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爱什么?恨什么?
李锐爱什么?恨什么?
我对李锐并不熟悉,但看了“采访毛前秘书李锐全文”,对他有了一些认识,看来李锐爱什和,恨什么,是非常鲜明的。他爱外国、尤其是爱美国,恨中国,恨中国的历史,恨中国的传统,恨中国的现实,恨中国的社会主义,恨中国共产党,恨人民的领袖毛泽东,恨共产主义,恨无产阶级专政,恨中国的农民,恨中国的知识分子……
李锐已年近九旬,他自己说是1937年2月正式入党,是个老革命,现在住在家里,耳朵也不行了。这样的人本应该给人一种敬爱、仰慕之情。但是,我看完了李锐访谈录,却怎么也没有丝毫敬爱、仰慕之情,确实产生了一种厌恶、愤怒之情,在我的眼前,清清楚楚的是一个共产主义、共产党的叛徒,一个甘愿为帝国主义、反动派张目的汉奸,一个不耻于普通中国人的洋奴才。大家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那么请看一看访谈录中的李锐的自白,那就一目了然。
一恨共产主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李锐说“我最近这几年在许多场合,大会小会大文章小文章,讲三个问题,”其中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主义、理论问题。李锐说“这个问题在西方问题不大”,“西方宪法里没有主义的,不管这个玩意的”。但是,“在中国特别是过去的社会主义阵营和法西斯国家,就是主义和理论”,“因为我们的宪法写的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主义和理论到底是什么东西?它在人类社会历史进步到底起什么作用?”李锐说:马克思所讲的,暴力革命在实际上所起的作用是破坏主义,以暴易暴。李锐还说,“什么叫社会主义?”“我们这种社会主义叫什么社会主义”,“叫专制社会主义或暴力社会主义”。“叫做权贵社会主义,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李锐的这些言行,不仅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统统污蔑为骗人的玩意,而且把中国和社会主义阵营同法西斯国家等同起来进行攻击。李锐不定期睁着眼睛瞎说八道,看不见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现实,打碎旧世界,才能建设新世界,不破不立。试问,我们不打破蒋家王朝,能建立起新中国吗?能有今天热火朝天的大建设、新崛起吗?!把马列主义污蔑为破坏主义,这完全是别有用心的。
二恨共产党。李锐在讲他的第三个问题时说:“要搞清楚,党是什么东西!”“党对国家对政治体制对人民生活起什么作用?”“这是像西方叫中国是Party state,党国嘛!党在国家之上,什么东西都是党领导”。这叫垄断,“我们有三个垄断,一个政治的垄断,一个经济的垄断,一个文化思想的垄断。”李锐为了反对共产党的领导还鼓吹“多党制”,污蔑现在的多党合作协商,说什么“不要把民主党派当花瓶,我们现在的民主党派就是花瓶,根本问题是党的问题”……等等。李锐是一个共产党员,对党有意见尽可以讲,可是他认为他的那些西方自由化思想才是他崇拜的真理,所以他采取了自己著书、演讲,向党进攻的作法,他要以西化、自由化的资产阶级主义、理论改造党,那怎么行呢?如果是现在党还没有把他清除出党,那么,我认为这确实不够严肃,过于“仁慈”了。
三恨人民领袖毛泽东。李锐在访谈录中说:“我给你举个例子”,“有人”怎么讲毛泽东呢?说他是一个暴君,这个说法很厉害了。“像秦始皇么,毛泽东就是一个暴君。”“打倒一个旧皇帝,打倒一个蒋介石,出来一个新皇帝,新皇帝更厉害。”按说李锐曾给毛泽东同志当过秘书,对毛泽东同志应该是有感情的,但是看来不是这样的。因为立场、观点不同吗!不可能有共同的感情,不从这种阶级观点分析认识问题,是想不通的。李锐不仅对毛泽东同志如此的恨毒,他还攻击污蔑老一代革命家,说周恩来同志“心知肚明,但他没办法,他只能当丫头,你要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说刘少奇讲的就是“共产党人做驯服工具”。毛泽东同志、共产党宣扬先进人物的先进思想。李锐也加以恶毒的污蔑,李锐说,“学雷锋是什么呢?当螺丝钉,就是没有独立的人格,没有独立的思想,任何人都要服从,而且心里面思想上服从,有一点头脑的人也要讲假话,培养伪君子。”李锐的这些言论,那里还有一点共产党人的一点气味呢?李锐说:“我的书《李锐谈毛泽东》全部禁止”,只能在香港出。我们没有看到它,但是看了李锐的访谈录,我们就不必再看它了,它到底是什么货色,可想而知了。
