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
说到人,就不能回避一个基本的问题,那就是人的本质和人的特征。什么是人的本质和人的特征呢?人的本质和特征,就是物质世界在无限运动的过程之中,把在长时间、大跨度和广区域内的“渐变过程”,高度浓缩在短时间、小尺度和窄区域内的“即时瞬间”上,形成和造成以“瞬息万变”和“飘忽不定”的能力,在理性的背景和平台上,把物质世界的无穷运动和变化过程,以一种“镜像”性质的准备、整理和映射的形式,在精神和意识的世界里,加以“复现”或“放映”时所产生和形成的表现和作用。当我们把这种表现和作用,在现实的物质体上,付诸于一种能动的作用的时候,一个有血有肉和活灵活现的人,就跃然而出了。在生命的世界里,个体为了维护自身的存在以及生理机能的正常运行,在长期与自然环境进行适应和斗争的过程中,孕育和滋长出来的对食物营养以及生命繁殖的本能需要,形成生命的基本需要和基本特点;而当生命的基本需要一旦被满足和达到之后,一种凌驾和超越于生命的机能之上,并使这种机能在更高一级的层次上(精神层次),达到新的满足和发挥出新的作用的现象,就产生和形成了。这种“新的作用现象”就是能动的生命体在长期的变化和发展过程中,产生和形成的一种特殊的综合性潜质,这种特殊的综合性潜质,就是生命的物质运动与自身相矛盾的结果和产物,即表现为具有情感和智力性质的人性。人性,是生命从原始的物性盲动中挣脱出来的把对贪婪、淫欲和享受等一切物欲的追求,赋予了以智慧迷惑和智慧掩盖为标志的“游移不定”、“狡猾多变”和“桃代李僵”等假象,并在不断谋求和争取上升到更高一级的欺骗能力和智慧水平的过程中,获得生命的物性需要(对食、色的追求)和达到心理满足(对幸福的追求)的一种生命特质。这种以智慧和智力的行为为特征,对“物性的东西”实行以“精神的目标”进行永无止境地追求,并利用人性所具有的能够制造假象并把“假象的外衣”包裹在“原始需求”的表面上的能力,去完成某种行为和达到某种目的的生命体,就是人。人,——这种存在于天地之间,为永不停息的物质运动所孕育和造就的“物质精灵”,在忠实于物性本源(即理性)的基础上,最普遍、广义和高度集中地涵盖了宇宙中的一切变化和过程。
从宇宙运动的神秘莫测、广袤无边和无限长久的性质上看,人,既是一种鬼魅也是一种禽兽,是无限广阔的物质运动,在必然性和偶然性的支配和作用下,由至高至善的真理所造就的一个物性的集大成者。这个物性的集大成者,在自然规律和物质运动所能涉及和达到的范畴之内,把客观必然性所制造和派生的一切与自身相抵触和对立的性质,全部囊括和融合在意识的世界当中,形成以自身的矛盾运动来认识、发现和检验世界的矛盾本质的精神现象。人,所具有的这种矛盾的性质,完全与鬼魅和禽兽的特征高度对应和统一起来,以致在物性上,通过“人性的和风细雨”以及“魔鬼与禽兽的凄惨号叫”,精妙绝伦地契合在一起,形成和造成约束自身、暴露欲望和萌发理性的人间“奇迹”。这种“奇迹”,不会安于恪守既定的运动轨道和行为方式,而是在一刻也不停止地进行着自身与自身,相矛盾对立、分化裂化和无限循环的斗争与较量。在这一过程中,智慧把魔鬼的邪恶、禽兽的贪婪,偷偷地藏匿在理性和正义的光芒之下,造成魔鬼的狰狞和险恶、禽兽的无知和残忍,与人性的温柔阳光和善良美好,交融杂糅在一起,形成了真假不分和善恶难辨的诡异世界。在个世界里,我们把能够产生和形成廉洁公正、善良美好以及理性和正义的东西,抽象为神性;相反,把能够造成和导致昏庸独断、暴戾残忍和极权专制的东西,抽象为魔性。神性的魅力,在于以其光明廉正的本质,形成人性世界中那光辉灿烂的理性一面;而魔性的恐怖,在于其阴森恐怖的虚假迷惑,造成人性世界中那残忍暴戾的物性一极。于是,神性的光明和魔性的黑暗,共同汇聚在由正义和非正义交织在一起的人性世界中,把人世间那纷呈多变的生活和过程,推向神秘。
1、自然的人
