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我们有机会再次步履“袁代”
这话听起来有点玄,怎么可能?当然我这么说是有它的前题的,那就是“只要按现有宗旨和社会价值取向发展下去”这个前题,中国必然回到袁世凯时代,除非改邪归正。下面我就再把话说明一点,也算本人此生第一次预言未来事物。
为什么说是三十年,而不是二十年,也不是五十年?又为什么说是袁世凯,而不是其他皇帝?我想回答这些问题需要从哲学角度来加以阐述,一切预言都是建立在哲学基础之上的,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有24个著名预言,后来一个个被验证是极其准确的,因为毛泽东是伟大的哲学家,他是从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矛盾运动的规律来预言一切的,所以才那么神奇,那么准确!
首先我来回答为什么是三十年?大家掐着手指算一算,再过三十年你多大?我想50后的人们那时已年过八十,在度他们生命的过剩余时光了,60后的人们已年过七十,不可能再从事生产和社会活动,70后的人们进入花甲之年,全部从工作岗位退下,那时的社会才真正叫落入80、90后之手,轮到他们来治理了。对此可能有人要问,难道你说80、90后在三十年后承当不起那时这个国家的重任?回答是肯定的,因为只要照此发展下去,这帮被当今社会物质化、金钱化、时尚化、西洋化、享乐化了的孩子将永远是“孩子”,别指望他们会有什么改变,仔细回忆一下,在他们身上,我们这个社会完全没有施以任何形式的爱国主义、英雄主义、民族主义、政治思想教育,这一切统统被卖国求荣派和资改派从教材中拿掉了,现实生活中则更是打着灯笼火把也找不着几个活典型。相反,贪污腐化、卖国求荣、弱肉强食、投机倒靶、道德伦丧、骄奢淫逸的活教材却充斥着全社会,随处可见,正直他们成长的黄金时期,却接受着这样的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你让他们拿什么来对这个国家的未来负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然而他们只能是次要责任人,主要责任人还是其前两代人,也就是40、50、60包括70后身上,“冤有头,债有主”,关于责任划分问题,本人历史博文《我为80、90后来说公道话》中已经阐述过个人关点,这里不再重复。真等到那一天再来论责任的话,恐怕为时已晚,所以我已提前发表过自己的观点。
那么,又为什么不是现在,也不是未来二十年呢?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怎管导致80、90后孩子接受不良教育的是这个社会,是他们的家庭与学校,也是40、50、60后的人们所编辑给他们的。同时也因为如此,这三个年代的人们终究是从毛泽东时代走过来的,或多或少还幸存一点爱国主义、英雄主义、人民思想的基因,他们其中一部分虽已走向了反面,背离了当初,成了人民的敌人,但他们中间还有一部分在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呐喊,为它的人民奔走相告,体内还流着革命前辈战斗的血液,对这个正一步步再次向“袁朝”(袁世凯朝代)挺进的国家起到‘延缓’作用,或是一种制衡作用,一支反抗力量无形地存在于这一社会,这支力量就是当今中国的左派和仍然觉悟着的那部分中国人民,但这只局限于对中国右派的对抗上,无法影响到今天的80、90后头上去,因为中国右派力量已超过左派,他们已牢牢控制着一切宣传媒体、出版、法律和规则权,也直接控制着对80、90后的教育特权,俗话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在左右思想并存的中国社会,直接影响着今天中国青少年还主要是右派思想,因为“享乐主义、金钱欲望、自私自利”这些纯物质化的右派思想是来自于人类的天生,很容易被人接受,而左派的爱国爱民思想,却必须通过树德教育才能形成,比较抽象,没有物质那么具体,因此对青少年来说,很难形成这一后天兴趣,所以左派思想在授理上基本上处于弱势,“思想再好也不能当钱花”,80、90后他们就是这么想的,于是就有了“雷锋是脑残、鲁迅是变态、李清照是淫妇、岳飞抗金不算民族英雄“之系列说法了,可以说中国资改教和右派的思想已深深地影响着80、90后的孩子们,这种影响还在继续,而且在不断加深,本来就不平衡的(右派占主要分量)的左右天平只可能一天天越加失衡,中国今天还暂时未做亡国奴和免强保持“社会主义”这块招牌的背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起着它应有的作用,那就是“左派力量”,当这股力量越来越被内外勾结的反动派们削弱而且几趋消亡时,正好是三十年后的今天。当今中国的右派们,他们毁掉了民族的勤劳勇敢、正义善良、艰苦朴素之精神之后,又控制着中国的下一代,这个民族一但出现‘富贵接种、虚荣接代、钱棒接力’的局面,来个‘纨袴子弟’执位,那就可以说已经进入了“准袁世凯时代”,我们现在离它还有多远?
先看看袁世凯的身世吧,地主、官僚、军阀世家,纨袴子弟,投靠淮系军阀,扑灭“壬午兵变”,崭露头角,编练“新建亲军营”,镇压“开化”派,“总理交涉通商大臣”,甲午战争中临阵脱逃,督办新军,出台控制士兵办法,混入维新运动,两面派手法,出卖维新派,纳义和团于血海,接任直隶总督,继承李鸿章衣钵,编练北洋军,镇压景廷宾起义,创建巡警,维护帝国主义侵略权益,乘辛亥革命爆发之机东山再起,攫取民国总统职位阴谋活动,策动“请愿共和”,逼迫清帝退位,鼓动兵变,就任临时大总统,裁减革命军队和“军民分治”,对革命党领袖大施骗术,操纵党争,暗杀宋教仁,在帝国主义支持下就任正式大总统,恣意破坏民主制度,袁记《约法》产生,创建巡警,特务警察恐怖统治,封建专制思想泛滥,“祀孔”、“祭天”,接受日本“二十一条”要求,“国民代表大会”骗局,人民反帝制怒潮高涨及护国战争爆发,袁之皇帝梦破灭,最后‘尿毒症’死去。
对比当今,总觉得已经回到了少年袁世凯的成长年代,也更象为培养未来83天皇帝做准备的年份,不是吗?“财富论英雄”最利于繁衍纨袴子弟,镇压异己、扑灭革命派火种,承接傀儡权位,举黑旗,恭迎帝国主义的经济侵略和武装占领,投机夺位,篡党夺权,分散打压正义力量,抱帝国主义的大腿来实现少数人的财富增长,依凭掌控的媒体机构而大肆忽悠人民群众,愚弄百姓,破坏社会主义的民主,取缔社会底层的话语权和上访权,祭孔拜天,封建礼教死灰复燃,大肆贪污腐败,骄奢淫逸、丧权辱国。这样的社会土壤里,栽培出众多袁世凯是情理之中的事。也许万幸的是,它同时也促成了另一类人物的形成,那就是敢于掀翻“人肉筵席”的毛泽东式人物,因为事物是发展变化的,矛盾在不停地运动并转化着。人类社会的历史有时就和大自然的一年四季一样,春夏秋冬,周而复始!
我还真不希望等来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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