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金瓶梅之疯狂的烧饼
话说西门庆因得罪了朝廷高官,又遭遇一场官司,家道败落,树倒猢狲散,曾经的妻妾成群如今孑然一身。西门庆不禁感叹: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百般无奈之下,在青河县的悦来客栈边上摆起了烧饼摊,以卖饼聊以度日。因那时象西洋的什么棒约翰、必胜客等比萨专家都已入驻青河县,所以即使是街对面做了很多年炊饼生意的武大郎,也是门可罗雀,难以为继。
有一天,西门庆放下往日的高姿态,穿过紫石街,问武大郎:武大,你生意如何?武大很警觉地看着这个往日给自己戴尽了绿帽的家伙,不冷不热地说:一般。西门庆说:反正生意不好,我俩玩个游戏如何?武大心里嘀咕,这厮又想作何花样,但嘴上遂说:啥个游戏?西门庆说:武大你想啊,我俩生意都不好,煞是无聊,今儿个我先出钱买下你一个烧饼,付与你一两银子。明儿你出一两银子买我一个烧饼。如是好玩,双方再出多些银子买多些饼。武大意下如何?武大暗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是你这厮出钱先买我的,按平时一两银子可以买一箩子的饼,我又没有损失。即嘴上答道:西门官人这主意不错。随即拿出一炊饼交给西门庆,收了一两银子。此日按下不表。
翌日,武大也揣一两银子买了西门的一个炊饼,刚想转身,西门庆拉着武大的袖子说:一两一个不刺激,我出三两买你的一个。武大说:也好。本来这游戏两个人玩几下就会没意思了,其实什么游戏都一样,人少玩就没劲。但也是无巧不成书,这事被精明的王婆发现了,其实王婆前面一段没听到,她看到了昨天才一两一个的饼,今儿个怎么涨到了三两,王婆堆着她一贯的笑容问武大:这饼还会涨吗?敢情王婆想获利。这武大看到王婆心里那个火啊!要不是当初你在中间使坏,我怎会落得今天这地步!遂没好气地答道:当然会涨了!王婆马上说:多少两一个?我来三个。武大一愣言道:五两一个。“五两”?王婆大声问,“刚西门庆不是三两买的”?“西门是西门,你是你,爱买不买”。王婆顿时口气一软说:好好好,买买买。当时就掏出十五两银子,买了三个烧饼兴冲冲地回家了。
各位看官都知道: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王婆那张嘴。但世上偏偏有人信王婆的嘴,与其说信王婆,还不如说是自己财迷心窍,贪图小利。话说王婆到那里都揣着那仨饼,遇到人就说:这不是普通的饼,会赚钱的。那天刚集市,王婆茶水店里来了一个人,这人以前是西门的拜把兄弟:应伯爵。字光侯。原是开绸缎铺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属于家境殷实的公子。王婆以前也常帮他介绍些良家妇女,因此两人常有交面,也算有些情份。这王婆一看,知道鱼儿自己送上门来,热情相迎说:哎哟哟,应大公子啊!你都到那里发财去了?怎都不到鄙店一坐?难道应公子忘了老妇不成?应伯爵打了一哈哈:岂敢岂敢,只是近来小可俗事繁多,脱不开身来。王婆笑着说:那进来喝杯白水?应伯爵本来是去找潘金莲约会的,看时辰尚早,遂进店坐了下来。王婆随即贴近应伯爵耳根小声说:应公子可知最近青河县的一档子发财的事?这应伯爵听说是发财的事,立马来了精神儿,因为这几天潘金莲那妇人吵着闹着要他买一张南京八步床,按当时价格得七十两左右的纹银,后问:啥个发财事?王婆见鱼儿要上钩了,将那仨饼拿出来说:就这饼,三天功夫涨了五倍。应伯爵将信将疑地问:有此等好事?王婆严肃地说:千真万确。应伯爵问:那里买得?王婆即忽悠道:我这三个也是托衙门里的官差走后门买的,看在咱都是老熟人的份上,今儿个我以十两银子一个卖给你。保证你的收利翻倍。王婆何许人也,没几个回合应伯爵乖乖掏钱。三十两银票当场就给了王婆。
且说应伯爵边走边哼着小调,来到了住在西城的潘金莲家,小潘也就刚起床洗漱完毕,看到应伯爵,马上嗲声嗲气迎进门来。应伯爵就将今天过来时遇到王婆的事详细讲了一番,这倒也引起潘金莲的兴趣,道:莲曾听李瓶儿说起,那破落户西门庆在悦来客栈边上也卖此饼,改日我约李瓶儿、春梅一道前往,凭我仨妇人的媚骨功,搞定西门问题应该不大。应伯爵一听心中大喜连声道:此事甚好,此事甚好!