人是一种特殊的开放的物质体系,它不仅与外界有物质交流,而且还有信息交流;具体来讲人具有三个方面的特点:1、自我的意识;2、自为的愿望;3、改变环境的能力。自我的意识,使人与自然界区别开来,形成人类和人类以外的客观的物质世界;自为的愿望,使人成为一个独立的整体并与同类区别开来,进而构成具有“个性”的人,现实中它往往成为人类“自私”的根源和起点;改变环境的能力,则是人类为了生存而进行劳动,并在劳动中创造出一切物质文明的能力。
1)从地球环境中进化而来的人
以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为标志的人类起源学说,从生物和环境两各方面系统地阐述了生命的起源、发展和变化的过程,并认为:一切生命体自身适应性地选择和变异是导致物种能够存在和发展的内在因素;而环境的影响和作用则是造成物种变化的外部原因。达尔文的进化论的思想,是建立在考察和总结了地球上大量的生物形态和现象之后,而归纳得出的一般性的结论。显然,它是物质现象的和经验表象的观察结果,而不是深入到整个地球的环境机制中去思索、考察和发现生命形成和出现的必然过程,更不是从物质本质的发展之必然性方面去洞察整个自然界的运动变化和内在的联系。那么,我们如何把达尔文这种经验性地观察和发现,理性地同对整个物质世界的科学认识有机地结合到一起,从而发现人类的形成和出现的秘密呢?我认为,我们应当站在哲学思维的高度,把各门现代的科学成果、理论知识和社会经验高度地融合在一起,去探索、认识和发现人类产生的奥秘。
我们可以这样看待人类来源的问题,即,人类如果不是像《圣经》中描写的那样,产生于上帝之手,那么,他必有自身的物质基础和理性来源,这是其一;其二,即使是承认了上帝创造了人,那么,上帝也必须用材料——泥巴,来“捏造”或“加工”人,而这种造人的材料就是物质;第三,既然人类是由物质“做成”的,那么,又何必争论这些物质是来自于地球上还是来自于太空中呢?所以,从第二和第三点推论可以回归到第一个观点上去,即:人,必备的两个来源——物质和理性。
这里,我们姑且认为人类是从地球的环境中产生的,那么,统一的生命起源观点认为,地球上普遍和大量地存在着的碳、氮、氢、氧等物质元素,是形成原始生命的最基本的物质条件,这些基本的物质在地球的原始海洋中(距今约40亿年前),经过高温(频繁爆发的火山温度可达900~1300℃,闪电的中心温度可达3000℃以上)、高压(地幔层内部的压力可达9000~38.2万个大气压)、强光和宇宙射线(十几亿年前地球的原始大气没有像今天这样稳定、浓厚,并且那时的宇宙活动也要比今天强若干倍)的照射,历经了上亿年的反复碰撞、组合、分离和再碰撞、再组合、再分离的过程,终于形成了可发展成为生命的条件物质——有机物的大分子,而这些有机的大分子物质在原始的环境条件下,又经历上亿年的碰撞、组合、分离和再碰撞、再组合、再分离的过程,完成了登入到生命殿堂之门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性的一步,即:形成了具有生命特征和功能的物质——蛋白质(产生在太古代,距今约38亿年)。直至发展到了距今约9~25亿年前的元古代,在地球的原始海洋中已经基本上形成了原始的细菌、藻类和无核细胞等的最低级的生命体。生命发展到这一阶段,我们能够看到,构成生命的基本物质——碳、氮、氢、氧等元素,是在经过了无数次地盲目地(表现为随机的过程)组合与分离的过程中,以其各自具有的内在结构机制(指元素的原子结构)所显现的可能性而达成客观条件下(一定的温度和压力等)的必然结果——蛋白质。无机物质发展到“蛋白质”这个生命的关口上,我们还能以地球上存在的这种“条件”和“机遇”去苟同其它的星球上也有相同或相近的“条件”和“机遇”吗?如果是这样,那简直就是非常非常地“形而上学”了,因为这里已经存在了两个十分“可怕的事实”,即,一个是,宇宙间,是否只有我们人类目前所发现的106种(或者再多一点)元素?