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音乐家殷承宗到反修防修


音乐家钢琴家殷承宗，曾经经受了长达四年的政治审查，期间写了好几麻袋交代材料。看到这里，不了解殷承宗的人，以为殷承宗在文革受到了政治迫害。其实正相反，这个事件发生在春天的故事里。一九七九年十月，殷承宗因为一九七三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被提升为中央乐团党委副书记，又被任命为第四届全国人大常委，曾列入四人帮组阁名单，拟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被作为「四人帮在中央乐团的代表」，受到长达四年的政治审查，期间包括被囚禁在乐团隔离审查十个月。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殷承宗为主席演奏了自己创作的钢琴曲秧歌舞，主席鼓励殷承宗，「你用钢琴来弹中国民族的东西很好，应该多搞一点这样的创作。」
殷承宗说(来自电视台采访，八闽之子节目)，「当时没有这样一个运动(指文革)，说把钢琴都禁止了，可能我这一辈子就一直弹肖邦、贝多芬、巴赫就那么弹下去了，就不会(可能指的是创作黄河等钢琴作品的事)，而且因为我们学西洋音乐的人从小接触的都是西洋的东西。」
一九六八年七月一日，殷承宗创作的钢琴伴唱『红灯记』正式公演并在全国播放。据殷承宗讲，当时在全国已经有大概一年多或两年多没有听到钢琴的声音了，突然在全国范围内公开播放，大家很高兴。
殷承宗说，「这些作品使我们跟老百姓站在一块，他们能接受，因为我们当时最主要的创作思想就是要让老百姓接受，要让老百姓批准，所以这些作品到今天还很受观众欢迎，可能跟我们当时那种很朴实地简单的这种创作思想，可能很有关系。」
一九七零年五月一日，殷承宗、储望华、盛礼宏、刘庄改编创作，由殷承宗演奏的钢琴协奏曲黄河正式公演。殷承宗回忆说，「但是『黄河』演出当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二月份在人大小礼堂演出的时候。那时候总理来审查，大家很激动，我记得『保卫黄河』最后一段时候，鼓皮被激动的鼓手都打破了。总理一直打拍子，最后他站起来举臂高呼，『星海复活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冼星海的音乐了。」 殷承宗回忆说，「总理特别喜欢『洪湖水，浪打浪』。他以前有个观点，认为钢琴没法民族化，听了我演奏的『农村新歌』、『洪湖水，浪打浪』等之后，他觉得钢琴民族化有希望了。」

钢琴协奏曲黄河，是以西洋音乐表现手法和中国民族音乐相结合的杰出的经典作品。在中国，今后几百年，恐怕不会有别的音乐作品能够超过殷承宗的钢琴协奏曲黄河，殷承宗将会因此载入中国历史史册。不说载入音乐史册，是因为这部作品已经超出了音乐上的意义，这部作品涵盖了政治文化的意义。
首先，在政治方面，这部作品反映了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的思想。文艺不能只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文艺不能只为少数人服务。文艺是由广大劳动人民的辛勤劳动支撑起来的，没有劳动人民的劳动创造，就不会有艺术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劳动人民有权利享受艺术。因此，艺术家们要创作大众艺术，大众文化，艺术要反映劳动人民的生活，要反映劳动人民的革命实践，要反映阶级斗争。
黄河大合唱的音乐部分是冼星海于一九三九年三月，以诗人光未然的诗歌『黄河吟』改写的『黄河大合唱』的歌词谱曲的。这部音乐作品是抗日战争的号角，反映了中华民族坚强不屈的英雄形象。黄河大合唱，中国人民再熟悉不过了，中国人民是以自己的鲜血，以自己的生命，谱曲了黄河大合唱，黄河大合唱已经融入了中国人民的血液里。因此，无论在中国大陆，还是在海外的任何角落，只要响起黄河大合唱，只要奏起殷承宗、储望华、盛礼宏、刘庄改编创作的钢琴协奏曲黄河，都会使中国人心潮澎湃，都会唤醒中国人民血液中的黄河文化的基因。波兰人听了肖邦的钢琴曲会流泪，奥地利人听了蓝色的多瑙河会流泪，中国人听了冼星海光未然创作的黄河，听了殷承宗等改编创作的钢琴协奏曲黄河，也会流泪。不信您听一听冼星海光未然创作的黄河，听一听殷承宗演奏的钢琴协奏曲黄河，黄河不仅仅是音乐，是民族魂的绝唱。
