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茅于轼老先生

――关于2007年11月24日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茅老先生的演讲

　　看了2007年11月24日那一期凤凰卫视由茅于轼老先生主讲的世纪大讲堂。给我的感觉是茅老先生并不是一位实事求是的、甚至可以说不是一位诚实的专家学者！他的言论实实在在让人感到愤慨！而最让人感到气愤的就是他那关于“毛泽东时代没有创造什么财富”这个提法了！

　　毛泽东时代真的像茅老先生所说的那样没有创造什么财富吗？！其它的我不想详细说，在这里只举一个例子进行比较说明：去年青藏铁路通车时我们的政府是把它作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来进行报道的!中央一台、中央四台、中央新闻台用了一整天的时段来报道这件事。可相比毛泽东时代呢？成昆铁路（联合国将之与同时代美国的成功登月和前苏联的人造卫星成功发射一起评为二十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工程）、青藏公路（今天的青藏铁路不过是沿它布线而已）、川藏公路、新藏公路还有成渝铁路等等通车，毛泽东不过一封贺电几个字而已！在这里还要强调一点的是：当年修这么多的公路和铁路全是靠肩膀、扁担、箩筐、铁钎、铁锤、炸药等生产工具修建的，可不像今天可以利用像汽车、挖掘机、推土机、压路机、装载机等等这些因工业化进步而带来的机械化作业进行修建的啊！这两者之间的难易程度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并不是毛泽东时代是如何的落后，而是毛泽东接过手的中国本身就是这样的！（国民党蒋介石的时代本身就是这样的！――大家可以回忆建国之初全国各地城市都有些什么工业企业呀？老实说当时我们市里除了一两家能生产像火柴之类轻工业产品的小工厂之外，其它就一无所有了！）请问茅老先生这些公路、铁路的建设算不算财富呢？！是不是那个年代没有象今天这样宣传所以就不能算财富了？！

　　其它诸如，1、国防建设（两弹一星、飞机、大飞机、坦克、核潜艇、军舰等等的制造，让我国的国防能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这些东西可都是国民党时代所不能制造的呀！就是今天的台湾也不能制造的！像大飞机这样的项目目前世界上也仅有五个国家曾经制造过！――而我国就是其中之一！所有这些东西与先我国两年多独立建国的、并且是实行为“精英们”所称道的所谓的西方民主政治制度的、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所处国际环境都比我国宽松得多的印度相比较我们早了它三十多年制造出来！印度至今还未能制造出核潜艇！）；2、教育发展（普及全民教育――建立起比国民党时代多得多的大、中小学学校，培养了无数的、比国民党时代多得多的大、中小学学生，培养了一支遍布全国的师资队伍，使国民文盲率大幅度降低，换句话说就是国民文化素质大幅度得到了提高）；3、医疗卫生发展（城市公费医疗制度的建立、农村赤脚医生合作医疗制度的建立、国民平均寿命翻倍的提高，还有就是建立起比国民党时代多得多的医院和农村合作医疗所，培养起一支遍布全国的医疗队伍，国民的健康素质大幅度得到提高，毛泽东一首“送瘟神”的诗词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4、科技发展（杂交水稻研制成功、人工合成胰岛素等等――这些可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呀！这些又让我国乃至于全世界多少人能够吃饱饭、让多少人的健康得到保证呢？！还有就是培养起来的科研队伍呢？！）；5、工业建设（建立起比国民党时代多得多的工厂，这些又让我国的生产力水平得到了多大的发展和提高呢？为我国的工业化进程、城镇化进程又作出了多大的贡献呢？！为我国又创造出多少个就业机会呢？！）；6、基础设施建设（尤其是水利设施的建设――通过发动义务劳动而建立起的、遍布全国的、无数的、对农业生产至今依然发挥着重要的、起关键性作用的大小水库和水利沟渠，例如，著名的红旗渠。――这些又让我国的抗灾能力有多大的提高，以及对改变我国靠天吃饭的状况又有多大的帮助呢？――从三皇五帝以来一直到共和国建国之初我国的农业生产几乎是一种靠天吃饭的自然状况！自从毛泽东时代修建了这些大大小小的水库之后这种状况就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变！从而大大地提高了我国农业生产抗御自然灾害的能力！为确保稳产高产作出了巨大贡献！其它的还有像建立起比国民党时代多得多的公路、铁路和机场、码头呢？！）；7、能源建设（石油的发现和开采――国民党时代我国可是个自己无油的国家呀！）；8、外交建设（几乎与所有欧美等发达国家建立起外交关系，还有对第三世界国家的支援——因此而得以恢复我国在联合国的席位。――这些难道不是为改革开放创造了一种宽松的国际环境吗？这难道不是一种无形资产吗？！）；9、我国因为进行多次卫国战争的胜利从而建立起来的国际威望以及国际地位与清末民国时代的国际名望相比较难道不是一种无形的资产吗？！10、稳定的社会治安环境――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黄赌毒几乎灭绝的、对一切不良行为大家群起而攻之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式的、诚实的、童叟无欺的社会治安水平相比今天的状况是不是一种无形的资产呢？！11、廉洁奉公的干部队伍、政府机构相比今天算不算一种无形的资产呢？！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对我国的后世发展又将产生多大的影响呢？这一切大概在茅老先生的眼中都不能算作财富了？！否则茅老先生如何得出这样的观点呢？——看来在茅老先生的眼中积累是不能算作财富的！换句话说像土地、环境、生态、存款、店铺、工厂、水库、交朋接友、国防、科研以及国民文化、健康素质的提高等等这些积累性的建设都不能算作财富，只有消费性的才能算是财富！？譬如，穿衣呀，买个牙膏呀，买块肥皂呀，买双鞋子呀，买双袜子呀，最了不得的就是建幢高楼大厦呀……等等这类消费性的才能算作财富了？茅于轼老先生如是说：积累性的东西人民又没有得到直接消费怎能算作财富呢！――按照茅老先生的逻辑大概李泽楷的财富与李嘉诚毫无关系完全是李泽楷自己创造的？新加坡的财富完全是李显龙领导下所创造的与李光耀的领导也是毫无关系的？试想毛泽东时代真是像茅老先生所说的没有创造什么财富，那么改革开放改什么呢？给您一张空白的试卷您改什么呢？面对一片空白能够叫作改革吗？！

