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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世价值”是一剂剧毒的蒙汗药

2025-02-13 观点 评论 阅读

“普世价值”是一剂剧毒的蒙汗药

近年来鼓吹“普世价值”的声音甚嚣尘上。特别是中国社会科学院陈奎元在改革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谈到“普世价值”问题以后,那些一贯高唱“不争论”滥调的人,再也按耐不住了,气急败坏地跳了出来,又是写恶毒文章围剿陈奎元,又是拿大帽子压陈奎元,又是到处漫骂支持陈奎元观点的人。其狐假虎威的吓人态势,大得西方帝国主义舆论霸权之真传。他们的声嘶力竭也确实收到效果,不仅使“普世价值”迷惑了一些善良的人,而且大有使这歪理邪说不在中国站住脚决不罢休之势。这就逼得吾等国人要去稍微想一想、问一问:“普世价值”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那么,“普世价值”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呢?我经“试想”之后,忽然明白,一言以蔽之,“普世价值”就是西方帝国主义和他们的走狗强灌给中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一剂剧毒的蒙汗药。那么,“蒙汗药”又是什么劳什子呢?就是《水浒传》中十字坡下张青、孙二娘夫妇用来麻翻过往客商,然后,对其剥皮抽筋,或分割切块,用以充当牛肉卖给客人下酒,或切成肉末,作为馒头馅子,做成人肉馒头的那种下在“十分香美的好酒”里的麻醉药。其作用是使人昏迷,然后任其宰割。对人下蒙汗药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图财害命。

我开篇就下这个结论,那些鼓吹“普世价值”的先生们,一定会指责我这个山野村夫是一派胡言,在对他们的高论毫无根据地进行污蔑。且慢!请先“不要争”!请先耐心地让我对你们鼓吹的“普世价值”这个宝贝从几个方面稍微 “看看”以后,再批评我、指责我也不迟。反正我等山野村夫的“一派胡言”没有专门的报纸帮我刊登,更上不了电视、广播,干扰不了你们,不象先生大人者流的混帐话,可以通过你们想用的任何舆论工具,如“非典”那般地迅速四处传播、到处放毒。

第一,我们一起来看看共产党人的老祖宗——马克思、列宁是不是认为世界上存在什么“普世价值”,看看他们对你们鼓吹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这些“普世价值”是怎么说的吧!

首先,马列主义经典作家认为,存在决定意识,他们反对任何唯心主义的“普世”说。马克思说:“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说道:“我们自己所属的物质的、可以感知的世界,是唯一现实的;而我们的意识和思维,不论它看起来是多么超感觉的,总是物质的、肉体的器官即人脑的产物。物资不是精神的产物,而精神却只是物质的最高产物。这自然是纯粹的唯物主义。”列宁进一步解释说:“物质作用于我们的感觉器官而引起感觉。感觉依赖于大脑,神经、眼网膜等等,即依赖于按一定方式组成的物质。物质的存在不依赖于感觉。物质是第一性的。感觉、思想、意识是按照特殊方式组成的物质的最高产物。这就是一般唯物主义的观点,特别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观点”。导师们话说的再肯定和明白不过,而且,偏偏象预料到多少年后有人要说混帐话似的,进一步说道:“绝对观念,普遍精神,世界意志,心理的东西对物质的东西的‘普遍代换’,——这些都是同一个观念,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任何人都知道(而且自然科学也在研究)观念、精神、意志、心理的东西是进行正常活动的人脑的机能;把这种机能同按照一定方式组成的物质分开,把这种机能变为普遍的抽象概念,用这个抽象概念“代换”整个自然世界,这是哲学唯心主义的妄想,这是对自然科学的嘲弄。”(见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够了。革命导师的话明白无误地告诉人们:谈论任何等思想意识形态的范畴东西,包括价值观念等等,必须坚持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反映论立场,否则,去玩弄主观唯心主义的客观上根本不存在的所谓“普世”,其根本前提就是错误的,也是不能允许的。