有利人就能起早,话说翌日一早,潘金莲、李瓶儿、春梅三姐妹打扮一新,来到青河县紫石街,远远就看到西门庆站在摊前张罗生意。走近后,潘金莲眉毛一挑说:西门官人!西门庆抬头猛一看:别来无恙啊!潘金莲也不多言单刀直入说:今儿咱姐妹仨是来买饼的,多少银子一个?西门庆想:往日爷对你仨妇人不薄,后来爷一穷,你仨即卷铺走人。想到这里,西门庆狠心说:十两一个。春梅嘴快说:忒贵啊?西门庆说:现饼的行情看涨,很多食品都掺毒,我这饼是全天然的。还想吹下去,潘金莲打断问:还有多少!“三十个”“好,我全包”。听到这话,差点没将西门呛着。当下仨妇人买过三十个炊饼,总价三百两银子。西门拿着银票,看着那仨妇人远去的背影,好一会没回过神来。他没等天黑就收了摊,直奔那怡红院,找孟玉楼快活去了。按下不表。
且说潘金莲,李瓶儿,春梅,每人手上握有十个饼,于是那仨妇人马上写了好多请柬,将青河县的名门权贵,有头有脸的人全部邀请过来参加派对
那些风流成性的富人看到当今青河县的三个名交际花主动邀约,没有一个不赴约的,当时,王婆和一些官衙里的人也来了。派对进入到高潮时,潘金莲摇着鸡尾酒,款款走到台上的麦克风前说:今天,我代表我们姐妹仨向各位前来捧场的贵人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场下掌声雷动,潘金莲继续道:今天,小妇人将大家邀约过来,第一:我们大伙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所以我让大家来欢聚一堂,谈天说地。二来呢!我找到了一个发财之道,不和大伙说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借此机会告诉大家。遂叫丫环如意儿拿出已被包装得很精美的炊饼,说:这不是一般的饼,这是新经济形势下高科技的饼,此饼的原料取自高山上全天然、无污染的植物,经过现代生物科学精制而成的保健饼,吃了此饼有病治病,没病防身。是国家免检产品,中国著名品牌,而且还有收藏价值。说完后,又让往日情人陈经济,现在是青河大学的金融、经济学教授上台继续鼓吹:经我多年跟踪研究,此饼不但疗效颇佳,而且是一个会飞快增值的金融产品,曾在三天内翻了三倍,至今,此饼已经翻了将近十倍。陈经济推了推金边眼镜,伸出十指强调了一下说:十倍呐!什么概念?而且据我权威估计,此饼将会以火箭的速度飞涨,必定会成为金融市场中的一支生力军,是难得的上好的金融产品。一句话:谁拥有此饼,谁拥有财富。话音刚落,台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接下来,莺歌燕舞,潘金莲、李瓶儿、春梅频频受邀,又进行三贴攻势,至派对散场时,全场一共订出二百五十个饼,平均每个以二十两计算,营业额五千两。
第二天,潘金莲怀揣银票,要西门庆当天交货二百五十个,每个以十两来算。西门庆说撑死了今天只能做出一百二十五个,另外一半去对面的武大店拿货。然后小潘就来到武大店,也不多说,交了定金就勿勿回家,因为她还要筹划如何赚更多的钱,没功夫和前前夫闲扯。武大也没损失,夫妻不成生意成嘛!有了钱还怕娶不到娘子不成?