　　下面有一组数据可以反映毛泽东时代的经济发展情况（或者说财富创造情况）。在这里应该强调一点的是：这组数据，除了1978年美国的GDP值之外，其余的都是后毛泽东时代由官方公开发表的！

　　中国

　　1950年工农业总产值：100亿美元（数据摘自中共中央文献出版社于2003年12月出版，由逄先知、金冲及主编的《毛泽东传》第113页）；

　　1978年工农业总产值：5689．8亿元人民币（数据摘自国家统计局网站上公布的1978年统计公报），该数据如果按当时人民币对美元的对内比价1：1．5进行折算就是3793．2亿美元，如果按当时人民币对美元的对外贸易比价1：2．8进行折算就是2032．07亿美元（该外汇比价摘自国家外汇管理局网站上公布的数据。个人的看法：当时正值改革开放之初，国家紧缺外汇，为了增进出口，鼓励创汇以引进急需的设备、技术和人才，对外贸易比价采用1：2．8是带有鼓励性和让利性的！所以，个人认为如果采用1：1．5的外汇比价应该更能够反映当时工农业总产值的真实价值！这一点与2007年12月1日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上由张曙光先生在演讲中所采用的外汇比价1：1．53是相吻合的！）；

　　2004年GDP值：19317亿美元(数据摘自2005年12月21日《环球时报》上由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当年度数据)；

　　美国

　　1950年工农业总产值：2800亿美元（数据摘自中共中央文献出版社于2003年12月出版，由逄先知、金冲及主编的《毛泽东传》第113页）；

　　1978年GDP值：20937．5亿美元(数据摘自中信出版社于2007年6月出版，由宋鸿兵编著的《货币战争》第227页之图表――该数据由于是从图表上量出来的，可能有点偏差，但我想这个偏差是不会很大的，而且这个数据不是很重要，在这里仅作参考而已)；

　　2004年GDP值：117343亿美元(数据摘自2005年12月21日《环球时报》上由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当年度数据)；

　　从上面这组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出以下两点：

　　从1950年到1978年这28年中（可以看为毛泽东时代），经济增长速度为年平均13．86%（按1：2．8的汇率计算是11．35%）；从1979年到2004年这26年中（可以看为后毛泽东时代或改革开放时代），经济增长速度为年平均6．46%（按1：2．8的汇率计算是9．05%）。就是说毛泽东时代经济的年平均增长速度要比后毛泽东时代或改革开放时代高出了7．40个百分点（按1：2．8的汇率计算则是高出2．30个百分点）。