其次,马列主义经典作家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马克思说:“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志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恩格斯说:“‘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在历史上出现的一切社会关系和国家关系,一切宗教制度和法律制度,一切理论观点,只有理解了每一个与之相应的时代的物质生活条件,并且从这些物质条件中被引伸出来的时候才能理解”。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写道:“人们的观念、观点、和概念,一句话,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这难道需要经过深思才能了解吗?”根据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价值观属于意识形态的范畴。任何价值观都只能是客观存在着的社会(经济关系的总和),在人们头脑里的反映。在阶级社会中,价值观反映的是一点的阶级关系、阶级利益、阶级立场、阶级意志、特别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与其对立的)阶级的企(意)图,等等。 “个人隶属一定阶级这一现象,在那个除了反对统治阶级以外不需要维护任何特殊利益的阶级还没有形成之前,是不可能消灭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因此,在阶级社会中,存在于人们头脑中的任何价值观,都必然是具体阶级的价值观,而不可能有什么“超阶级”的“普世价值”。人类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以后,阶级关系变得简单化了,一边是掌握生产资料的资产阶级,一边是一无所有只能靠出卖劳动力才能生存的无产阶级。这两大阶级在经济地位、政治地位和分配关系等方面的对立,其价值观无疑也是那样地对立。对此,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中说:“资产阶级和地球上所有其它民族之间的共同点,比起它和它身边的工人之间的共同点来,要多得多。工人比起资产阶级来,说的是另一种语言,有另一套思想和观念,另一套习俗和道德原则,另一种宗教和政治。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他们彼此是这样不相同,就好象他们是属于不同的种族一样”。毛泽东据此说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在阶级社会中,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

马、列主义经典作家说到这里觉得还不够。为了使特定的阶级的价值观和具体的个人头脑里接受和坚持的价值观区分开来,避免人们作机械唯物论的反映论的理解,马克思《道德化的批判和批判化的道德》一文中指出:“单独的个人并不‘总是’以他所属的阶级为转移,这是‘很可能的’;但是这个事实不足以影响阶级斗争,正如少数贵族转到第三等级方面去不足影响法国革命一样。而且就在这时,这些贵族至少也加入了一定的阶级,革命阶级—资产阶级。然而海因岑先生却硬要一切阶级在‘人性’这个炽热的思想面前消失。”说得多好啊!这就告诉我们,资本主义社会两大对立阶级客观上存在着两种根本对立的价值观,然而,作为出生和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具体的单个的人,不一定就非持有他所出身的那个阶级的价值观。正如马克思、恩格斯出身于有产阶级而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导师,中国革命过程中,有些出身剥削阶级家庭的人,参加了革命并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道理一样。当时的欧洲社会并没有因为马克思、恩格斯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导师而改变了社会性质、改变了整个资产阶级的价值观念,中国社会也并没有因为那些出身剥削阶级家庭的人,转变了观念而改变了社会的性质、改变了社会上存在的剥削阶级思想意识。就是说,单独的个人虽然并不“总是”以他所属的阶级为转移,这是“很可能的”;但是这个事实不足以影响阶级斗争,改变不了两大对立阶级的事实,更帮不了故意模糊阶级阵线,鼓吹“普世价值”的人的忙。列宁就此认为:“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能够不站到这个或哪个阶级方面来(既然他们懂得了他们的相互关系),能够不为这个或那个阶级的胜利而高兴,为其失败而悲伤,能够不对于敌视这个阶级的人、对于散布落后观点来妨碍其发展以及其他等等的人表示愤怒”。先生大人看到这里,一定会对我大喝一声:“住嘴!”而且告诉我:“你说的太笼统,我们的‘普世价值’说的是人类发展过程中积累下来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等;这难道不是大家认可的“普世价值”吗?难道你这个山野村夫不要自由、民主、平等、博爱吗?难道自由、民主、平等、博爱是资产阶级的专利吗?先生大人们,你们问的太好了,只可惜马列主义经典作家早就对你们的无耻言论进行了无情的批驳。