话说饼能赚钱的事象风一样在青河县传开,那些对赚钱气息天生嗅觉很灵敏的人们,都钻营到武大的店,西门的店,以及托官衙里的人,还有找上潘金莲的家门,没几天功夫,这饼就窜到五十两银子一个。那还了得,整个青河县象煮开了的水沸腾了。武大和西门的生产根本来不及,场地明显不够用。人就是这样锦上有添花,雪中无送炭。这事也传到了县太爷胡高的耳朵里,胡老爷是很有经济头脑的官员,当时就派两当差的召武大和西门来县衙里,/
望着受宠若惊的两人说:今儿个叫你们过来呢,想和你们商量商量如何拓展你们业务的事,县里的目标是要你俩立足青河,走出山东,冲出中国,飞向世界,要让你们的饼象可口可乐一样畅销,将来做大了要收购达能,还要到美国的纳斯达克上市。你们有没有信心?且看武大和西门两人,当时他俩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莫不是找我们办执照?缴税?想不到天上掉这么大个的饼,脑门都砸个窟窿。西门毕竟见过世面,回过神来道:蒙老爷厚爱,我俩有信心,并一切听从老爷按排。胡老爷又开腔说:只要你们有信心,至于资金,地皮都不用担心,手续一路绿灯,并且本老爷派专人帮你们跑事。武大、西门应喏着,胡老爷支走了佣人,贴两人边上轻声说:你俩每人得给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武大愣了一愣,西门向武大使了个眼色说:没问题,没问题。尔后,堂内一阵大笑。这笑声,足以让青河县颤栗得变形。
这边,两人的饼还在三班倒地生产也来不及,街上买饼的都排起了看不到头的队,很多人都请来了专门帮人排队的,甚至,邻近的县也来了很多逐利者,整个青河县人声鼎沸,挤挤攘攘,好一派繁荣景象。
胡高县太爷去了几趟上级部门东平府府衙,将整个项目的远景汇报了一下,一致决定允许青河县建立全国最大的食品工业园,以武大和西门的饼业为主,然后向全世界招商入驻青河县国际食品工业园,并且每年春暖花开之际召开世界性的:东平国际食品展。主办方为东平府,承办方为青河县衙,赞助方是武大和西门。官大一点就是不一样,考虑得比青河县细致得多。
话说胡老爷回来后,马上叫武大郎、西门庆过来,指示他俩批公司,一个是东平西门庆食品股份有限公司,一个是东平武大郎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然后将青河东城的城乡结合部的两千亩土地拨给你们,一人一千亩,批好公司,办好手续后,马上到青河汇通天下典当行贷款。每人至少可以贷到一千万两。不够再申请。
有县太爷做后盾,那些手续很快搞定,资金一到位,就开始动工,工业园奠基时,朝廷也派来了二品官员,场面的轰轰烈烈这里不表。
单说那两家企业建好后,站在路边看去,超宽的工业园路,路两边屹立着宏大的现代化厂房,那规模,吸引了所有的青河县百姓去观望,看后的人无不啧啧称好的。流水线设备进厂按装好后,马上就进入紧张的生产,西门就感觉到人手不够,他想到往日的朋友、妻妾。于是,他打电话将曾经的大老婆理财高手吴月娘过来做财务总监,能说会道的潘金莲做营销总监,老实点的李瓶儿做生产总监,机灵的春梅做公关部部长,孟玉楼做办公室主任。
然后,曾经拜过把的兄弟象应伯爵、谢希大,孙天化,卜志道等过来,做华东华南华西华北等市场,也都是割据一方的“王侯”了。这些人都到齐了,西门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气派,西门庆带着这帮人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摆下了酒席,席间西门庆说:我们真是贫穷不相见,富贵大团圆啊!尔后,自顾自地饮了一杯唱道:把盏衔杯意气深,兄兄弟弟何其亲。一朝平地起风波,此际相交才见心啊!
武大郎那边也是机声隆隆,情绪高涨。武大致电将在梁山混得不好的武二郎兄弟叫回来做总经理。武二郎看很有发展前景,又叫了李板斧,林教头,鲁光头等铁哥们,一起来创千秋大业。
且说这饼的行情,日日狂涨,涨得县太爷有些心慌,唤来青河大学金融专家陈经济商量对策,陈经济说:这很简单,我们在市中心区划出一块地做交易市场,将每天的交易量,交易价贴在墙上,最高一块饼一天的涨幅不能超过百分之十。这样,既集中了交易,县里可以收交易费,又可以限制交易量和交易价。两全其美啊。胡高听了竖起大拇指连连赞道:妙,真妙啊!
