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钱外传
明永乐年,国力强盛、四夷来朝,百姓安居乐业,举国和谐。有一学子姓要名加钱,幼时即熟读四书五经等以孔孟之道,琴棋书画亦精。曩即过院试、府试,现为秀才。然一直不甚满足,欲学古人以功名报效国家,扬名立万。
同学嘲笑其名,曰:君子言义不言利,钱字当头——流于俗尔。要氏辨曰:尔乃不知,家严少时贫困,而立之年方娶吾母,吾呱呱落地时,将心中之愿放于吾名上,祈家道永昌、富裕安康之意。一日,要百无聊赖,感光阴匆匆,仍功不成名不就,心中苦闷,聊以弹琴慰藉。
忽而想到唐时卢纶《塞下曲》一句: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遥想当年李广何等英武,不禁心驰神往。心中暗衬:如再不中举人,当加习武功、一扫天下、荫妻封子。遂于街肆买拾寸长刀一把。邻人不解,问道:尔乃一介书生,要刀何用?要急掩饰曰:此言差矣,书生亦需用刀,君不见我等书生前辈早有先例,前有北大毕业生陆步轩,于长安开眼睛肉店;后有北大才子陈生于岭南开猪肉连锁店。邻人问:汝意想学之?答曰:然。
夜,要驾四乘马车回家,一黑影猝至马前,被马踏倒。要悚然,莫非歹人劫道乎?及下车细观之,乃见一妇人倒于车前。要恍然,认作白莲教教主,或西汉吕氏转生,欲想谋害我耶?愤然举刀刺之,妇人倒地,乃呼曰:吾家尚有二岁幼子,汝需怜我之。要氏暮然想起弹琴之动作,乐谱亦须8度,遂举刀亦暗合乐谱:上(1)、尺(2)、工(3)、凡(4)、六(5)、五(6)、乙(7)”,计乃刺妇人7刀加1刀,见妇人屏息全无,已而,驾车逃之。
有好事者见之,报于官府。缉之归案,举国哗然,闻之者无不义愤填膺。要加钱刺妇八刀,民间均称其为要八刀。百姓皆曰可杀。然精英曰须仁者爱人,小儿无知,留其性命,以观后效。时有刑部侍郎外有松向皇帝奏曰:根据臣多年研究之犯罪心理,要加钱杀人显属弹琴之习惯动作,应予宽大为怀,以显本天朝和谐之本色。又有翰林院翰林胡伟圆上表称:将要加钱凌迟,均属化外刁民无理取闹,民众狂欢谬误已极,以不杀为宜,望陛下及早定夺。
又有翰林院翰林孙东东不以为然,上表曰:要八刀滥杀无辜,罪无可赦,当满门抄斩。如若不然,铁匠用榔头砸人脑袋,石匠用凿子刻人骨头,郎中用刀子在人身上比划,均属习惯性动作,长此以往,天朝将成杀人之国,国将不国。亦有替妇人辩护者张显球师爷曰:要八刀丧失人性,罪当凌迟。然外有松、胡伟圆为罪犯开脱,失其立场,误国大矣,望陛下明察。
天朝征询封疆大吏意见,直隶及北方诸巡抚均曰杀之上合国情、下抚民意;两广及南方系曰应遵循西洋人权之规,不杀为好。天子辗转反复,一时竟陷不定。如杀之,精英不悦;如不杀之,百姓不稳。
后天子下诏曰:要加钱滥杀无辜、罪无可赦,然凉其年龄尚小、不明世事,故死罪可免、活罪不赦,判终身监禁,永不开释,以儆效尤。钦赐!
要加钱虽未立即斩首,然形已崩溃,未几,命丧狱中,百姓闻之无不抚掌称颂。曰:要八刀恶有恶报,逝者可以瞑目矣。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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