其三,马列主义经典作家认为,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普世价值”,资产阶级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通统是骗人的鬼话。

关于你们所说的“民主”。列宁说:“如果不是嘲弄理智和历史,那就很明显:只要有不同的阶级存在,就不能说有‘纯粹民主’,而只能说阶级的民主(附带说一下,‘纯粹民主’,不仅是既不了解阶级斗争也不了解国家实质的无知的论调,而且是实足的空谈,因为在共产主义社会中,民主将演变成习惯,消亡下去,但永远也不会是‘纯粹的’民主)。‘纯粹民主’是自由主义者用来愚弄工人的谎话。历史上有代替封建制度的资产阶级民主,也有代替资产阶级民主的无产阶级民主”。列宁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在他最顺利的发展条件下,比较完全的民主制度就是民主共和制。但是这种民主制度始终受到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狭窄框子的限制,因此它实质上始终只是供少数人、供有产阶级、供富人享受的民主制度。……由于资本主义剥削的条件,现代的雇佣奴隶被贫困压得‘无暇过问民主’,‘无暇过问政治’,大多数居民在通常的和平局面下被排斥在社会政治生活之外(见列宁《国家与革命》) ”。请问,“民主”是不是“普世价值”? “民主”属于什么范畴、是从哪里来的、将会向哪里去?难道列宁还没有讲清吗?还需要山野村夫再浪费笔墨吗?

关于你们所说的“自由”。马克思说:“先生们,不要用自由这个抽象字眼来欺骗自己吧!这是谁的自由?这不是每个人在对待别人的关系上的自由。这是资本榨取工人最后脂膏的自由”。列宁强调说:“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任何关于一般自由和平等的谈论都是欺骗自己,或者是欺骗工人,欺骗全体劳动者和受资本剥削的人,无论如何,也是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对于自由和平等的任何议论都应当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哪一个阶级的自由?到底怎样使用这种自由?是哪个阶级和哪个阶级的平等?到底是哪一个方面的平等?直接或者间接、有意或者无意地回避这些问题,必然是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资本的利益、剥削者的利益。”“不消灭阶级,就谈不到个人的真正自由(不是私有者的自由),就谈不到人与人之间在社会政治关系上真正的平等(不是私有者和穷人,饱食者和饥饿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的虚伪的平等。)”。列宁似乎特别重视“自由”问题,他说:“在以金钱势力为基础的社会中,在劳动群众做乞丐而一小撮富人做寄生虫的社会中,不可能有真正的和实在的‘自由’。……生活在社会中却要离开社会而自由,这是不可能的。资产阶级的作家、艺术家和演员的自由,不过是他们依赖钱袋、依赖收买和依赖豢养一种假面具(者一种伪装)罢了”。列宁认为:“只要土地和生产资料的私有制继续存在,资产阶级制度和资产阶级民主中的‘自由和平等’就只能是一种形式,实际上是对工人(他们在形式上是自由的和平等的)实行雇佣奴隶制,是资本独裁,是资本压迫劳动。这是社会主义的起码常识,可是,‘有教养的’先生们,你们竟把这个起码常识也忘记了”。列宁肯定地说:“资本主义社会的自由始终与古希腊共和国只供奴隶主享受的自由大致相同”。

对革命导师如此明确而精当的论述,如果谁再去争辩或画蛇添足地发挥一番,那显得同样无知和可笑。革命导师所说的“自由”,是你们鼓吹的“普世价值”吗?

