡政息”。右的力量也有劣势时刻,但长期处于优势地位的制高点上。
毛主席发动文革是个创造,但右的垃圾并未扫除多少,也没有象英国、法国,拿破仑、美国的南北战争一样杀死很多反对者,左也不左,比斩草除根尚有无限远的距离,不然怎能几天“退到解放前”,可见阶段性的革命也并不彻底。不过毛主席是清楚的,深知真正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一关很多人难过,这是坚持要解放全人类的大革命,不是一种剥削制度替代另一种剥削制度的社会变动,而是为了90%以上人民利益。斗私批修,要人民自己改造自己去进入符合自己美好的理想境界,重在思想教育就成了夺取政权后革命的基本形式,但也使一批残渣余孽潜伏过关,使有复辟能量的人存留下来。
左派有幼稚病。在“学习”右派干实事为己之用上,应提高吸纳进取精神,为自己设置过高的“标准”束缚了手脚,把取得的胜利成果巩固不下来,没有留下强大的威慑力,以致使复辟势力复辟时毫不顾忌可能被再次革命打击的后果。反攻倒算,心狠手硬的摧毁社会主义时很少胆怯。
反走资派理论上强调的多,无反面的事实也只能是“实干”上少,一再讲要继续革命,并讲“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激烈斗争,还是存有要争取走资派觉悟悔改的批评教育政策,并没有齐茬搞掉一批走资派,只“剪掉”了一些枝叶。如果砍掉一批,即使以后重新长出来,也有一个过程,不可能有现成可用的复辟班底。
毛主席处于社会主义的前进时期,一批反革命修正主义者(走资派)只是以一种不同方法、意见出现,这是社会主义时期走资派的普遍表现形式,和真正有意见的好同志搅在一起难区分。把那些人搞掉全党全军全国人民能认可吗?因此,相信“只有人民才是历史创造的动力”的毛主席反复强调人民觉悟的提高。在社会主义时期,也是可以识别的。要反革命即走资本主义道路就不可能隐藏的十分彻底,一定会以各种方式表现出来,毛主席是能“一叶知秋”的榜样。社会主义的公制性质体现了群众性,因而必须取得人民群众认可。事后识别制止的代价是高昂的带血的。重干社会主义还得付出多大代价?无法估量!
两难判断的社会规律有难以突破的本质特点。不讲人们难以认识,有权力能讲时走资派也未干出什么实质的东西,干出实质的证明有了可干出的权力,而这时要打倒却失去了“能讲时”的条件。现在用和平的组织人事变动形式能重新搞社会主义?恐怕幼儿园的孩子都认为不可能!
1953年7月27日,不可一世的美国低下了骄横的头颅,在第一次没有胜利的停战协议上签字。那时说几句好话不是难事,《谁是最可爱的人》情感最为真挚而响彻全国,迈入新世纪成为继续革命的带头人。2008年8月逝世,这样一个被正反社会实践检验合格的革命者,守护信仰不动摇,怎能不令人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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