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圣意识下的怪胎——茅于轼
我信仰马列主义,看那些攻击马克思毛主席的杂种们,我就更深地去研究马列,而每当我把研究心得发出去,总也有一大群无聊的东西拼命的攻击我。
在人间,我细细看着那么多人,对自己的全副武装,对自己殚精竭虑一百零八面的保护,和他们用在这上面心思所费去的光阴,他们爱自己爱的那样深以至于让我怀疑,在他们那里,还有没有真。较之于他们深藏在厚厚盔甲的后面,我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毫无防备,那些突然来自明里暗里的乱箭,我防不胜防,我不信人里真有这类人;又在心理上,我至今都不能相信,人真的会有恶毒心肠。但眼前:猿疼废、茅一屎等这一系列的狂犬,让我看到的是原始森林里的野兽,他们哪里是人的基因。
后世对宋襄公多有微辞,曰:迂腐。此刻让我从他的角度上认识了他。古老中国人推崇至上的“礼”,我们无从理论、抽象或被庸俗了的“礼”上去理解。宋襄公这里用着他的生命在捍卫:什么是“礼”。“礼”这种崇高的东西,人做不到,就将它庸俗掉;只要自己无能又不努力的,就将它庸俗化,起哄搅浑水,向来是人最最具能耐的一面。
而相对于那些死寂的沉默,我又不能不说是幸运。只是都是没有大意义的不寂寞和我成天与那些兽类共舞,实在无聊。
我的确没有心思把时间耗费在与那些无聊之徒的胡诌中。鲁迅先生一开始就承受来自他同时代所有人的恶毒攻击,到现在同样受遗传下来那些只张了只猪脑的人的攻击。很多的人根本就没有看过鲁迅先生的东西,仅仅拿了那道听途说的与他同类的牙慧,或是凭他的那支小脑根本就看不懂鲁迅先生的东西。人的妒忌心坏水肠子真是可怕的。到后来,同一战线的太阳社,创造社及他的学生他原先的崇拜者等等更是对他毒箭齐发。你发吧,但层次又都那么低,只能让鲁迅先生感叹:“……那实力实在单薄,到后来连我都觉得有点无聊,……,骂来骂去都是同样的几句话,我那时就等待有一个操马克思主义批评的枪法的人来狙击我,然而终于没有出现。”
我曾经有一个时期把中午吃饭的非正常时间,用在了反击上。而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像是拿了一把长戟,站在幼儿园里在与幼童拼杀。我们可以看,只要是长着猪脑子的东西,它们完全就一丝不差地相同。
因为几十年中我一直寻找共同志向者,就还抱着一丝的希望。起先的猛进中我顾此失彼,至终有一天,我停下来,猛然的回了一下头,我发现,人自起步后,没有一个停一停,回一下头。我回过头的所得是,如果在往前冲的过程中稍停一下,回一下头,将会少走多少的弯路。我走了多少多大的弯路!我忘记了一切向前冲,冲到回头的这个时候,“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这个古圣贤语时时萦绕在我的脑海,那时我已过三十岁,多么可悲!
我自信我的信念的奋勇向前,而我看见的是向反方向的全部倒退。私有制下只有激发人的本能,除此而外再没有别的,这是大势。在这种大势中我读懂了《马恩著作》中——曾经对我们来说非常抽象的——今天掀到高天的东西的——人吃人的私有制。
一谈发展这个词,人是将纯物质的东西混同于意识领域,把物质享受混同在意识上,即认为物质发展意识也同期发展,而没有看清楚,一代一代人,意识都从原始起点一毫不差的再从起点的重复,并非像物质是个接力的关系;千年前,百年前,眼前,物质上人从茹毛饮血到高蛋白低热量,而意识上从本能停留在本能,从来也没有走出本能意识,毫无进步可言。你看,人自牙牙学语起到幼稚、到懵懂、到狂妄、到青壮年,到刚刚趋近于成熟就到了暮年,即末日,下一代还是这样一个过程。至于对前一代有所汲取,历朝历代都是极少数人做到了,绝大部分人都是重复着那一过程。而这些极少数,都是今天那些庸人兽类誓死也要拉下马的圣人。这就是少数与大多数。人又容易将精明混同于进步,他们分不清,精明与动物的高度警觉是一个概念,还是本能,就如我前面提到的自我保护,或说是对自己的爱——狭隘与自私。圣人的步伐庸人们跟不上,就好比物质上的贫富两极分化,意识上如孔圣人讲的:圣愈圣愚愈愚。多么对等的物质和意识这个天平。
物质上停留在私有中,就只有贫与富的差距;精神停留在本能中,就只有愚与圣的差别,这是相辅相成的。而私有又将本能动物化到极致。
于是这些庸人和私有制造就的兽们,物质上仇富,精神上仇圣。反正只要他们做不到,不是去努力,而是群居在一起:仇恨,并且都似深仇大恨。这就是那些欲将所有伟人圣人打入地狱的当今那些欢实的小丑们。
你说人自私吧,他的那只鼠眼却又格外地喜欢注视着他人,于是看着别人的富,他心里就痒得受不了;看着别人比他崇高,他心里的妒火就万丈高。什么时候人能懂得:先把自己管好,即把自己的那一付空脑壳填满。
看上海卫视的《幸福魔方》,我就在想那个主持人,她每天最近距离感受着活生生的人,好端端无事生非,自己制造的有悲有喜又凄惨苦楚的生活,如果那每一幕对她是心灵的净化,她的人生将得到升华;而如果她每天都经历的是洗礼,那对她来说真是刺入心间的痛,她怎么能承受的住。
我们在制造什么?