关于你们所说的“平等”。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说:“无产阶级的平等要求的实际内容都是消灭阶级的要求。任何超出这个范围的平等要求,都必然要流于荒谬”。列宁说:“只要剥削存在,就不会有平等。人们迷信般地崇拜国家,相信国家是全民政权的成腐童话;无产阶级要把叫做国家的这个机器抛弃,并且指出这是资产阶级的谎言。我们已经从资本家那里把这个机器夺回来,由自己来掌握。我们要用这个机器或棍棒去消灭一切剥削”。革命导师的话怎么老是冲着你们的呢?怎么说得让工人阶级听起来显得那么过瘾呢!弄得我这个中国人想出来帮帮腔,数落数落这些早已死去的洋老头儿,都想不出任何的观点来了。

至于你们所说的“博爱”。看看恩格斯是怎么说的吧!恩格斯说“可是爱呵!——真的,在费尔巴哈那里,爱随时随地都是一个创造奇迹的神,可以帮助他克服实际生活中的一切困难,——而且这是在一个分成利益直接对立的阶级社会里。这样一来,他的哲学中的最后一点革命性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个老调子:彼此相爱吧!不分性别、不分等级地互相拥抱吧,——大家一团和气地痛饮吧!(见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先生大人们,你们既然想创造骗人的歪理,为什么不做的巧妙一些呢,不去做得比当年的老牌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分子稍微高明一些呢?以使马列主义经典作家批判不到你们。现在好了,由于你们思想的贫困和政治上的反动,就你们所说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正好被马克思主义者的老祖宗批了个正着,彻底暴露了你们和老牌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分子完全是一路货。

当然,世人皆知,虽然你们从你们的老祖宗那里搬出来的陈词滥调,早就被马列主义经典作家批的体无完肤。但是,你们是不肯认输的。你们一定会强词夺理地说,时代不同了,应该与时俱进,观念更新,祖宗不足法;改革开放30年了,中国的情况变化了,中国现在就是有 “普世价值”和应该承认人世间存在“普世价值”。这回,你们总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中国改革开放30年了,中国的情况不仅确实变化了,而且是个天翻地覆的变化。怎么变的呢:中国本来是消灭了私有制的,中国本来也消灭了剥削的,中国本来也不存在资本家和工人阶级两大对立阶层了的(还是不要写“阶级”的好,概念混乱就混乱一点,否则你们的那根神经是吃不消的)。可是30年后的今天,中国重新出来了私有制、剥削,资本家阶层,这些本来没有了的东西全出来了。你们在中国鼓吹“普世价值”,本来是没有土壤的,而私有制、剥削、资本家的产生,鼓吹“普世价值”的你们这些先生大人也出来了。那么,先生大人鼓吹的“普世价值”,究竟“普世”不“普世”,能不能禁得起中国这个“特色”社会的实践来检验呢?

第二,我们一起来看看你们鼓吹的“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普世价值”能不能禁得起时下中国社会实践的检验吧。

检验一。当今中国社会那些掌握着无数生产资料的工厂(企业)主阶层,这些亿万富翁和工人阶层与劳动人民阶层可以共有民主吗?马克思主义所说的民主,就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当家做主,就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通过一定的形式)掌握生产资料,做社会的主人。说白了,就是社会绝大多数人对极少数人实行统治,即无产阶级专政。这些,马克思、列宁说的非常清楚,无产阶级的民主就是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工人阶级掌握政权,就工人阶级坐天下,而不是资本家通过他们的代理人坐天下,更不是西方那种帝国主义的三权鼎立,通过所谓“普选”,搞资产阶级轮流执政、对工人阶级而言就是剥削和压迫的假民主。这样的民主,中国社会掌握着无数生产资料的工厂(企业)主阶层,这些亿万富翁和工人阶层与劳动人民可以“共建”、“共享”吗?见鬼去吧!不要说私有制的企业,现在完全是老板一手遮天,工人在私有制企业里,实际就是会说话的两条腿的牛马,根本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就是在那些原来的国有企业,经过改制而被“置换”过身份的员工,他们在企业还有多少发言权?他们还能够决定企业和自己的命运吗?否!企业的经理、老总,现在几乎就是土皇帝,普通员工稍有不慎,就可能落个被炒鱿鱼的下场。工会已经普遍成为聋子的耳朵。曾几何时,工人阶级这个名副其实的领导阶级如今竟然成了弱势群体。而那些通过“改制”先富起来的千万富翁、亿万富翁,在占有了工人创造的无数剩余价值,享有“致富带头人”等无数荣誉的同时,要么被纷纷请入共产党,要么被封个什么“委员”之类,成为有头有脸的“献策人”,政治上有了话语权。正是这些人,对好不容易才通过的那个和稀泥的《劳动法》,立刻好象眼睛里进了沙子——不能容。你看,原来“民主”在特色的中国社会,是多么地“普世”不起来。强势群体和弱势群体在民主的内容、民主的目的、民主的方式等一系列问题上,根本不是一个意思,是风马牛不相及。新生资产阶级的任何一点民主,都是在挖空心思地算计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而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任何民主要求,都必然是向新生资产阶级表示反抗和争取自身应有权益。所以,任凭先生大人喊破嗓子,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对你们要求的“民主”“普世价值”,只能嗤之以鼻。工人阶层所要的民主,非常简单,就是要做生产资料的主人而不是奴隶。

