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系神话必将破灭
南方系神话必将破灭
我和鄢烈山未曾谋面,也没有他有名,但是我对他的批判和反感却从大学,六七年前就开始了,他总是以看透一切的高傲,点评不符合“南方系”价值观的一切事件。就这样一个南方系的发言人,却被南方系评为“《南方人物周刊》评出的“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之一。”只是那时的我对于政治还处于懵懂状态,只是从字面上、逻辑上感觉他们的故作惊人之语后的空虚无力,还好我正在成长。
我们的敌人很狡猾,他们首先标榜自己不自立门户,以公共知识分子自居,自诩不代表任何人、任何集团、任何阶级的利益,因此极易迷惑一些分辨能力不强的群众。可是自吹自擂的谎话终究经不起实践的检验,他们的嘴脸早就通过他们的作品清晰的展现出来。
南方系的道貌岸然的神话,到头来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小岗村的神话已经破灭,他们赖以支撑的精神支柱已经坍塌,当小岗村的村民30年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个强行树立了30年的泥足巨人转向华西村、南街村寻求经验时,他们恨不得及早将南街村拆散。可是他们没有得逞,也不会得逞,这种不得逞不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太差,而是因为人民的能力太强,因为历史规律的决定作用!
现在再来看2008年4月4日鄢烈山的宏论,正像他一贯的风格,是个笑话。但是他们从来不吸取教训,在与历史与人民作对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云鹤ab说:然而令右派们尴尬的是,就在他们高兴地到处宣传南街村已破产之时,南街村“轻舟已过万重山”,早已度过了经济难关。右派们发现自己原来是白曰做梦,痴人说梦,鱼刺依然在喉,何等狼狈,尴尬!真心希望他们能永远记住这个“深刻教训”。
附文:
一个永动机的实验模型:南街村神话是谁的教训
:鄢烈山
南街村,这个所谓“红色亿元村”、集体化道路的样板,其资不抵债、瞒着村民“改制”的真相被一些杂志纸相继曝光后,引起了广泛的热议。有人说,南街村的真相,“让人们看见一只狐假虎威的历史假老虎”;有人问,“南街村是谁的梦想?”我想进一步追问,南街村神话和梦想的破产,是谁的教训?我以为,它肯定不只是南街村民,它是全体中国人的教训,尤其是那些曾经真诚地相信这类样板、真心传播这类典型的媒体,以及仍然相信这类奇迹的人们的深刻教训。
1994年3月《中国青年》以长篇通讯《昨日的梦,今天的梦……》,对南街村作了正面道。我读后颇不以为然,写了篇《痴人说梦》的评论发表在同年4月18日的《南方周末》上。随后《中流》杂志组织了一个有什么“清华大学写作组”参加的班子撰文批判我。今日“真相”披露,是不是就表明我“赢了”?我若这样想,就未免太浅薄了。
道理很简单,假如村里领头人王宏斌像华西村的吴仁宝一样,不光将自己定位为“政治人物”,而且有经济头脑、经营才能,“红色”只是一种包装和营销策略,南街村就不会陷于经营困境,那一套宣传就不会穿帮。华西村的领导体制不也是由“班长”说了算,不也搞了土地收回集体经营,不也是搞集体盖房、购汽车等类似的福利管理,不也是搞了企业改制吗?难道华西的“传统文化”包装(二十四孝图、桃园三结义等),就肯定比“红色文化”包装高明多少吗?我相信,假如南街实质性的经营策略不出问题,那么,南街的“文革”个人崇拜仪式表演、微缩“革命圣地”景观,还真有可能成为创收的“旅游资源”,像数地争相建立的梁祝园、炎帝陵,真假并不重要,只要有人“好这一口”。革命的苦行者切•格瓦拉的图腾既然可以为当代时尚青年所用,伟人的旗帜当然也可能被人赋予另外的意义和用途。
有人用华南虎照来比拟南街村这个典型,从官民出于各自的需求上下合作造假这个角度来说,是贴切的。没有上边一些人为树典型捞政治资本,批给南街村数以亿计的银行贷款以及给予许多政策性倾斜,南街村的产能产值不可能膨胀得那么快那么大。但是,我更愿意用王宏斌一意孤行、不惜代价开发的“永动机”来打比方。南街村就是一个“永动机”的实验模型。
“当年,河南省官方有关部门对所谓南街村的经验进行了总结。‘南街村经验’被归纳为几个方面:一、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二、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三、集体经济是实现共同富裕的光明大道等。据悉,这是对‘南街村经验’首次系统的、明确的表述。此后,当地媒体都按照这一口径大力宣传南街村。”这个经验的要害是“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所谓“走集体主义道路”是虚的,办了26家企业(3个与日方合资,2个与港方合资),当然不是个体经营、小作坊。
南街村的上述经验并未超过大寨经验,根据人们分析实验结果的基本常识和起码逻辑,凭什么要将南街发展的条件归因于早已试过而不灵的老一套,而不是归因于新添加的市场因素呢?还有,那一套排斥市场经济、否定“经济人”的属性,试图建设没有私欲的“新人”“新社会”的乌托邦实验,在地方都失败了,个别不承认失败的地方经济停滞,凭什么可以相信南街村就有回天之力呢?