　　从1950年到1978年这28年中（毛泽东时代），我国经济与美国相比由开始的相差28倍变为1978年的相差5．52倍（按1：2．8的汇率计算则相差10．30倍），平均每年以6．41个百分点的速度缩小与美国的差距（按1：2．8的汇率计算这个缩小差距的速度就是3．90个百分点）；从1979年到2004年这26年中（后毛泽东时代或改革开放时代），这一差距则是从1978年的5．52倍（按1：2．8的汇率计算则是10．30倍）变为2004年的6．07倍，从前一个数据来看差距不但没有缩小反而被拉大了，平均每年以0．39个百分点的速度在拉大与美国的差距，即便是按1：2．8的汇率计算这个缩小差距的年平均速度也仅为2．20个百分点，不如毛泽东时代的3．90个百分点。这就是说在毛泽东时代我国经济发展追赶美国的速度（或者说缩小与美国差距的速度）要比后毛泽东时代或改革开放时代高出6．80个百分点（即便是按1：2．8的汇率计算，也要高出1．7个百分点）。

　　也许有人会说：毛泽东时代经济基数小所以发展的速度当然要快些！对于说这种话的人我想反问一句：“按这个逻辑是否原始社会的发展应该最快呢?那时的基数不是最小吗？”我还记得当代股神沃伦•巴菲特曾经讲过一句话：“一个人最艰难的是第一个一百万的获得，有了第一个一百万，下一个一百万、一千万、甚至于一个亿、十个亿的获得就容易多了！”（原话记不得了，意思应该是这样。）那么，对于一个国家来讲3793．2亿的经济规模（或2032．07亿）加上完成工业革命这个基础是否相当于一个人的第一个一百万呢?另外，我还想说三点个人的看法：1、大家说说经济发展速度是农业社会快呢，还是工业社会快？就好比是人工挑抬东西快呢，还是吊车起吊快？或者说是人力板车运输快呢，还是用飞机、汽车、火车、轮船运输快？这个道理很简单，当然是工业社会发展快，否则，就不要进行工业革命了！建国之初的中国几乎可以说是一个纯粹意义的农业社会，陈毅元帅的一句名言：“淮海战役的胜利是老百姓用独轮车推出来的！”就足以证明这一点，而改革开放时代的中国经过毛泽东时代的建设可以说已经进入了工业时代。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改革开放时代的发展理所当然要比毛泽东时代快！2、当代的“精英们”有一个完成原始积累的理论。那么我要问“在经济规模尚不是很大的时候，经济发展是完成了原始积累快呢，还是未完成原始积累快？”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完成原始积累的经济发展要快得多。就好比您原来用锄头、箩筐来挖土快呢，还是有钱买来挖掘机以后用它来挖土快？又好比您刚从学校毕业出来工作时挣钱快呢，还是您有钱买了商铺、房子、土地出租，买了股票，建了工厂，成立了公司以后挣钱快？！这两个道理是一样的！所以，按这个理论来讲，在经济规模尚不是很大的时候，后毛泽东时代或改革开放时代（经过毛泽东时代28年艰苦建设已经完成原始积累的时代或买了商铺、房子、土地出租，买了股票，建了工厂，成立了公司阶段）比起毛泽东时代（未完成原始积累时代或刚从学校毕业阶段）的发展理所当然要快！3、改革开放之初我国的经济规模并不是很大（即1978年的3793．2亿美元，若按1：2．8的汇率计算是2032．07亿美元），但与建国之初的经济规模（即1950年的100亿美元）相比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刚刚达到了完成原始积累的阶段，同时也是一个刚刚完成工业革命进入工业化生产的时代。所以，经济发展完全可以进入一个高速发展的轨道。我们也可以看看美国在1950年（经济规模是2800亿美元――在我国改革开放之初经济规模的74%至138%之间）到1978年（经济规模是20937．5亿美元――与我国2004年的经济规模相仿）前后28年之间，它的经济增长速度就达到了年平均7．45%这一事例，再加上我国的政治制度具有集中力量办大事和调配资源的优势，所以这个观点是完全可以成立的！但大家可以看到前面的数据已经显示：这个阶段的发展比起毛泽东时代并没有优势可言！甚至比它还要慢！