检验二。中国社会掌握着无数生产资料的工厂(企业)主阶层,这些亿万富翁和工人阶层和劳动者阶层对“自由”的理解是一样的吗?为了不浪费笔墨,咱在这里不说其他,只拿“80后”为例。现在普通家庭的“80后”们,看起来是“自由”了,不象计划经济时代的老工人,许多都是政府安排他们在一个工厂工作一辈子。“80后”们可以到处跑,找工作,甚至“跳槽”。但是“80后”们“自由”来“自由”去,他们所面对的事实上是整个一个工厂(企业)主(资本家)阶层。工厂(企业)主(资本家)阶层可以“自由”地录用他、辞退他、占有他的劳动成果等等,而普通家庭的“80后”们的自由,只仅仅体现在可以“自由”地选择工厂(企业)主,由于劳动力市场的竞争,工厂(企业)主竞相对劳动力压价、挑剔,就连这种自由也是非常有限的,许多“80后”毕业(再也没有任何“组织”去安排他们的工作)就“自由”地失业,被迫飘荡在社会上而成为游民,他们连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换口饭吃的“自由”都没有了。工厂(企业)主何止享受可以“自由”地不录用和辞退“80后”的自由呢,他们自由地占有“80后”创造的劳动成果后,自由地过着许多“80后”想都未敢想的花天酒地的日子。如果不是骗子,就决不会认为工厂(企业)主阶层和“80后”工人阶层对“自由”的理解是一个意思,在这两个阶层的人面前,“自由”有着完全不同的内涵。反观工厂(企业)主(资本家)阶层这些亿万富翁的“80后”们,他们从小就可以自由去贵族学校,哪怕成绩再差,也可以自由地出国留学,有的想当官的还可以拿金钱去买官,多么地自由啊。实在不行的,就“接班”老子的剥削事业,许多年纪轻轻,在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的情况下,就自由地拥有了无数的财富。借父亲杨国强之“光”,新晋首富碧桂园(2007.HK)大股东杨惠妍以超过1000亿元人民币的财富稳居福布斯和胡润发布的两个富豪榜中第一,去年才26岁,这个“80后”,不就是个典型吗。而无数的“80后”却因为买不起甚至租不起房,而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80后”也早已分化成不同阶层的(也就是分化成不同阶级。修正主义分子害怕真理,根本就不许用阶级这个词,害得写文章的人行起文来非常不习惯)。同样的“80后”,富翁阶层和贫困阶层对“自由”的理解和享有,显然有着根本的、本质的不同。一方有了剥削的自由,一方就失去了享有劳动成果的自由;一个人成了亿万富翁房产商,无数的人就被迫成为买不起房的无房户,甚至老婆都找不到,而失去了过正常人的生活的自由。如此等等。中国大地发生的无数事实证明,剥削者的自由就是被剥削者的牢笼和灾难!工人阶层所要的自由,也非常明确,就是摆脱资本的控制,消灭剥削和压迫。