王宏斌他是真相信可以造出物理上的“永动机”。倘若他用自己的钱造别人无权干涉。他不仅用公款造,还要世人都相信他在干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功德,这就不仅可笑,而且可恼。比没脑更可恼的是那些硬要我们为他喝彩并相信他的人。
南街村神话的破灭,是全中国所有相信精神“永动机”(“精神原子弹”)神话的人们的又一个教训。
最后,对那些真诚怀念改革开放前的人们,说句似乎题外的话:渴望公平正义、共同富裕没错,但过去的时光并不像有些人说的那么美好,变革现实的途径有多种选择,我们并非只能在承认现状与回到从前这二者之间选择一种。
【鄢烈山:著名时事评论员、杂文家,《南方人物周刊》评出的“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之一。】
附录:
鄢烈山评论之我见
老师您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建议我读一些鄢烈山的时事评论。我不仅读了,而且读得很仔细,可以说正是读他的时评,我才感觉到了中国评论界的无序混乱,中国持评者的整体素质的低下,包括政治觉悟,政治意识;世界观方法论;还有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文人气。
我看的这一本是2001年第一版的《鄢烈山时事评论》。这本书收入了他在1996-1998年的文章,共131篇,三年共1095天,156周零3天,所以可谓高产。自序中有“而立之年毕业于刘和珍君母校的后身北师大,”还有“但我确实是在追求文章的思辨性,希望以自己独特的视角,给人耳目一新的阅读感受,至少为读者提供一种思维的可能。”我不知道所谓的可能来自何处,但我却在读时却有了另一种思维——对其文章的不同于封页上的溢美之词的另一种看法。
封四有五篇短言,如果说前面两篇是由于做广告的需要,找的所谓的书评家,那么后三篇以读者的口吻登出来的评语则让我感到了一丝丝凉意,中国持评者的素质低下,读者的鉴别能力也不让我有一丝的安全感,他们俨然被的“渲染笔法”造就的文章迷住了眼睛。这样的持评者,这样的读者,使我联想到了以前的许多的新闻舆论界出的问题,简直有些毛骨悚然,我之所以要选择评论作为我的方向,大部是因为一种不满和改变现状的冲动,然而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实在不能有太大的进展,所以有时不免恨自己无能。
这是我对于他的一部分评论的看法,当然不尽成熟,请老师指正。首先先看他的一篇《对内开放》中的话,“我不喜爱听那些半通不通的人写得不咸不淡的祖国‘颂歌’。比如,有支歌唱道: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家里盘着两条龙——长江与黄河。什么叫'盘'着?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长江黄河是盘着的么?一条龙在窗口探头探脑,标榜喜欢龙得叶公尚被吓得半死,家里盘着两条龙,那一家老小还怎么过日子?”其所以先拿出这一段来,我是想说,这是我从识字以来看到的最高明的论述,当然最重要的是表明一种观点,即我在看他的文章的时候,我没有这样高深的咬文嚼字的能力,更没有他的“兼具杂家的视野和史家的深度”,(序一,丁东)所以对于文章中表达出来的深刻内涵也只能是浅尝辄止。只是我还想问的是,“半通”的人是什么样?“不通”的人又是什么样?“咸”的歌怎么个唱法?“淡”的歌又怎么个唱法?所谓的叶公代指谁呢?那一家老小又是指谁呢?