四恨无产阶级专政(或曰人民民主专政)。在李锐访谈录中,李锐说:“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共产党专政,就是领视专政,实际上就是毛泽东专政。”“毛泽东这个专政比斯大林还不同一点,甚至还要厉害一点。”李锐的这些西化、自由化主张,在中国人民中问、知识分子中间并没有市场,得不到支持,因此,李锐就对中国的人民群众、知识分子肆意辱骂!李锐说,中国的农民基本上是文盲,而且农民们是眼睛向上边,靠一个人来管,不定期需要一个皇帝。“中国的知识分子同西方的知识分子不同,就是很难有自己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思想的发展,不维护自己的独立思想和有独立行动,没有这个传统。”说“就像鲁讯讲的,中国人习惯当奴隶,当奴才,这个局面现在没有改变。”李锐由于恨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进而恨不起来反对这个专政的人民群众和广大知识分子。李锐也不想一想,人民群众和广大知识分子已经成了国家的主人,专政的主体,怎么可能出现那种人民起来反对人民民主专政的现象呢!李锐们企盼着出现这种现象,不是痴人说梦嘛!
五、李锐不只是有恨,他也有爱,他爱什么呢?一句话,他爱西化、爱自由化,这一点从李锐访谈录中也是讲的清清楚楚的。他说西方有民主、科学的传统,(如果说确实有,值得学习,我们并不反对,也是完全拥护的,但那是对西方文化先进的东西,决不是指当今统治西方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当权派)李锐说西方不讲什么主义、理论的东西,那是骗人的。李锐对美国情有独钟,他说,“美国的社会主义因素在长嘛,马克思不是讲什么城乡差别、脑体差别、工农差别嘛,西方这三大差别不多,没有什么了嘛!”这比你中国的社会主义还社会主义,都列了共产主义社会了,可是美国和西方其他国家,并不这样认为,李锐还说美国的民主好,并且十分拥护美国推广美国价值观的那一套霸权主义的东西。只是对它的手段,方法有不同意见。李锐说:美国呢?它在民主上好一点,但是他想人家都像他一样,但它的手段不对头,譬如说在伊拉克伊朗问题上,甚至让自己下不了台,不能采取这个办法。应该采取什么办法呢?特别是在中国,怎么样才能使中国演变,变成完全的资本主义化,完全的西化、自由化呢?李锐说,“要慢慢来”,“着急没用”。“因为现在走市场经济道路,这对意识形态也好,对政治体制也好,会起好作用的,它会慢慢地突破。所以,中国继续是市场经济道路。经济上不出大乱子,不出大问题,几十年以后,中国会慢慢变化。”在访谈录最后的结束语,一再强调:“中国的事情,着急没用,你们在外面可以起点作用的。”对此,真正的共产党人倒应该引起深思,应该惊醒,针对李锐这样的反面教员给我们的启示,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不可以沉浸在一片赞扬声中,自我陶醉,自我欣赏,自我满足,要居安思危,想一想苏共亡党,苏联亡国的教训,看一看自身的问题,高屋建瓴地采取战略性措施,因为这不仅仅是李锐一个人的问题,白色造反派要造反,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派掌握着一定权力,国内国际有一股反华反共逆流在涌动。他们内外勾结,里应外合,不可轻视,不可小看了他们。
岳求珍
2006年10月5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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