就我个人而言，比起黄河大合唱，我更喜欢殷承宗的钢琴协奏曲黄河，殷承宗的黄河比大合唱黄河艺术水准更高，更具感染力，殷承宗的黄河拿到世界任何地方去，都是精品音乐之中的精品，殷承宗的黄河是世界通用语。
殷承宗选择黄河大合唱来改编创作钢琴协奏曲，很好地实践了艺术要为工农兵服务的思想。文章要以群众的语言写，音乐也要以群众喜闻乐见的乐曲来谱写，音乐要反映群众的生活，要反映群众的精神追求。离开群众生活，闭门造车，脱离社会，进入仙境，创高山流水，谱阳春白雪，期遇知音，渴求「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的赞许。这种音乐对社会能有多少影响力？能有多少生命力？正因为殷承宗等改编创作的钢琴协奏曲黄河，反映了中国革命的历史，反映了中国劳动人民不屈不挠的革命精神，反映了中国共产党的革命业绩，反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所以即使再过几百年，殷承宗的黄河依然会激励着未来的中国人民。
另外，殷承宗等改编创作的钢琴协奏曲黄河，在建立无产阶级文化方面，也具有积极的开创性的意义。伟大的革命，必将会吸引着伟大的艺术家们创造出反映伟大的革命时代的伟大的艺术作品。
十八世纪后半夜，受到资产阶级启蒙思想的影响，欧洲资产阶级革命风起云涌，一七八九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冲击了当时的音乐家们的思想。在欧洲启蒙运动和资产阶级革命时代，产生了伟大的维也纳古典乐派，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本来是献给拿破仑的，当听说拿破仑称帝时，贝多芬愤怒了，于是这部作品改名为英雄交响曲。没有欧洲启蒙运动，没有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就不会有崇尚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维也纳古典乐派，就不会有充满反抗革命精神的贝多芬音乐。
新中国建立以后，经过社会主义改造，在生产关系领域实现了社会主义公有制，但是在上层建筑领域依然存在着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影响。在文艺界，反映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反映封建迷信的艺术作品，纷纷出笼，这些反映剥削阶级思想的艺术作品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极不相称。一个阶级的胜利，最终必将是这个阶级的文化的胜利，无产阶级的文化建立不起来，无产阶级的经济基础就不会得到巩固和发展。于是，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新旧思想文化交锋的必然结果，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没有任何调节的余地。
无产阶级刚刚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无产阶级从各个方面来看，还比较脆弱。生产力落后，经济基础不够完善，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还没有立起来。在文化领域，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斗争非常激烈，旧文人们，有意无意地制造出剥削阶级的艺术作品，侵蚀着社会主义肌体。这种旧文化的反攻倒算，在改开三十年表现得尤为显著。
文革，以强有力的政治力量，积极扶持了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文化艺术，积极塑造了工人农民解放军高大全的艺术形象，严厉打击了反映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思想的艺术作品，大长了无产阶级的志气，灭了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威风，使得工人农民和解放军的社会地位在人类历史上达到了最高的境地。这些艺术成果，从京剧样板戏、芭蕾舞红色娘子军、钢琴协奏曲黄河等等一大批优秀的艺术作品可以看到。