另一个是,蛋白质是在海洋的流体性质的液态物质环境当中形成的,由它所构成的任何形式的生命体(包括人类)都不能脱离流体的生命机制(血液循环机制),难道这两个“可怕事实”就决定了地球上产生的生命和存在的人类,是宇宙间独一无二的吗?回答是否定的!因为人类已经用今天的发展事实打破了这样的断言,即以固体的机械元件和电子元件组装成的机器人——电脑人,就排除了生命体和智慧体必须要以气体、流体和固体三态组合成“三位一体”的生命形式为必要条件不可;纯固体原件的组合体——机器人,发展到完善的程度,必将是生命的另类形式。那么,再回到生命的基础物质——蛋白质的问题上,我们就可以大胆地说:“蛋白质不是生命的唯一的物质形态,除此之外,还可以有和存在着其它的非蛋白质形式的生命形态。”106种元素当中的碳、氢、氧、氮,以及其它几种微量元素,形成了以液态的水为背景的孕育生命的物质环境,而其它的和尚需发现的若干种元素,在非液态的物质——水的环境下,形成的非蛋白质形式的东西,难道就不能够与环境进行信息交流和信息更新吗?比如:自然界中可复现历史古战场景观的“鬼魂厮杀”现象,海市蜃楼现象,记忆金属,环境录音、录像以及电磁波负载信息和传输信息的现象等等,都在一定的程度上具有对信息储存、记忆和复现的功能;所以,把对生命现象的形成僵化在某些具体的化学反应和以利于这样反应的具体环境之中,本身就是一种对生命认识的无知和对整个自然过程的本质缺乏了解的表现,所以,不论是那种形式演化而来的生命,它都是“整个自然界的一个发展结果”①。
从原始的低级生命到出现人类,这虽然又是一个经历了数十亿年的极为漫长的过程,但是,这种漫长之中的每一分和每一秒都已经具有了意义,这些无数的微小的意义积累的最后结果就形成了大约距现在1800~2300万年,在亚热带森林和广阔的草原上,一支森林古猿从树上转移到地面上来,并最终进化成现代的人类的必然结果。至于为什么偏偏是那一支森林古猿要从树上转移到地面上来进化成人类,而不是全部的森林古猿或别的物种,对于这样的问题,那是天文学家、地质学家、气象学家、生物学家和古人类学家的事情,这里就不再过分地追究和赘述了。
2)从宇宙中来的人
以人类自我意识的观点,去看待人类产生的理由和根据,就必然产生与外部客观世界相分裂和对立的意识结果,即“我之产生和存在的理由”与“非我之产生和存在的理由”的对立,那么,这就形成下面将要论述的人类起源的第一个方面的问题,——即人类是从宇宙中来。
若人类的意识不将自身与整个客观的世界相分裂和对立,而是融合于客观世界之中,以全部物质运动和发展总过程中的一种必然结果或现象来看待自身的时候,人类(或自我)的起源问题,就不再划分为地球之内或地球之外,而是转变成“人类的产生是整个物质世界运动的一种必然结果”的问题,那么,对于人类的产生就没有必要再局限于“地球之上”还是“地球之外”,以及去追究在地外“是否还存在像地球那样的环境条件的问题”,所以,由于人们对问题切入的视角不同,同一个问题将会分化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不同方面,而被分析和研究。下面就顺应这种观点,从两个方面,分别讨论人类从宇宙的整体运动中产生的问题。
第一个方面的问题,人类从宇宙中来:
那种认为地球与地球之外的整个宇宙是分离且对立着的观点,将造成这样的认识,即有必要区分从地球上产生人类和从天外移植生命是不同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坚持地球是宇宙中一个特殊的天体的观点,这种观点之所以能够产生和存在,暂且不去从物理和化学的性质上去考察各个星体之间的差别,而是从这种意识的来源上去认识和看待地球——这个特殊的天体的“特殊性”,就在于人类以“我”之角度去看待和认识一切“非我”的世界和客观的结果,并得出了“我之环境”——地球环境是与“非我之环境”——宇宙天体其它星球的环境之不同的结论。目前,人类有何种理由认为“自己的生命和思维的方式”就是宇宙间“唯一的和最为高级的生命和思维方式”呢?显然,人类拿不出这样的证据。