检验三,中国社会掌握着无数生产资料的工厂(企业)主阶层,这些亿万富翁和工人阶层是平等的吗?先生大人们一定会振振有辞地说是“平等”的,是完全“平等”的。放屁!傻瓜都知道,表面看来他们是平等的,而实际上起码有三个不平等:在生产资料占有关系上,完全是工厂(企业)主阶层所有,是他们说了算,工人除了劳动的双手,完全处于无权地位;在生产过程中的相互关系上,工人完全处于被支配、被监督的地位,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和在支付自己脑力、体力过程中(调节疲劳,即适当休息)的主动权;在分配关系上,工人完全靠出卖劳动力获得点微小报酬,大量剩余价值被生产资料所有者白白占有。先生大人们一定知道马克思对这种报酬是怎么说的吧?马克思说,资本家给工人的报酬,就象牧马人给马添加燕麦一样,目的是为了让工人活命,好让他们继续为其劳动,而创造剩余价值,这就是私有制社会工资的本质。这哪里有一点平等的痕迹!马克思曾经说过,资产阶级的所谓平等,相对中世纪的农奴制的人身依附关系是一个进步。但是,谁能想到,在号称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竟然连这种形式上的平等都做不到,有的地方竟然回到中世纪去了。有些黑心工厂(企业)主把工人圈在那里,派打手强迫工人进行无休止的劳动,而所给的食物、住所连猪狗都不如。这些镜头只是被有良心的记者暴光才为世人所知。山西的黑砖窑,不仅把工人当奴隶,而且公然买卖和长期使用无数的童工。许多工人都是被抓去的,许多无辜的孩子被他们抓去当了现代奴隶,家长望眼欲穿而不知自己骨肉的死活。中央电视台播放的镜头中,有的工人的脚都烂的掉了,还不放他们回家,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其悲惨程度岂100个杨白劳、喜儿可以抵上。真是罄竹难书!黑心老板使工伤事故越演越烈。几年前南方某地的一次火灾事故,由于黑心老板把工厂的门窗全部封死,一场火灾烧死几百个女工。今年一年,仅公开报道的由于黑心矿主的主观原因而导致的煤矿事故,就有许多次,每次死人,少则几人,多则十几人、几十人(往年一次死亡上百人的也有)。而有些黑心矿主竟花钱封记者的“口”,不许媒体报道,以封锁舆论。黑心矿主,惨无人道。这难道就是先生大人者流所说的“平等”、“爱”吗?工人阶层所要求的平等也非常具体,这就是生产资料占有权的平等、劳动者和管理者相互关系平等、劳动成果——产品分配平等!一句话就是消灭阶级!(我的观点“左”了吧!给我个帽子吧。可列宁也是这么说的,不坚持列宁主义,工人阶层又何从活路?)