现实生活,人亲自制造的那些痛,其实仅仅为了“财”为着“利”,而完全忽视着人,甚至自己。人眼中的“利”、“财”是最大份额。
我们看那些人自己制造的伤和痛,那根源是忽视我们人的当今的私有社会。不消灭这个私有,创造从哪里谈起?只剩了个不值一钱的纸冠:什么师!什么帜!在这两顶纸冠之下,西沙南沙被小小越南占着:看着它开发;轰你五颗导弹:你立刻给它送大熊猫。
若干年前,在我看不清前面的路,路又被当下人极力歪曲的时候,我从《毛选》中去寻找,结果让我恍然大悟:曾经定义给别人的:贴着社会主义标签的帝国主义。的真面目;我看着打着马列主义旗号口是心非的生活,又从《马恩》中去寻找真实,我看到了人类的百科全书。还在二十出头的马克思,就对我们说,他们所指的,是我们的行动指南,讲的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只要你生活,那里面就有你所面临能经历,切身的一切:如高房价、假冒伪劣商品,马克思分析的数学几何、恩格斯分析的外语词汇,历史地理、天文物理、生物化学、医药病理,声、光、电等等无所不包,在那里面,我们今天才看到的很多新事物新名词,在一百多年前的马克思恩格斯那里早已是一般的常识,我们在那时还在装神弄鬼跳大仙,做八股文,摆着世俗陈腐一脸愚不可及的霉谱,就到今天都走不出那个陈旧思维。完全倒退到上世纪二十年代以前,还美名什么:盛世。
落后意味着什么?一定是那些无知的自大狂的愚昧,继而激发的是他们的仇圣心理。他们超不过别人,只能拼了可怜的命释放出全部的仇恨。
从理论,从抽象,被教条固化和不使用头脑的人,或仅知个皮毛一知半解的人,一遇不能理解即一概排斥和躲避。所谓换位思考,是在现在或过去他们必须亲身经历过,才能衡量,而就成为他的一切标准,怎么也出不了他们的那个狭小的圈子,抽象思维理论分析对他们是难上难,这就是庸人的物质决定意识,除被动他失去了一切能动。他们超越不了这个,他们全都是被决定的。
因为我们通常是以我们的日常概念去衡量别人,同样这样衡量到马克思:他是同我们一样,吃饱喝足了,无忧无虑坐在书桌前读书写作,或者马克思和我们有着同样的生活。真实情况怎样呢?我就从最简单入手,从马克思的生活开始,看到马克思的是甚至低于大街上叫花子的生活。而在那种苦难中,没有丝毫改变他的意志和信念,在每天都不知道这一天的饭食从哪儿来,他创造了辉煌的人类文化,在贫病交加和生存绝境中,他每年创作近百万字巨著和上百万字的书稿笔记。
看马克思的生活,让人心酸;看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学说,让我看到怎样才是作为一个人而活着。但我这样做却是被阴阳怪气的诘问:吗?!吗?!、?!、?!我全文摘录燕妮致魏德迈的信,如果是一个有心的女士去读一读,她会让你的心灵震撼从而让你这个人得到升华,但就这一点我同样没有看到。
马克思为了谁?他完全没有他自己,他为了全人类的解放,为了人能活到人。凭马克思高于任一个人的智商和博学,如果仅像活在物质中的所有人,谁也富不过马克思,但他的心目中只有全人类的共同进步,最终让贫困和疾病相伴摧残了马克思的一生。
现在人的浮躁,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把圣人都拉下来,把自己立到圣人的位置。不是崇拜圣人的年代了,却一个个毫无资本的在崇拜自己;“爱因斯坦不如我”的凤姐,一人就代表了他们全部嘴脸。又在他们的丑恶心底,他们达不到圣人的境界,就只能去污蔑诋毁圣人——我给他们定义的——仇圣心理。
无视甚至亵渎马克思的那类所谓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现实,第一都是吃饭。
就比如动物吃草!
一开口都是我们在二十一世纪,却都像生活在万年前原始社会的原始森林中,似乎总会一不留神就要饿着,于是老也停留在吃饭这个原始的思维中;吃饭之外的一切活动也仅仅是为了吃饭。再不能向前一步,即境界稍微崇高一点。
你给他讲人的活动,他总也有那么大的气:教条!空想!
人这个矛盾体,他唯一的也是他认准了的,他的现实,在今天可以说物质基础已高度发达了,他就还只把吃饭当做现实。造成他这种心理的根源就是人类的一盘散沙,就是人面临一切都必须自己去对付,个人的力量当然是有限的;马列主义中的人类解放了的社会,每个人的事都有社会,这个人类组织是你的强大后盾,就是让你永远放下心理上的这个危机,但人不信任那个,人就非要似动物那样各自为阵,不能共处。受本能思维制约的这些“吃饭者”群体,他们不承认自己是动物,从来都认定自己是人,而平时背诵: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在这种理念支配的“吃饭”过程中,他们不会意识到无意运用在人相互之间的弱肉强食——这动物世界的无情的现实。
人间的互助友爱,他或许就得付出,如果他认为那是要他的命,那他哪里能接受,放弃他的私心,等同于放弃他的命,因为他只为吃饭活命。这是他的“私”的源头。而仅仅从“私”里走出一小步,他立刻就到了人。但这是最难的一步;又可悲在在他大脑的存储中,仅仅只有动物的这一种活法,这个窍他现在还打不开。那么只能承认,所谓进化论,是现阶段的人还属低等动物,还得经过上万年的进化。否则你就心甘情愿面对现实,不要去无端干预与你无关的事和人,能做到这一点,你也就超越之前的你一步。
这些动物们,他们还在动物进化的初级阶段,因此从了它的动物基因出发,它的仇圣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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