　　也许有人还会说：既然你说毛泽东时代发展快，那我们的生活怎么那么穷，生活水平怎么那么低呢？我所看到的可是改革开放时代人民的生活水平要高得多，财富要多得多呀！对于这点我也想讲三点个人看法：1、贫穷不是毛泽东时代所造成！建国之前我国人民的生活水平本身就很低，就很贫穷！（毛泽东接过手的中国才100亿美元，却有好几亿人吃饭，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办，能富得了吗？）否则，大家就用不着跟着共产党闹革命了，共产党也不可能战胜比自己强大得多的、而且有美国政府支持的国民党政府了！要是国民党时代人民生活水平就很高，人民都能安居乐业，谁又愿意推翻国民党政府呢？！从解放前过来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一点！经过建国以后几十年的发展大家感到生活水平提高、财富增加，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否则，还发展它干嘛！毛泽东交给邓小平的中国已经有3793．2亿美元或2032．07亿美元，是建国之初的38倍或20倍，可人口才增长了两、三个亿一倍都不到。邓时代比起毛时代能不富吗？随着经济进一步发展，可以说越往后的生活就越比之前的要过得好！另外，国家发展战略由毛泽东时代的优先积累，优先发展重工业向改革开放时代的优先消费，优先发展轻工业的转变也是更能让人民感到财富的增加和生活水平提高的！2、毛泽东时代我国的经济规模很小，基数很低，人口又多，即使经济高速增长，每年所增加经济数量的绝对值也很小。以1000亿美元为例（建国之初只有它十分之一），如果每年增长15%，一年增加的财富也就150亿美元，分到每个人每个月也就两、三块人民币，更何况那时根本不可能把每年所增加的财富全部分给大家消费（原因在第3点讲）。就算可以全部分给大家，但由于基数很小大家也感觉不出！就好比现在给您二、三十块钱您不觉得是个钱，但一下子给您七、八百块钱您就觉得是个钱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改革开放以后由于基数大了（是建国之初的38倍或20倍），每年所增加经济数量的绝对值也就跟着大了，分到每个人手中钱的绝对数量自然也就大了，大家也就感到财富比以前增多了。3、毛泽东时代高积累低消费的发展战略是大家不能直接分享财富增长的重要原因！在这里首先引用毛泽东1954年6月16日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30次会议上的讲话来说明问题，他说：“现在我们能造什么？能造桌子椅子，能造茶碗茶壶，能种粮食，还能磨成面粉，还能造纸。但是，一辆汽车，一架飞机，一辆坦克，一辆拖拉机都不能造。”（摘自前面所提到的《毛泽东传》之273页）这就是我国建国之初的状况――一个纯粹的农业社会！（但这种状况在改革开放之初就已经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变，那时我们不但可以制造出毛泽东所讲的一切，就连最难制造的、比起火箭、导弹还难制造的大飞机――运十也造了出来并且试飞成功了！然而，这种状况得以根本性的改变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哪个国家送给我们的，而是我国人民在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通过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结果！），为了尽快改变经济落后的面貌，维护国家独立，使我国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国建国之初的国家发展战略只能优先发展重工业，完成工业革命，以实现工业化！但要优先发展重工业，同时又不能丢掉必须共同发展的诸如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科研技术等等的事业，这就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可这些资金从哪里来呢？那只能是全国人民一起来节衣缩食，把每年增加的大部分财富用于积累，并把它投入到优先发展的建设中去，而不是用于消费。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大家不能直接分享到增长的财富，而只能是间接的分享，或者是留给子孙后代！这就好比我们的父母辛劳一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玩，而是把一辈子所挣下来的钱全部用于买土地，买房子，买商铺，建工厂，建医院，办学校等等，这样做伴随他们一生以及他们儿女成长的就只能是清贫的生活了，只能是仅仅维持穿衣，吃饭的生活了。然而，留给后代的却是大量的财富、大量的不动产（当然这些财富、财产都是由国家代表人民控制着），留给后代的是一个坚实的经济基础。让我们后来的人得到一个更好的发展前景，让我们后来的人享受到更高水平的生活，拥有更多的财富！――我想这三点就是我对“为什么改革开放时代人民的生活水平要比毛泽东时代高得多，财富要多得多。”这个问题的理解吧！

　　讲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清楚了，茅于轼老先生所谓“毛泽东时代没有创造什么财富”的言论是完全错误的！毛泽东时代不但创造了财富而且创造财富的效率一点也不比改革开放时代要低，要差！