检验四,中国社会掌握着无数生产资料的工厂(企业)主阶层,这些亿万富翁对工人阶层与劳动人民真的是“博爱”的吗?回答只能一个字:否!从我以上所举的事例中,能够看出资产阶层是“博爱”的吗?不能,根本不能。中国资产阶层的恶毒,不仅表现为在资本运作过程中,一般地对工人阶层的拼命盘剥上,而且表现在他们无比的疯狂性上。由于中国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搞了相当长时间的公有制的社会主义,使资本家失去了天堂。近30年来,那些一心搞私化的人,认为机遇到了,该他们“出手”的时候了,有的疯狂地侵吞国有资产,并以精减员工和提高效率为名,把工人与生产资料剥离,使无数的工人失业,搞了一场合法化的阶级报复;有的利用抢夺到手的金钱,去腐蚀共产党的干部,不仅使许多高官成为暴露出来的罪犯,而且使一些身处高位的人成为他们利益的代言人(陈良宇、胡长清、成克杰等,就是铁证);普遍地疯狂的追求享受,恨不得竭尽人间享乐之能事。居华堂是固然的,合法的,而养小老婆、包二奶的已不计其数,自己搞了不算,还拿钱腐蚀高官,让他们也这样干(陈良宇、胡长清、成克杰等,就是铁证)。这一切证明,他们究竟爱的谁啊?不就爱的他们自己嘛。而对无辜的中国人,他们干了什么呢?为了获得暴利,他们在“假”上做文章,什么假药、假烟、假酒、假奶粉、假牛奶等都出来。而且,许多都是上规模的大企业干的。在这些“假”的危害下,大头娃娃、结石娃娃相继而来。黑心的老板制造的灾难数不胜数。位于山西省临汾市襄汾县陶寺乡的新塔矿业有限公司塔山铁矿尾矿库,总库容约30万立方米,坝高约50米。2008年9月8日8时许,该尾矿库突然发生溃坝,尾砂流失量约20万立方米,沿途带出大量泥沙,流经长度达2公里,最大扇面宽度约300米,过泥面积30.2公顷。事故的伤亡人数在7天之内9次更新,已经从最初的“1死1伤”攀升到9月14日18时的“254死34伤”。那么,在这30.2公顷的面积上,到底有多少人遇难?至今仍然扑朔迷离(这是网上搜索到的内容,不是我编的故事)。而在这一系列问题的同时,分化出来的无数贫困家庭,不仅面临新的三座大山,而且有的贫困家庭的女子,被迫只得向有钱人出卖自己的肉体以换来一日三餐。

请问先生大人,中国社会掌握着无数生产资料的工厂(企业)主阶层,他们(除了个别乐施好善者外——他们同样改变不了整个资本家阶层的本性)在对工人阶层和整个社会释放出无数的恶以外,哪里有一点“博爱”的影子?

通过以上“检验”,一系列事实归结到一点:工厂(企业)主阶层(资本家)的本性就是资本的本性;而资本的本性就是增殖,要增殖就离不开剥削,不仅要剥削,而且是要从一头牛身上剥出两层、三层甚至更多层皮的剥削;而要剥出许多层皮来,如果离开了工人就一切都无从谈起,剩余价值必须靠工人的艰辛劳动去创造。在一个经济关系已经完全靠资本维系的市场经济社会,工厂(企业)主阶层(资本家)发展生产的目的,就是为了个人发财和享受,而根本不可能是为了满足工人阶层和广大劳动人民及整个社会的需要,他们和工人阶层与劳动人民之间有着本质不同的利益要求、存在着相互对立的矛盾,他们虽然生活在同一社会中,但是他们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物质的和精神的世界,在许多情况下,工厂(企业)主阶层(资本家)和社会是相抵触的。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在这种情况下去高唱“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等所谓“普世价值”的滥调,除了骗子又有谁能够说得出口。

第三,我们一起来看看你们所鼓吹“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所谓“普世价值”,究竟原因何在、居心何在?这个早已被马列主义经典作家批的体无完肤的你们从老牌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那里贩卖来的,在时下中国社会的实践检验中证明是完全错误的陈词滥调,先生大人们为什么还厚颜无耻地鼓吹的那么起劲?恕我直言,原因有三:

一是推行西方帝国主义价值观的需要。西方帝国主义长期以来把那些被抽掉其阶级属性(其实就是帝国主义的属性)的“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所谓“普世价值”,用“人权”的外衣包装着,拿来打压中国和世界被压迫民族,只要谁向他们说不,谁就是无赖国家、暴君甚至恐怖分子。而他们却用“解放”那里的人民为借口,大肆出兵侵略他国。避开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不谈,眼下的侵略伊拉克的战争,美军打死了数十万伊拉克平民,又何从流过一滴同情的眼泪?侵伊不久,小布什“突访”伊拉克,他专门慰问的是美国大兵而不是死伤无数的伊拉克人民。哪里有一点“普世”的味道?先生大人们拼命鼓吹“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所谓“普世价值”,不是在推销帝国主义本身都不相信、不实行的价值观又是什么呢?