文革伊始，钢琴不让弹了，西方古典音乐禁演了。我本身是爱好西方古典音乐的人，过去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文革禁演这么优秀的西方古典音乐艺术作品。现在我想通了，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只有禁止的道理，没有不禁的理由。比如，钢琴它仅仅是一件乐器，禁止弹奏钢琴，禁止的是钢琴曲，而不是钢琴。当时弹奏钢琴只有西方古典音乐可以弹，没有中国音乐可以弹。这边要立中国气派的无产阶级文化艺术，那边在演气魄宏大的资产阶级的艺术作品，这对于无产阶级文化艺术的建立是不利的。资产阶级文化艺术已经经历了二百多年的精心培育和发展，论艺术表现形式和取得的辉煌成就，新生的无产阶级文化艺术远远不是资产阶级文化艺术的对手，听听贝多芬的音乐就会知道新生的无产阶级音乐艺术和资产阶级音乐艺术的差距。
文革反对的是资产阶级的思想文化内容，并不反对资产阶级的艺术表现形式，钢琴协奏曲黄河的音乐创作手法明显含有西方音乐技术。文革更不反对西洋乐器，中国传统乐器二胡其实是在唐朝从北方胡人那里引进的，如果将来有很多的中国钢琴作品诞生，相信迟早有一天钢琴会成为中国民族乐器。钢琴协奏曲黄河的普及，对于中国劳动人民熟悉西方音乐的艺术表现形式是有帮助的。中国民乐的艺术表现形式比较单纯，色彩比较单调，情景交融，中国劳动人民已经习惯了这种艺术表现形式。相比之下，西方音乐的艺术表现形式比较复杂，就音色来说是多声部的和音，旋律隐藏在多声部的和音之中，以中国人的音乐欣赏习惯有可能听不出旋律在哪里，中国人听交响乐有可能就是噪音。还有复调手法，旋律的变化发展的变奏手法等等。西方音乐内涵主体和副题音乐旋律，主副之间相互对立，形成矛盾，构成张力，形成音乐向前发展的动力，富有戏剧性，而这些音乐表现手法，都是中国人民所不熟悉的。
钢琴协奏曲黄河是由中国人民非常熟悉的黄河大合唱改变创造的，通过钢琴协奏曲黄河，中国人民会逐渐习惯西方音乐的艺术表现形式，从而丰富无产阶级音乐作品的艺术表现形式，这对于建立丰富和发展无产阶级自己的音乐文化艺术具有积极的意义。
我在想，文革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我们无产阶级的音乐艺术在无产阶级专政强有力的呵护下，走到今天，应该是取得了非常宏大的成就，殷承宗如果继续在国内发展下去，殷承宗有可能写出第二、第三，乃至更多的具有中国气派的钢琴协奏曲。在无产阶级的音乐艺术已经非常强大的基础上，文革伊始禁演西方古典音乐的历史将会结束，因为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文化，我们自信能够面对西方音乐，我们自信能够影响西方音乐，让西方人受到红色音乐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影响。说到钢琴，过去中国人一直是西方人的学生，如今西方人为了弹奏中国音乐，他们要拜中国人为师。在和西方音乐直接碰撞的过程中，我们无产阶级的音乐将会更加强大。
可惜，历史不能假设。我只是想说明，不要妖魔化文革禁演西方音乐的这件事。在经济领域，甚至在世界贸易协定里，不是有那么一条为了保护本国幼稚民族产业发展的贸易保护政策吗？经济可以拒绝外国产品，为什么音乐就不可以呢？目前，中国电影被好莱坞冲击得七零八落，难道不应该深思吗？
一九七三年，日本邀请殷承宗到日本演出，日方希望演出曲目一半是中国作品，一半是西方作品，但是中方只允许弹奏中国作品，当时中国作品的钢琴曲竟然无法撑起一台音乐会，赴日演出的事就告吹了。殷承宗想到，只有黄河还不行，于是和其他的音乐家们组成了创作组，专门写中国钢琴作品。经过两年的努力，完成了能够演奏一个小时的钢琴音乐作品。一九七五年，殷承宗应邀赴日本，整台演出了包括黄河在内的中国钢琴音乐作品。所以说，没有政治力量的强力呵护，没有无产阶级专政的支持，无产阶级的艺术作品不可能那么快茁壮成长。
文革开始，在禁止弹奏钢琴的环境里，殷承宗为了拯救自己的钢琴艺术生命，和同伴们抬着钢琴，放在天安门广场，群众点什么曲子，殷承宗就弹什么曲子，群众想听京剧，他就弹京剧曲调。殷承宗改编创造中国钢琴音乐作品的艺术道路，就是这么开始的。
如果没有文革，就不会有殷承宗的黄河，不会有殷承宗改编创造的其他中国钢琴音乐作品。如果没有文革，殷承宗就像一般的钢琴家一样，从巴赫弹到贝多芬，从肖邦弹到李斯特，毕生弹奏西方人的音乐作品，终其一生，不会有什么非凡的艺术成就。
一九八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在美国著名的卡内基音乐厅，殷承宗演奏了黄河，震动了美国音乐界，听众、音乐专家、世界著名乐团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红色中国竟然有如此辉煌的高水平音乐作品。好的音乐是没有国界的。