因此,我们就可以进一步合理地推证,在人类的生命形式之上或起源的开始时期之前,宇宙间可以存在一种高级的和能动的理性作用体(非等同或类似于人类的生命体的形式)去促成“人类”在地外以非地球人类生命的形式形成和存在,并且通过星际传播和移植,将那种潜藏于外星人本性之中的“固有机制”,“转录”给地球的人类,以至在现代人类的生命体当中还一直保留着外星人的智慧因素和情感特征,从而决定着人类和人类社会的存在与发展。如果有人认为这纯属是一种臆测,那么,目前又有哪一种现成的和所谓科学、可信的理论,不是把它们的实证的和经验的东西,即可被物理和化学的方法证明的物质现象,统一在这种“合理地”推测当中的呢?比如:一个仅仅是发生在地球之上的最为一般和常见的“自由落体”的运动现象,既可以有“牛顿力学的解释方法”,也可以有“爱因斯坦相对论的解释方法”,还可以有“量子力学的解释方法”等等,这些理论,对于处在不同层次和不同状态上的人类说,哪一个更与他们的思想和经验接近,那么,哪一个就是科学和真理。所以,人类是在来自于宇宙当中的一种“外在的因素”的作用下,借助于地球的实际环境条件所产生和形成的一种真理运动的结果。
第二个方面的问题,人类从宇宙的整体运动机制中产生:
我们不能将地球从宇宙中分离出去,正如不能将人类从地球当中分离出去一样;地球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不可脱离的整体环境,而宇宙对地球来说也同样是一个不可分割出去的整体环境。地球作为把整个宇宙的行为机制传输给人类生命的一个物质的中介体,不可或缺地承载和蕴含了整个宇宙的全部结构秘密和运动信息,那么,这些秘密和信息在奇妙地聚集到一起(地球上),并经历了长达数十亿年(地球的年龄约为46亿年)的几乎是无限漫长的反复碰撞、磨合、组合、分离和共融,形成了从无机的小分子物质到有机的大分子物质(蛋白质),从有机的大分子物质到原始态的低级生命(原始藻类和细菌等),从原始态的低级生命到具有完整细胞结构(形成有细胞核和细胞质区别的细胞)的多细胞生物(三叶虫、孢子植物等),从具有完整细胞结构的多细胞生物到陆生爬行动物、裸子植物,从陆生爬行动物、裸子植物再到哺乳动物、被子植物,直至在哺乳动物中再进一步分化出原始的人类,这样一个地充满了神奇变化和血腥恐怖的演化进程。这个进程,最大限度和最为完善、完美地将物质世界的矛盾本质、对立统一规律,在理性运动和无穷循环的层次上奇妙地耦合起来、融汇到一起,形成了立于天地之间的能够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和创造世界的伟大自然作品——人类。在人类的身上,既浓缩了物质世界在上亿年的进化历史中(这一点从人类的胚胎学中,可以得到佐证),物质运动的矛盾的对立统一的规律(这一点可以从人类的情感现象中找到证明),也蕴含了客观理性的自在自为的运动本质(从人类具有的精神现象和“自我”意识而得到明证),所以,人,是集天地万物和宇宙间之最高运动本质和结构精巧结合的神圣产物,它产生于物质世界而又超越和凌驾于物质世界之上,是真正的可改变一切和创造一切的统领宇宙万物的主宰。
综合上述两个方面的论述可以看到,人类自始至终就存在于宇宙之中,从普遍的万物中来,最终再回归到万物中去。
2、社会的人
所谓的“社会的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在生存的过程中,每个人都以谋求自身的利益和达到目的为出发点而结合成群体或集体,通过既相互矛盾又相互联系的作用,将自身的体力和智力消耗在群体的有目的活动当中,以换取最大的自身利益。
当自然的人结合成不同的群体,并在思维和意识的支配下进行以生存和生殖为目的活动时,就形成了社会的人。就人类是从无机的物质世界起源这一观点出发,当处于低级原始状态的自然人,在逐步地朝向自主和自由的高级阶段发展时,就必然地要结成社会的人和以劳动为手段来完成这一转变的过程。