二是企图对中国社会在价值观上来个偷梁换柱。人所共知,几十年来,党、革命导师和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领导人,教导中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并已被他们所确立的价值观,是无产阶级的价值观。30年改革开放,那些一心动摇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先生大人,觉得中国已经被他们私化了,在经济制度上他们已经演变得手。必须赶快在价值观上“西化”中国,让西方帝国主义的价值观与私化的中国经济制度相配套。使中国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思想意识形态上都和他们溶为一体,好使中国乖乖地成为西方帝国主义的殖民地。这是罪恶用心之二。

三是企图在思想上麻醉中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被压迫和被剥削的阶级的解放,最根本的是要靠自己思想上的觉醒。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反复强调过的话。资产阶层的知识分子、思想家、代言人,也非常清楚和害怕这一点。他们在平空制造出一个新的资产阶层和无产阶层后,本能地害怕无产阶层的阶级意识、阶级觉醒。他们知道,那些穷鬼一旦清醒过来,将成为他们的剥夺者和掘墓人。而中国工人阶级的这股力量,正如当今中国的工业规模一样,至少在中国历史上是空前的。用什么高招让中国工人阶层永远糊涂下去呢?拿“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等所谓“普世价值”的“人性”,去掩盖天生必须残酷剥削和压迫工人阶层的资本的本性,以麻痹工人阶层和劳动人民,是最直接,最简单、最漂亮和最有欺骗性的方法了。

如此看来,先生大人们拼命鼓吹“普世价值”的目的,也不外乎是为了图财害命,即,图剥削压迫工人阶层之财,害社会主义江山和共产主义前途之命。“普世价值”不是西方帝国主义和他们的走狗强灌给中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一剂剧毒的蒙汗药又是什么呢!

各位看官,言归正传。《水浒传》里的那个“眉横杀气,眼露凶光”的孙二娘,在对过往客商下蒙汗药时,还多少有些“职业道德”和“人性”化的做法。她有三个不下:第一等是对云游僧道,因为“不曾受用过分”,因此不下;第二等是对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由于她们是“处处陪小心”,“逢场作戏”的艰难之人,因此不下;第三等是对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有多少好汉在里头,因此不下。她与丈夫张青夫妇俩还私下约定,对这三种人,一定要做到“切不可坏他”性命。她(他)们对弱势群体是同情的、保护的。反观现在鼓吹“普世价值”的先生大人们,他们的剧毒的蒙汗药却完全是冲着工人阶层和劳动人民,其中包括“处处陪小心”,“逢场作戏”的“坐台女”和“出台女”这些弱势群体而来。真是人心不可测,世风已不古啊!孙二娘与丈夫张青的蒙汗药是非常厉害的,不保持警惕就要上当。就连鲁智深这个“老江湖”都着了道儿,险些丢了性命。武松由于发现了馒头里有人的“小便处的毛”,而产生了警惕,把孙二娘端来的下过蒙汗药的酒,乘其转身之际,泼在僻暗处,并假装扑地倒地,才能在这婆娘前来拿他时,反过来制服得孙二娘“杀猪也似叫起来”。可见,对蒙汗药保持高度警惕,确是性命交关的大事。因此,我特别提醒各位看官:对鼓吹“普世价值”向人们强灌蒙汗药的先生大人们,善良的你们也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不仅要注意他们手里的“馒头”里有无“小便处的毛”,而且做到无论他们把蒙汗药下在香美的酒里还是下在可乐、雪碧或其它饮料里,都要乘其不备泼在僻暗处,然后来个假装中招,在这些当代“孙二娘”近身拿你的时候,学学当年的好汉武松武都头,对他们来个“就势抱住”,“一将拢来”,“压在上面”,整治得他们“杀猪也似叫起来”。

附注:本文引用的马列著作有:马克思《资本论》、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列宁《我们究竟拒绝什么遗产?》、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列宁《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列宁《论意大利社会党内的斗争》、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列宁《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列宁《国家与革命》等。

标签:自由   阶层   阶级   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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