殷承宗对于文革究竟怎么看？通过互联网，没有查到殷承宗对于文革的评论。我想，殷承宗参与文革是真诚的。在黄河作品中，第二乐章引入了国歌音素，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在第四乐章的高潮中，融入了东方红乐曲，并以国际歌结尾。殷承宗对于主席的感情应该是真诚的，为了创造属于劳动人民自己的钢琴作品，他是尽心尽责的。一九七六年十月，作为「四人帮在中央乐团的代表」，殷承宗受到长达四年的政治审查，期间作为隔离审查被囚禁在乐团十个月。据说在此期间，殷承宗写了好几麻袋交代材料，仍无悔过之心。一九八三年三月，殷承宗离开祖国去了大洋彼岸，在美国，部分美方人士要求把黄河结尾处的东方红和国际歌进行修改。殷承宗说，东方红是历史的一部分，也是黄河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即使在台湾演出也不会删去。在原创者殷承宗的坚持下，东方红和国际歌的旋律得以保留。反观国内，钢琴协奏曲黄河遭到了删节东方红和国际歌的命运。殷承宗虽然经受了长达四年的政治审查，但是以自己坚定的信仰，在洋人面前维护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尊严。由此可以推想，殷承宗参与文革是发自内心的，不会是被四人帮利用的结果。
殷承宗黄河创作组一行五人，为了体验生活，到了黄河岸边，拉过纤，划过船，体会到了船夫的艰辛。因此可以听到殷承宗演奏的黄河，虽然音速比较快，但是不失沉重。听了朗朗演奏的黄河，听了一段就听不下去了，朗朗的演奏有些轻浮，朗朗应该到黄河岸边体验生活。
去年三月，全国政协委员、湖北省黄石市法律援助中心主任王林在网上贴出自己的提案:将巴东神农溪『裸体纤夫文化发扬光大』，举办『中国三峡裸体纤夫节』，刺激旅游业，吸引世界各地的游客，特别是女性游客。他说：「对许多女性游客来说，细细品味赤身裸体、肌肉发达、体格健壮的粗犷纤夫将是一种高雅的艺术享受。」
这个王林能否把自己的裸体展示在女性游客面前？巴东神农溪的纤夫有裸纤的传统，那是他们的自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王林想以人家的裸纤作为经济增长点，亏你还想得出来啊。「改开人」除了钱，眼里还能有什么东西？殷承宗到黄河边体验纤夫生活是为了创作属于无产阶级自己的音乐。王林想利用裸纤创「狗的屁」。这种「改开人」怎么能够创作出文革所取得的音乐文化成就呢？到底是改开有文化？还是文革有文化？
有个会摸钢琴的叫石叔诚的人，在春天的故事里，硬是删除了殷承宗黄河里的东方红和国际歌，这就是文艺领域的修正主义。有人把殷承宗版和石叔诚版两种版本反复比较，做了对比，觉得还是殷承宗的黄河鼓舞人，激发人。殷承宗融入在黄河里的东方红和国际歌简直是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那个石叔诚的「黄河」已不是那个黄河了。我没有听被修正了的黄河，那个「黄河」还用听吗？修正主义就像一堆狗屎，稍微闻一闻就够臭的了，还用得着亲自尝一尝吗？一九七三年美国费城交响乐团演奏录制的黄河协奏曲，东方红照响，国际歌照唱。资产阶级老巢都不在乎，修正主义者硬是不让响，硬是不让唱。所以说，修正主义者比资产阶级还要坏。主席不说了吗，修正主义上台，就是法西斯上台。
有一位网友问我，为什么批评半社会主义？有什么目的？半社会主义，把社会主义定性为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对于一个社会的定性问题，是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对于一个社会的定性，直接决定着政治路线的正确与否，只有定性对了，才能保证政治路线的正确，定性错了，必然产生错误的政治路线，必将走向修正主义的道路。为什么主席总是正确？因为主席对于中国社会的定性始终是正确的。如果把中国定性为奴隶社会，那么只能搞地主阶级革命。如果把中国定性为封建社会，那么只能搞资产阶级革命。如果把中国定性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那么只能搞反帝反封建的旧民主主义革命或者新民主主义革命。如果把中国定性为社会主义社会，那么只能搞社会主义继续革命。把前三十年的中国定性为半社会主义，那么前三十年应该搞什么革命？难道主席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革错了吗？把中国前三十年的社会主义定性为封建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谁高兴？修正主义者高兴，资产阶级民主派高兴，小布什、奥巴马之流高兴。
