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华有点无聊,王兆山有点无耻
赵丽华的“梨花体”有点无聊,王兆山的“江城子”有点无耻
作者: 暂时无派
本文无意评论赵丽华女士的“梨花体”诗歌,仅仅希望借用赵女士的大名,和山东省作家协会王兆山副主席闲聊几句。如有无意伤害赵女士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有人说,赵丽华女士的“梨花体”诗不是诗,是口水和键盘上的“回车键”漫不经心的组合。不管怎么说,人家这么做也没招谁惹谁,你玩游戏是玩,她玩键盘不也是玩吗?最多你说她闲得无聊就是了,好歹人家还整出个“梨花体”呢。赵女士的“梨花体”我读过两首。不象有的人,读完她的诗很气愤,气愤之余就写东西谴责她,我读过以后不觉得可气。相反,刚读完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过一会儿就特别想笑,而且越想越觉得可笑。笑完以后呢,又特别恨自己:你怎么笑得那么轻率啊。
但是,读了山东省作家协会王兆山副主席的近作《江城子》以后,我就不那么想笑了,不仅不想笑,而且有点想骂人。骂什么呢?骂一句无耻。
王副主席的无耻,首先表现在没有职业道德上。王大人是个专业作家,既然是个专业的,就应该讲究点作为作家的职业道德。就拿诗歌来说,人们一般将其分为格律诗和自由体诗,而格律诗从广义上讲,又包括律诗(也含绝句)和词,后者又称“长短句”。既是“格律”诗词,就有一定的格律要求,比如王大人用的词牌“江城子”就有它的特定的格律要求。作为“专业”作家的王大人,应该对此十分清楚。你或者严格(起码大体说得过去)按照这个词牌去写,或者别管自己的东西叫什么“江城子”。比如赵女士那首《一个人来到田纳西》,她坚持把自己向朋友吹嘘厨艺的那句“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断几次行,硬说成是诗,也没什么大关系。最起码,人家不涉及到词牌的“知识产权”问题。而且久而久之,人家还自成一家了。可你王大人算啥事呢?除了每行的字数和“江称子”贴点边,其余的,如韵脚、平仄完全和“江城子”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也亏你好意思“江城子”!
这年头时兴“创新”和“超越”,只要处在某个“主流”和“权威”的位置上,想怎么胡说八道就可以怎么胡说八道。比如,有人就可以把同马克思主义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被马克思主义者痛斥的东西,硬说成是马克思主义。也许,王大人是受了这类事的启发,也搞起了“江城子”的创新。但是,你王大人的创新有点不地道。别人起码还在自己的胡说八道前面加个“特色”或者“发展了的”之类的定语,而你老先生呢,竟然是原封不动地楞给“剽窃”过来了。你怎么也得注明是“有王兆山特色的江城子”才说的过去吧?所以,我说你无耻,你也别觉得冤枉。
王副主席的无耻,更表现在人格的堕落上。大地震是什么好事啊?那么多的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你不去安慰人家也就罢了,总不应该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吧!什么叫“纵做鬼,也幸福”?你是不是很遗憾废墟下不是你啊?“主席唤,总理呼”,就“亲历死也足”了?别忘了,主席也好,总理也罢,是“人民养育了他们”,他们呼唤、救灾,那是责任所在,你扯什么幸福呢?是的,你王大人除了是个“专业”作家,还有个行政头衔“作协副主席”。和“行政”搭上边了,就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个人仕途着想,说几句肉麻的拍马溜须的话也可以理解,但你别拿地震中不幸死去的同胞说事行不行?那个余秋雨说的什么“含泪相劝”的话就已经够无耻的,你比他还无耻。最起码,余秋雨还把死去的孩子说成“菩萨”什么的,你呢,竟然造出了个见鬼的“幸福鬼”!
有人说你是“反话正说”,是讽刺时弊,如果如此,我劝你起码有点爱心。你可以借古讽今,你也可以含沙射影,但还是那句话:别拿死去的同胞说事。
文人无行,文人误国,这话要是普遍化了,的确是打击面太宽。但看到王兆山和余秋雨这样的“文人”的表现,实在不能不让人突然理解两千多年前秦始皇的“焚书坑儒”。
最后,敬录王副主席的“江城子”,同时,转贴苏东坡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作为备忘,以免王副主席说我冤骂了他。
江城子 废墟下的自述
王兆山
一位废墟中的地震遇难者,冥冥之中感知了地震之后地面上发生的一切,遂发出如是感慨——
天灾难避死何诉,
主席唤,总理呼,
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
十三亿人共一哭,
纵做鬼,也幸福。
银鹰战车救雏犊,
左军叔,右警姑,
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
只盼坟前有屏幕,
看奥运,同欢呼。
江城子 密州出猎
苏东坡
老夫聊发少年狂,
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欲报倾城随太守,
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
西北望,射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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