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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差距怪户籍,《人民日报》的观点很弱智

2025-02-14 观点 评论 阅读

人民日报称:“中国城乡收入差距进一步拉大,垄断行业收入远远高于社会平均收入。户籍、出身、企业身份等差别,成为拉大收入差距的推手。”(http://news.163.com/10/0524/04/67E20R9000014AED.html)收入差距与户籍有何干,按些逻辑,地区差距该是行政区划惹的祸?因收入分配不公形成的贫富差距导致了社会的许多矛盾和问题,是否也都要归罪于户籍?
说其弱智,源自该文举的例子和推理。文中说:“赵刚在一家国有金融控股集团任部门经理,税后年薪80多万元,加上各种临时性的“福利”,实际收入在百万元以上。”然后比较说:“赵刚的高中好友小灿在中部一个地级市的加工企业上班,企业效益好,他年工资总额4万多元,在当地属高收入。‘收入的1/3还房贷,1/3供孩子上学、老人看病。国家说扩大消费,可靠这点儿工资收入,不顶事儿!’他说生活压力很大。”也许想再比较城乡之间的差距,又说:“赵刚的小学同学王培仍在老家务农,天暖种地、养鱼,天冷去铁路打零活,一年到头累得要命,纯收入只有2万多元,还不抵赵刚工作一星期。”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三个人收入悬殊的现状,正是目前我国居民收入差距不断扩大的真实写照。”
首先,赵刚与小灿的收入差距,除了企业的行业性质不同,而且职务也不同,况且一个当了资本家,一个还是工人,这种剥削与被剥削跟户籍无丝毫关系。其次,有多少人年收入能达80万,这又有何普遍性可言?第三,如果说王培是在农村,这是工农差距,是不是让王培换成了城市户口,农产品收入就可以赶上工人和资本家了呢?如果这种逻辑成立,建议让城里的人去农村种田,让农村的人到城里做工,收入就能一样没有差距了。这岂不是现代版的“刻舟求剑”?如果说从80万到4万,再到2万,是因为户籍的问题,那么问:如果户籍取消了,三人的收入是多少?是80万,那国家还要建设什么呢,直接取消户籍就都成富人了,还喊什么口号。如果只有2万,这种取消户籍的主意不是太馊了吗?可要问问赵刚小灿同不同意。第四,如果一个王培能代表中国农民的现状,那么一个农村户口的暴发户是否也能证明农民的收入高了呢?再退一步想问,就是在城市的人,收入差距也很大,也是因为户籍吗?如果要说:“城乡分割、行业垄断以及资源价格扭曲,拉大收入差距”也是户籍的问题吗?取消户籍后是不是城市就没有贫富差距了,是否垄断行业就会不垄断了,剥削和掠夺造成的分配不公也就消灭了?实在让人无法理解了。
居民收入差距、行业垄断、分配不公,明明都是所有制造成的问题,可惜,作为一张中央党报,却看不到问题的本质,是有意转移视线,还是耳目失聪,实不敢枉猜,但总感觉是在竭力回避一个实质性的问题——“生产资料所有制”的问题。当前有些人对当前社会所有制状况看不清、分不清是可以肯定的。国家发改委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杨宜勇告诫人们说:“当前由于收入分配失衡导致的社会情绪积累,容易让人民群众对我们的基本经济制度产生不信任感,甚至出现了‘公有制不能实现共同富裕’‘劳动不再光荣’等认识偏差,国家层面的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必须从战略高度整合社会认识分歧。”(http://news.163.com/10/0525/07/67GU1H7J00014AEE.html)我不怀疑他对公有制的热情,他的话虽没问题,可造成认识偏差的基点却错了。因为这个话应该是建立在公有制基础上讲的,而现在恰恰是代表公有制的国有企业仅占企业总量5%还不足,国有资产还不到资产总量的1/3。所以有人对“公有制”的怀疑实质是对公有制名义下的“私有化”提出了怀疑。剥削与掠夺是私有制的基本特征,在私有化的社会环境中,“劳动不再光荣”已成现实,这已不是怀疑者认识的偏差,而是这位所长对现实认识的偏差。读书做官,当经理做老板,如今的学生娃娃们的理想已没有人愿当工人和农民了,因为在这个追求效率和利益的社会中,劳动太廉价了,廉价得都不值钱了。
也正是因为认识的偏差,原本户籍是农民在这个充满斗争、掠夺的社会中的一根维护自己利益的救命稻草,也被无情的夺去。在征地和拆迁中,农民的土地没有了,没有了土地就当不了农民,取消农村户口,结果还是背井离乡外出打工,落得个工不工、农不农的尴尬境地。说到此地,不知在《人民日报》社工作的人员是因为有了户籍才进报社的,还是因为没有户籍才进报社的?现在的失地农民都是有户籍的,《人民日报》招不招?如果取消了户籍,又收不收?相信失地农民都愿意丢了户籍进《人民日报》社过小康呢!