修正主义者，从半社会主义论找到了走修正主义道路的理论依据，他们会说，我们当年就是「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的受害者，我们绝不允许我们的下一代继续受「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的迫害，改革开放决不能走回头路。资产阶级民主派，从半社会主义论找到了反共妖魔化毛主席的新理论，这个新理论比普世价值更好用。一些反共反毛主席的资产阶级民主派，临时穿上左派的马甲，混进左派的队伍里，为半社会主义论摇旗呐喊，叫嚣「自马克思以后鲜血淋淋的共产主义运动证明了」。证明了什么呢？无非是说，「自马克思以后鲜血淋淋的共产主义运动证明了」给社会主义定性为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完全正确。
一个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能够创作出钢琴协奏曲黄河吗？一个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创作的钢琴协奏曲黄河，竟然能使资产阶级西方世界的文明人为之倾倒喝彩？
凡是敌人高兴的，必然是错误的，是修正主义的，是资产阶级的；凡是敌人生气的，必然是正确的，是社会主义的，是无产阶级的。这两个凡是，是不用大脑思维就应该知道的道理，是社会主义者的立场问题。自己的屁股都放错了位，还奢谈社会主义继续革命，究竟想革谁的命啊？比如，有人打了我们一巴掌，还埋汰我们的名誉，说我们是「封建性的专制的非人权的」未开化的人，然后他以马列毛语言说了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说这是继续革命，是为了我们好，要让我们变成文明人。我们能信吗？对于修正主义思想不能客气，要争锋相对，不能和稀泥，不能瞎和谐。
我虽然对于「大众民主」的概念不十分满意，觉得有些模糊，不够清晰，但是大众民主的大的政治方向是对的，「大众民主」专政的对象是最邪恶的势力。人家「大众民主」好像也从未把主席的社会主义定性为封建的专制的非人权的小农社会主义，这说明人家「大众民主」的立场没有问题，况且人家「大众民主」的斗争策略是对的。批判修正主义，并不是说不讲斗争策略。团结绝大多数，孤立一小撮，要争取胜利。能打胜仗是最重要的，积小胜为大胜，不能打胜仗有谁会支持革命？革命不是喊出来的，革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打臭虫，要挑最臭的打，要有顺序，要一个一个地打，要讲一点策略。有的人也许打完第一个臭虫，第二个臭虫不想打了，等到那个时候再批判他是这个主义那个主义都不晚。人家第一个臭虫还没打完呢，或者仅仅是开打呢，就给人家扣这个帽子那个帽子，结果臭虫们高兴了，臭虫们越积越多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纯而又纯则无朋，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统一战线任何时候都是我们胜利的法宝。
搞统一战线，要向殷承宗学习，殷承宗能以他坚定的信仰，说服洋人高歌东方红高唱国际歌，为什么我们做不到呢？只能说明我们的语言还没有殷承宗的钢琴语言有魅力有说服力。

一九七一年，殷承宗演奏钢琴，李德伦指挥中央乐团演出的钢琴协奏曲黄河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P2NdWEHPJw/

一九七三年，爱泼斯坦与美国费城交响乐团合作，尤金·奥曼迪指挥的钢琴协奏曲黄河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zDoab9GYIyA/

对于项观奇就《批判『半社会主义论』》一文与万里雪飘商榷的一文的回复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102/217742.html

黄河钢琴协奏曲首演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