　　更更重要的一点是：毛泽东时代所创造的财富那怕是一根野草都是由代表全民的政府所拥有，而且当时拥有的可是一个比较完善的、完全独立自主的国民经济体系，一切国民经济的增长都是靠内需来带动的，从而能够打破了以美国为首的欧美发达国家自建国之初就开始的对我国长达二十多年的遏制与封锁，也经受住了像1959年前苏联那样逼迫我国还债的考验。新生的、贫穷弱小的、生产力落后的人民共和国政府也没有因此而被压垮，整个毛泽东时代都没有出现过因为担心它国的制裁而不敢维护祖国利益而战的现象，那怕是与前苏联交恶以后（1959年以后）还敢进行诸如，西藏平叛（1959年）、中印（1962年）、抗美援越（1965年起）、中苏（1969年）和西沙群岛（1974年）等等维护国家主权和利益的战争。今天的情况又如何呢？我国所拥有的财富，例如，土地、房屋、工厂、公司、商场、港口、码头，甚至学校、医院等等有多少是属于私人的，甚至是属于外商、外资的呢？我国的国内生产总值才二万多亿美元，而对外贸易却达到了一万多亿美元，这样的国民经济它的对外依存度又有多高呢？还有那一万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是否安全呢？另外，这些财富要是扣除环境污染、生态破坏、资源流失和透支的劳动力资源等等这些成本还能剩下多少呢？这难道不是我们的一个软肋吗？这难道不是当前台独分子如此嚣张，国际反华势力如此猖狂的一个原因吗？试想今天我国要是发起反台独的战争，不要说美日等国的参战，只要西方国家联合起来再一次像建国头二十几年那样对我国实行经济制裁或者封锁，从而导致我国对外贸易的中断，还有就是国内那些什么什么台商呀、美商呀、日商呀、英商呀、德商呀和法商呀等等再加上国内那些假洋鬼子们撤资或者停产的威胁，同时美国又像1979年冻结伊朗政府在美资产一样冻结我国的外汇储备。那么我们的国民经济将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因此而瘫痪？会不会因此而崩溃？或者是还能不能保持二十多万亿的国内生产总值呢？我们的共和国政府还能够像毛泽东时代那样经受得起这些打击吗？如果政府没有这个把握会不会因为投鼠忌器而不敢发动这场关系我国核心利益的反台独战争呢？也许有人会说这种制裁是双方互损的，可对于发达的欧美国家人家的损失有我们那样大吗？人家经受得了而我们能够经受得了吗？也许有人还会说1989年他们不是已经制裁过一次吗？不也没有压垮我们？可前后进行一下对比，我们就会发现那时我国还没有进行所有制的改革，国民经济对外依存度也没有今天这样高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以来开始出现的诸如，南海问题、钓鱼岛问题、东海问题、印度的阿鲁纳恰尔邦问题、大使馆被炸、南海撞机事件等等，我们的政府是如何处理的呢？我们的政府又在顾忌什么呢？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茅于轼老先生不顾这些事实而发出“毛泽东时代没有创造什么财富”这样的言论不知他是不是个瞎子？还是他把全国人民都当作瞎子或者蠢才了！？如果不是这样那茅老先生还能算作一位诚实的专家学者吗?这样的专家学者值得国人尊敬吗?!

　　做事难！要尊重做事的人！本来不想对这两个时代的发展发表什么言论，但是看到茅于轼老先生竟然在凤凰卫视这样有影响的国际媒体上如此不顾事实的胡说八道，实在是忍无可忍！谨作此文以驳之！并将它作为毛泽东主席诞辰114周年的纪念吧！

　　最后，引用两个名人的话作为本文的结束吧!

　　莎士比亚说：“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有了英雄而不能认识英雄的民族是一个愚昧的民族！”可有了英雄却故意踩低，贬低甚至诋毁英雄的民族又将是怎样的民族呢？或者这不过是一小撮自认是“民族精英”的人所为！――茅于轼老先生大概属于其中一分子吧？！

　　“毛泽东在他自己的有生之年闻名于中国以外的世界。在中国3000年历史上绝无毛泽东这样的人物。”(摘自美国作家罗斯•特里尔著，中国人民出版社于2006年1月出版的《毛泽东传》之498页)一个外国人对我们中华民族的英雄尚能给予如此之高的评价，作为中国人又应该如何对待我们这位民族英雄呢？更何况这位英雄不但是共和国的开国领袖，他还代表中国人让世界上最强大的美国人在朝鲜战场上低下了头，弯下了腰！让骄傲的美国人从内心里对他产生由衷的敬佩！――试问在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古老中国有哪一位中国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呢？我敢肯定的说茅于轼老先生是绝无这个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