人民日报刊文称户籍出身成拉大收入差距推手

人民日报5月24日报道城乡分割、行业垄断以及资源价格扭曲,拉大收入差距

赵刚在一家国有金融控股集团任部门经理,税后年薪80多万元,加上房补、车补、书费、健身费、休假补贴、补充养老保险以及各种临时性的“福利”,实际收入在百万元以上。

赵刚的高中好友小灿在中部一个地级市的加工企业上班,企业效益好,他年工资总额4万多元,在当地属高收入。“收入的1/3还房贷,1/3供孩子上学、老人看病。国家说扩大消费,可靠这点儿工资收入,不顶事儿!”他说生活压力很大。

赵刚的小学同学王培仍在老家务农,天暖种地、养鱼,天冷去铁路打零活,一年到头累得要命,纯收入只有2万多元,还不抵赵刚工作一星期。

三个人收入悬殊的现状,正是目前我国居民收入差距不断扩大的真实写照。

北京师范大学收入分配与贫困研究中心主任李实认为,目前收入差距扩大主要体现在四方面:

——城乡收入差距进一步拉大。1997年,我国城乡居民收入比为2.6∶1,2010年已达到3.33∶1,“落差”幅度不仅远高于发达国家,也高于巴西、阿根廷等发展中国家。

——垄断行业收入远远高于社会平均收入。“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金融、电力、电信等行业与制造加工业工资水平差不多,但随着垄断地位的加强,这些行业的工资水平已远远超过社会平均水平。”李实说。

根据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的统计,目前,电力、电信、金融、保险、烟草等行业职工的平均工资是其他行业职工平均工资的2—3倍,如果再加上住房、工资外收入和职工福利待遇上的差异,实际收入差距可能在5—10倍之间。

——市场价格扭曲导致的行业暴利以及管理部门的灰色收入。我国的生产要素市场发育并不完备,资本、土地和自然资源的使用和配置基本上都受控于政府部门,市场价格难以形成,交易价格往往是扭曲的。以低价获得矿山、土地等要素的企业会轻而易举地从中获得高额利润,而相关管理部门会以寻租等方式,从中获取大量灰色收入。

——在行业企业内部,工资、福利向少数人集中的趋势正不断加强。2008年全国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财务决算反映,当年央企人均福利费支出为3387元,其中最高的为4.46万元,最低的为149元,相差近300倍。

户籍、出身、企业身份等差别,成为拉大收入差距的推手

“改革开放之初,我国基尼系数在0.3左右,90年代中期达0.42,但到了2010年,已经达到0.48。这表明居民收入差距正在不断扩大。收入分配问题不仅影响人民群众共享改革成果,更事关社会稳定,已成为当前改革的焦点问题之一,整顿收入分配不公迫在眉睫。”李实说。

李实认为,绝对的平均不叫公平,收入差距有值得肯定的部分。计划经济时代,职工工资实行固定晋级,人为地压低了人力资本报酬,是不合理的。让受高等教育的、从事“高知”、“高技”职业的人获得高收入,符合市场经济法则。“当‘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透露家中有七辆车时,社会评价一致正向,就是因为这真正体现了社会主义按劳分配的公平原则,实现了市场经济‘教育投入与财富产出相关’的效率法则。用高收入激励教育投入,从而提高整个国家人力资本的素质,这一点毋庸置疑。”李实说。

然而,由于目前缺乏科学公正的人才评价体系和充分竞争的人力资源市场。教育投入的价值并未充分体现,而户籍、出身、企业身份等差别,已成为拉大收入差距的推手。调查显示,北京等地黑市为应届毕业生“代办户口”的价码已经涨到10万元以上,而帮助一个大学生进入“国字号”大企业特别是垄断企业,中间的“帮忙费”、“好处费”已飙至十几万甚至数十万元。至于企业、政府领导让自己子女“潜规则”就业的新闻,也不时见诸媒体。

“工薪阶层、农民家庭的优秀子弟通过自身努力‘鲤鱼跃龙门’、入职高薪管理机构和行业的机会越来越少,这不仅削弱经济和社会发展中人力资本的效率,也导致收入阶层的不断分化与强化——富者愈加富有,贫穷家庭延续贫穷。”李实说。

加快改革进程,根治分配“不公”

公平的收入分配,是和谐社会的“定盘星”。一些学者表示,目前在我国,解决初次收入分配中的不公平问题,较之于完善再分配政策,更为紧迫。

根治收入分配不公,必然涉及一系列权利和利益的重新调整与安排,包括建立人人等同的社会保障、创业、择业和就业机会等等。这涉及财政体制、社会保障体制、就业制度、教育体制、医疗卫生体制等多方面的改革。只有不断深化经济和政治体制改革,才能从根本上缓解收入分配不公的问题。

近年来,上海、广州、重庆等大城市纷纷进行户籍制度改革试点。今年4月28日的国务院常务会议,将深化土地管理、户籍制度改革,建立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和人力资源市场等,作为今年改革的十大重点之一进行部署。这些举措对于消除束缚城乡协调发展的体制性障碍,从根本上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十分关键。

今年5月13日,国务院出台意见,鼓励和引导民间资本进入基础产业和基础设施、市政公用事业和政策性住房建设、社会事业、金融服务等领域。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杨宜勇说:“削减垄断行业的高收入,根在破除垄断。现在国家的政策正逐步到位,前景令人期待!”他说,除了引入竞争机制,还需要建立国有企业的分红机制,将超额利润用之于国、于民,而不能任其自肥。

管住企业高管的“天价年薪”,也是缩小收入差距的重要一环。财政部印发的《金融类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负责人薪酬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中,明确规定国有金融企业负责人最高年薪为税前280万元人民币。“限薪令”出台后,中国铝业、武钢集团等国有大型企业高管层表示带头减薪。银监会、保监会等监管部门纷纷跟进,要求金融企业高管切实“管”好自己。

中国社科院金融所研究员易宪容认为,高管高薪问题源于制度缺陷,既需要加强政府的监管,也需要进一步完善企业治理结构和内部薪资制度,不能仅限于“道德层面”的约束。除高额正式薪酬外,各种高管职务消费、隐性消费数量惊人且不透明,极具随意性,为全社会所诟病。有关部门应当加强有效监管,堵住“灰色收入”和“灰色消费”的漏洞。

(本文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netease

标签:收入   差距   户籍   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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