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利益集团的七寸是境内特殊利益集团
中国评论﹕国安部智囊痛批境外利益集团
(香港) (2008-05-09)
(联合早网讯)香港明道,由中国官方新华社主办的时政周刊《了望》最新一期刊出一篇文章,题目是《正视境外利益集团 实施有效制约》,文中提出活跃在中国境内的境外利益集团,透过各种方式,愈来愈多、愈来愈深地介入中国经济决策。文章尖锐指出,在中国的境外利益集团无拘无束,为所欲为。
国内外勾结阻“反垄断法”
文章直指中国的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造、股权分置改革、引进境外战略投资者、海外上市等谋划时,表面是相关经济学者在呼吁,实际都或多或少渗透美国金融机构、智囊机构的决策诱导。这些境外利益集团甚至影响中国立法,文章透露境外利益集团与国内相关利益集团一道施加影响,致使《反垄断法》推迟出台达十多年之久。
文章引述统计数据称,跨国企业在华行贿事件近十年来一直呈上升趋势,中国调查的50万件腐败案件,64%与国际贸易和外商有关。
文章呼吁要依法约束境外利益集团活动,制约学者与“掮客”行为。特别要强化高级领导干部财产与子女亲属就业的申、登记与公示制,敦促高官管教好自己的子女亲属。
这篇文章的是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江涌,而这个“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可是大有来头,这个国家安全部属下研究机构,其研究实力和对中央政策的影响能力据说是居北京各官方智囊前列,现任国安部长耿惠昌当年就做过该院(当时叫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一哥”,至于该文带出的信息有何意味,读者可自己慢慢玩味。
境外利益集团的七寸是境内特殊利益集团
安庆仁
5月6日,《瞭望》刊登了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江涌研究员的文章《正视境外利益集团,实施有效制约》。文中揭露了境外利益集团在华活动的六种手法,一是强力公关,二是利益输送,三是与国内利益集团结成共同体,四是与一些地方政府形成共生,五是跨国垄断资本结成联盟,六是借助总部所在国政治力量。得此软、硬件兼备的六条作保障,活跃在中国境内的境外利益集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江涌的评述是:无拘无束,为所欲为。
考虑文章江涌系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这个因素,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境外利益集团在华活动或者说境外利益集团在华的实力和势力,已经到了一旦有突发性事件,就有可能架空中国国家主权并遥控决策的危险程度。否则不可能引起作为国家安全部属下研究机构的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的注意,而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的地位则明显的属于核心机构。某香港媒体说,现任国安部长耿惠昌当年就做过该院(当时叫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一哥’。
这其中少不得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一、《瞭望》作为中国最早详尽道国家高层决策信息的刊物,其前身是“中南海纪事”,凭此足以坐权威媒体中的头把交椅,其文章的风向标和醒世作用远远高于《人民日》。二、文章的来自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并且是该中心的主任,针对此新加坡媒体直接评论说:“国安部智囊痛批境外利益集团”。三、文章呼吁要依法约束境外利益集团活动,制约学者与“掮客”行为。特别要强化高级领导干部财产与子女亲属就业的申、登记与公示制,敦促高官管教好自己的子女亲属。这样的口吻和句式以往是鲜见的,读者或可自己慢慢玩味。本文所关注的是,通过那些方法,才能遏阻境外利益集团以经济绑架政治、从而架空中国国家主权的行为。
江涌的看法是,要想约束境外利益集团的活动,一是效法美国,以法律制约。这个办法显然是有效的。美国有三部很重要的法律,都是为外企量身制定的,《外国代理人登记法》(1938年)、《联邦院外活动管理法》(1946年)和《院外活动公开法》(1995年)。二是制约学者与“掮客”行为。应该说问题找到了,但办法就太理想主义了甚至接近浪漫,“鉴于行政干预力的敏感以及道德制约力的缺失,鼓励相关社会公益团体对那些充当‘黑嘴’或境外利益集团代言人并造成严重不良社会影响的学者提起法律诉讼,以制约某些学者日益严重的道德风险问题。”
身为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的江涌研究员虽然有一双法眼,遗憾在于他置身宦海不能畅所欲言,又或者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只能想到“鼓励相关社会公益团体对那些充当‘黑嘴’或境外利益集团代言人并造成严重不良社会影响的学者提起法律诉讼,以制约某些学者日益严重的道德风险问题”这种小儿科的办法。就今天的中国社会,随便从公园里找个老头老太太都晓得,但凡“黑嘴”、“掮客”,就不是法院和律师办得了的人物。况且法院和律师还必须是白的才行,否则要使碰上灰色法院和灰色的律师,岂非主动送上门去给人家宰杀吗。
江涌的理想主义必然行不通,这一点他文章的末段就能证明。他说,“部门利益与地方利益膨胀,有可能驱使一些地方政府或部门与境外利益集团‘同舟共济’。”江涌显然发现了问题的要害,所以后面他接着说:“部门利益、地方利益与境外利益的紧密交织,是境外利益集团活动为所欲为的主要诱因。因此,必须坚决遏制部门利益、地方利益的不断膨胀。”请我们据此稍作思考,既然“部门利益、地方利益与境外利益的紧密交织”,也就是说“黑嘴”、“掮客”都有政府罩着,那么,有那个“相关社会公益团体”能打赢这样的官司呢?又或者,谁又敢打这样的官司呢?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遏阻境外利益集团的活动呢?这当然还是要从江文说起。香港媒体评论说:“江文直指中国的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造、股权分置改革、引进境外战略投资者、海外上市等谋划时,表面是相关经济学者在呼吁,实际都或多或少渗透美国金融机构、智囊机构的决策诱导。这些境外利益集团甚至影响中国立法,文章透露境外利益集团与国内相关利益集团一道施加影响,致使《反垄断法》推迟出台达十多年。”太有才了,“境外利益集团与国内相关利益集团一道施加影响”一句顶一千句。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国内相关利益集团就是境外利益集团的内应,他们趁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时机,结成了利益共生体。
看得这里,你或许该茅塞顿开了,为什么马克思会执著地认为世界上所有资本家都穿一条裤子,因为他们有密不可分的利益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因此,在资本家心里,国家、民族、社会公正、公平都不重要,而他们的生意伙伴则更重要,原因不言自明,生意伙伴就是他们的财富、财路、财源。对他们而言,甭管希特勒、萨达姆、也甭管俄罗斯、美利坚、津巴布韦、利比里亚,但凡能赚钱的就是一家人。面对这个万古不变的真理,谁要是以民族和国家大局为游说资本离间中美资本家的关系,如果不是弱者,也一定疯了。话到这里,如果我说“境外利益集团的七寸是境内特殊利益集团”你肯定会赞同的,那么,该怎样对付境外利益集团的活动,你自然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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