就劳动的本质而言,它既是人类一种有目的性的主动活动过程,也是一种被迫的体力和智力付出的行为。那么,在具体的劳动过程中,从人的自身努力和感觉的角度来讲,当物质的交换和信息的交流都处于一种快速地流动和强力地变化过程中的时候,这个人的精神和肌体就会相应地处于一种被高度压迫和极度紧张的状态,它可现实地表现为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被迫地进行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和精神上的紧张思考与应对的过程当中。联系现实和具体的社会制度,就是在那种少数人剥削和压榨多数人为特征的私有化社会中,广大的劳动者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始终处于被压迫的高度紧张的状态,他们不仅需要摄入和消耗大量的食物以实现超强度的体力劳动的支出,而且还要被迫接受很多新的信息(指掌握新技能、新知识等学习的活动)和付出智力上的新劳动、新创造,以应对工作的需要、环境的变化和压迫者永无止境的贪得无厌的要求,但是,当他们所能获得的劳动报酬是相当地低微和不足以维继生命自身的体力和脑力的补偿和恢复的时候,整个社会只能以卑鄙的欺骗伎俩和罪恶的强制手段,牺牲他们的健康和生命来榨取那部分属于劳动者应得的报酬。也正是在这样一种罪恶的社会状态下,大量和巨额的物质财富才迅速地喷涌出来,才形成了所谓的“文明社会”的一边无偿占有并享受和挥霍他人劳动的正人君子阶级,以及另一边被迫出卖劳动和被剥夺一切政治和经济权利的悲惨奴隶阶级。
对于这样一些在精神和肉体时刻都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的人来说,他们的内心将遭受到双重的痛苦和折磨,即:第一,高度涌进和流出其物质体系(身体)的“物质流”(食物与营养),将加剧他体内正常的物质代谢的速度和强度,破坏了生命正常的运动规律和机制,而使其在生理的感受上产生极度的疲劳和倦怠;第二,主观头脑被迫大量地接纳和产出的信息流(学习和创造的活动),又会导致他在精神方面遭受痛楚和折磨;所以,一旦这样的社会状况常持下去,就会造成被压迫者健康的严重损坏、精神颓废和崩溃,甚至寿命的缩短乃至生命的死亡。从这样一种角度来看,现代形形色色的资本主义乃至一切压迫人民的反动社会,其任何的物质成就和所谓的“文明进步”,都是建立在对广大的劳动人民进行无情地物质剥削和精神的摧残上的,尽管一切反动的统治阶级,往往把不是由这些劳动者发自内心自主的热情和愿望所创造出来的一切物质成就和文化成果,吹嘘成是由于他们的“统治得有方”和实行的社会制度的“科学和完善”所带来的结果, 但是,都掩盖不了人民的日益恶化的实际生活状况和内心的不满与愤怒,并最终不能够制止世界各地不断爆发的反抗独裁、压迫、欺诈和掠夺的暴力革命与血腥斗争。
一种科学、理想而又公正的社会制度应当是:既能够使人民和平、自由和幸福地相处,又能够使社会的物质(物质资料和人口)和文化生产保持正确的方向,并在尽可能地减少不必要的消耗和浪费以及最大限度地节约资源的前提下,使社会获得和谐、稳定和速度适中地科学发展。那么,在这种社会状态下的每一个人的具体感受和表现就成为:与生命的节律和谐一致的体能代谢和信息交流,积极有益并富于创造性的工作和劳动,平等、自由和美满的幸福生活!达到了这样一种社会状态,每一个人所特有的品质、行为、能力、爱好和愿望都会在实际当中,以个人积极主动地奉献于社会的方式和形式表现出来,并在社会给予一定激励的条件下,促成社会的进步与和谐。这种于劳动者、于整个人类的永存和发展都极为有利的社会机制和体制,就是在社会能够实现并已经将“人口的社会化生产”付诸行动的前提下,实行生产资料的全社会公有制和生产的有计划性,达到从一个半公有(或半私有)的社会状态进入到一个全公有体制的社会,即在某种社会特征和意义上实现了马克思所预期的“共产主义社会”!