再来看一篇《师范能俏起来吗?》,在这篇文章中,说“师范院校的生源档次不高,以致我们这些师范出身的人,感到很没有面子。别人问我是那个学校毕业的,我总要声明:考时我是教师,政策规定只能读师范院校”;“男性不大肯当老师,当了老师的也有不少想办法改行。”
“感到没有面子”,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感到没有面子?正是本身怀有同他所批评的世人一样的看法:对教师行业的偏见。以致于在考时“不大愿意委屈自己进师范院校,”于是“总是要声明”。
想下面一段的原因,应该深有感触。要知道毕业后,“现养命于南方业集团”,便是看不起老师这一职业的最好的注脚:一个老师镀金后“特别是男青年”都不愿意回到教师的工作岗位上,那就不难理解现在大学生的选择,他们不想像鄢烈山一样作第二次选择。
不去当老师我们可以理解,是啊!北师大的高材生去教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什么意思?然而不去学校当老师,并不见得不好为人师,他所在意的只是教师这一职业,这一教师的称号,毕竟是老师出身么?所以在看他的文章是不免有一种在听老师训导的感觉。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现在过时了,应当作“三人行,师必有我。”处处以师自居,看到他之外的些许的不符合他的价值观或审美品位的地方变横加指责,迎头痛贬,在对别人的批评中“充满了战斗的激情”。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在鄢烈山和鄢烈山之类的人身上是完全不适用的。
曾言自己“思辨”。那我们就以其文章为例,解读一下它那特有的思辨艺术。谢谢他为我们提供了那么多的文章,使我们在分析的时候不至于捉襟见肘,更不会让人说我是在以偏概全。他的评论的特点和高人之处,早已有人论述,在这里我不想提及,既然是看法,我也不想先指出他的评论的优点,再指出他的评论的不足,在这里,只是限于自己的能力,表达一下对他的评论的个人看法。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不仅标志着wg十年浩劫的结束,也标志着中国终于走出了百年迷途,开始踏上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大道。”《顺应世界潮流——戊戌变法百年祭感言》
“百年迷途”的文章发表于1998年,100年以前是1888年,那时的中国正处于没落的清政府的统治之下,自那时起,1911年在孙中山先生的领导下,推翻了清政府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年的中国封建社会,照的观点,我们仍然在迷途中;1949年10月1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结束了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史,人们真正当家做了主人,我们仍然在迷途中?
不知道的历史观是怎样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只是我们党历史上一次意义非常的大会,但是与我们党建立新中国相比,究竟哪个更重要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对我们党以前所取得的成就的否定!
“说它可能影响学习而必须加以拒绝,是对自制力缺乏自信的表现” 《拒绝卡通:此路不通》
这篇评论是针对当深圳小学生联名拒绝卡通片的新闻而写的,首先肯定了这一艺术形式,然后说明它既可以为洋人服务,又可以为我们服务。这样的论述无可厚非,可是通篇都在论述卡通片的优点“幽默风趣、想象新奇”,而对于卡通片所普遍表现出来的庸俗暴力,甚至血腥色情却只字不提。还把责任都推到我们的孩子们身上,说这是缺乏自制力的表现,敢问几岁十几岁的孩子究竟有多大的自制力,而谁又敢说他们还有令人放心的判断能力呢
不到一个月,在的另一篇《校园之外话校园》中却对于大学生的这方面的能力表示了怀疑“一些大学生收了不良的社会暗示,像巴尔扎克笔下渴望进入上流社会的大学生拉斯蒂涅走向堕落,想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大学生拉斯克里尼科夫为摆脱穷困而走向犯罪,都是不难想象的事。”大学生尚且如此,我们的小学生难道就该放任自流么?
“毕竟辘辘饥肠人们已经尝够了‘社会主义的草的味道’,不再愿意受‘共同贫困’的平等;” 《给穷人多一点心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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