资本主义私有制和社会主义半公有制的社会化生产,不外乎使个体的人处于这样两种完全不同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即,一种是使人在魔鬼般的竞争机制之下,而被迫出卖劳动力所造成的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和肉体上的疯狂挣扎;另一种则是使人融于社会并在更符合人性的前提下,通过有计划和有组织地过程,达到全体社会成员精神上的愉悦和体力上的主动付出之目的。比较这两种社会状态,从中可以看到,前者在付出高昂的自然资源消耗、环境破坏、人力的巨大浪费以及不平等的社会分配关系的前提下,在物质资料生产的速度和强度上获得了较大的收益,但在人口的生产上却受到抑制和损害;而后者在以较为缓慢的物质资料生产、相对匮乏的供应(相对于前者)、单调的生活方式和平等的分配关系的条件下,获得了全体成员的人格上的平等、参与和管理国家的权利以及精神、肉体上的轻松和解放,同时在人口的生产上得到了空前地繁荣和发展。所以,通过比较二者的差别,可以看到,两种社会体制各存在优点和缺点:即,在物质生产上,非生命的物质力量的积累,前者高于后者,而在生命的数量的积累上,则是后者优于前者;在精神健康方面,后者则优于前者。所以,如果将两种社会力量中综合地放在一起进行较量和抗衡,从物质和技术的角度来讲,资本主义要强于社会主义;而从人和精神的因素上来看,社会主义又要强于资本主义。所以,如果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从内部主动放弃其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思想和行动的纲领,必然要全面地倒向资本主义一边,而成为老牌帝国主义的附庸,否则只能是自取灭亡;但是如果能够长期坚持社会主义的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在全球范围内消灭和铲除资本主义的反动势力和经济体系,那么,在人类仅有的一种体制——社会主义体制下,无疑不仅是全体劳动人民和整个被压迫阶级获得最终地解放,也是全人类走向和平的最大胜利。相反,如果是来自于社会主义内部的某些人羡慕甚至是崇拜资本主义社会的物质财富和变态的生活方式,暗中颠覆既成的社会主义制度并导致其走向衰落和崩溃,那么,在全球一体化的垄断的资本主义经济统治下,各国人民必将陷入被奴役和压迫的无底灾难深渊,人类也将永远重蹈阶级反抗和阶级斗争的无穷循环。
在高级经济发展阶段之上的高强度和被压榨性的人民劳动,与在低级经济发展阶段中的遭受贫穷生活折磨的人民劳动,二者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即作为劳动的主体——人民,都同等程度地蒙受了两种不同形态的经济制度的折磨和打击:一种是在依着华丽、食物丰美之下的高度物质流和信息流对劳动者身体内在的强力输入和输出的压榨与折磨;另一种是在依不遮体、食不果腹的低物质流和信息流下的对劳动者外在的肉体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凌辱。并且,随着现代一切社会制度形式下的剥削者不断地将科学技术“高明地应用”在榨取劳动者血汗方面,这种在高级经济发展阶段上的对劳动者的极为隐蔽的精神上的压榨与折磨,要远比在低级经济发展阶段时的对劳动者的十分明显的肉体上的饥寒交迫式的折磨还要残酷。因此,正是由于统治阶级在有了现代发达的经济、技术条件下的对劳动者的生存状况、工作环境得以进行稍许改善的高度掩盖,他们也就取得了比以前更为难以识别和揭穿的进行“科学和体面地吃人”的华丽伪装。因此,当代在这种伪善和伪装之下,全世界都席卷了这种吃人的风暴,被蒙蔽的几乎全部的人类都在为这种吃人的制度而欢呼和雀跃。
这种不断蔓延的人类整体性的“恶性循环”,使世界分裂成为互相独立的国家的状态,而每一个国家,又都在日益迅猛地发展的科学技术的促进下,不断地去追求各自战争力量的现代化、隐形化、精尖化和高度毁灭化,那么,可以断言,在未来不远的某个时期,人类间必将再次爆发为争夺各自生存利益和空间的惨烈战争,因此,随之而来的也就必然是人类的生命财产和文明遭受到巨大地破坏和毁灭,并且这种破坏和毁灭的程度,是与人类把科学技术应用于军事方面的力度和强度成正比的。促进军事毁灭性手段的科学理论和技术越是高度发展,人类相互毁灭的力量就越是增强和加大,所以,一旦世界上各个国家的军事技术手段发展到可以全面地“互相毁灭”的时候,那么,人类就离“整体自杀”的时刻不遥远了。
人类社会的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价值体系的对立,实质上就是善与恶的对立。从善与恶的本性上来看,若善不以“变恶”的方式(世界人民的革命)为手段,去坚决主动地消灭恶,那么,善就会在被动的“守拙”过程中,被恶所“腐蚀”和“同化”(和平演变),那么,恶就会以它的暂时性的胜利,而遮蔽善的光芒,人类就会蒙受黑暗的折磨和罪恶的罹难;而一旦战胜和消灭了恶,善的理性光芒就会普照人间,人类就会形成一个团结的、能动的和强大的理性主体,去战胜宇宙间一切意欲耗散、吞噬和毁灭人类的异己力量。
注释: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07页,摘自恩格斯引用费尔巴哈的一段论述:“生命当然不是某种化学过程的产物:一般说来不是某一个别的自然力或自然现象的产物,而形而上学的唯物主义者却把生命归结为这种产物;生命是整个自然界的一个结果。”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1995年6月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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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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