这样,也就有了后来的青河炊饼食品交易市场。场内天天人头攒动,大有爆棚之势。烧饼行情也天天涨停,人人都沉浸在幸福中,好象找到了长期的发财之道。人人都喜形于色,见面时第一句话:你的涨了多少?青河县的GDP也连续几年是省里第一,还被评上了全国百强县前三名,全国蜂拥而来的考察团,记者团,投资者将青河县衙的门也挤扁了,胡高胡老爷也忙得没了形,就连西门庆找他,他有时也脱不开身。青河县的衙门后来也重新改造了,像个小故宫般豪华,青河县的大厦越造越高,青河县的马路也越修越宽。家家有了汽车,有些家庭还不止一辆,青河县到处是机器的轰鸣声,到处是飞扬的尘土,不知这飞扬的尘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未来……
每个地方早期的经济发展,必将带来治安的问题,青河县也不例外,特别是小偷很猖獗,县衙也不是没想过要治理,而且也花过大力气,都没有奏效。特别一个叫“我来也”的江洋大盗很令人心烦,为什么叫他“我来也”?因为他每次偷了东西后,都留下三个字“我来也”。而且他专门偷有钱人家的东西。他能扛起几百个烧饼飞檐走壁,其功夫可想而知。
有一次,县太爷家也遭窃了,所幸的是翻箱倒柜没丢失什么,县太爷自己也没怎么在乎,因为小偷不就是要钱吗?钱多的是,无所谓的。但书房红木桌子上那醒目的三个字“我来也”,倒让他心里犯怵:这贼厮从不空手回去的,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后来的这些天,胡高心慌慌的,他预感要出什么事似的。
果不其然,朝廷直接派了钦差卜太过来,卜太是有名的铁面无私。还带了几个随从,胡高看了看远方天空积压的黑云,感到要有难来临了,因为他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当时和西门庆、武大郎签订的占他们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的合同,上面有自己的画押,而“我来也”来过,家里没丢失什么,偏偏这份合约不见了,所以他忐忑不安起来。
在一个天空弥漫着灰霾的早晨,县太爷胡高被秘密带走。那些排着队要见胡高的几天不见县太爷,心里着急得很,而衙门发言人的回复是:县太爷因急事入京了。记者想要再问什么,发言人以手挡脸说:无可奉告。
最急的要数西门庆和武大郎,因为他们最近多向发展,将很多钱投到了房产、马路、县里的基础建设上了,尽管烧饼赚了很多钱,但还是不够用,这几天已经决定要大面积扩建厂房,要找县太爷贷款,可找不到人,你说急也不急,手机又关机。西门四处打听都没有确切的消息,正在恍惚间,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呀,呀”。西门一惊,恐怕青河要起风云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朝廷又来了钦差,这次直接传唤了西门庆和武大郎,后来也神秘失踪了。这时,民间已有小道消息在传,县太爷和西门庆官商勾结,欺上瞒下,哄抬物价。有的却说县太爷是生活作风问题,反正版本很多。但西门庆、武大郎、县太爷失踪了是事实。因为青河县上上下下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三人,包括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
再过数日,汇通天下典当行闻到了不妙的气息,派人来企业催款了。消息灵通人士知道此事后,开始降价卖出手中的饼。县太爷出事之前是三百两一个饼,而今值二百五十两一个。因为此时很多人还抱有幻想,不肯抛掉梦魇。但也有一些善于钻营的社会精英已经不再买进,还大量抛售手中的饼,这样,就引起了食品市场中的一些恐慌,有些跟风的人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跟着抛出了手中的饼。
时间过了将近一个月,事情其实很明朗了,县太爷、西门庆、武大郎肯定出事了。这时候,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卖饼了,那一天,跌到了历史最低点,三十两一个饼。已经有人经受不住这样的狂跌,跃身从交易市场前面那条河跳了下去,后来捞上来时,大家都认得他是邻县过来的钱海仁。他是县太爷出事前行情暴涨时过来的,那时,他借了朋友、亲戚的钱,以及将经营得很好的饭桩变成现金,满怀理想地来到青河县的。从当初的三百两一个买进,现在只值三十两不到,整整跌十倍,他已看不到希望,所以自寻短见。
钱海仁的自杀在青河带来不少的震荡,交易市场内到处是卖饼的人,人人都提着整篮子的烧饼,悲哀地叫卖着,一个比一个价格低,
最后,十两银子一个都没有人要。此时,青河城内风声鹤唳,到处哀声叹气,到了晚上只有红灯区的风月场还闪着魔鬼眼睛一样的灯,仿佛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怡红院内还是灯火通明,老鸨在迎张送李地忙活着,为何怡红院生意独好?因为很多人反正亏了钱,来这里释放多余的力量。
一张皇榜彻底破灭了人们的幻想,带来无边的灾难,皇榜上已明白无误地告诉人们:县太爷、西门庆、武大郎官商勾结,而且牵涉很广。
这下,整个青河城乱了套,所有人将所有的饼都拿出来卖,但没有一个人看到那个人卖过一个饼,那怕是一两银子一个饼,那怕是一个小铜板一个饼。人人都被饼套牢,往日身价非凡的饼今天成了垃圾,往日发家致富的饼今天成了败家的废品。很多愤怒的人都挤到了象皇宫一样的县衙,可找不到主子。于是很多人涌到西门庆和武大郎的工厂,那里还有东西?那里还有人?潘金莲、陈经济他们早就无影无踪了,于是很多人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叫天的,喊娘的,嚎淘大哭的,甚至失声反笑的,车鸣声,狗吠声,吵闹声……已经没有词语可以形容这悲哀又混乱的场面……
青河县繁华不再,青河县的财富神话破灭了,青河县的财政崩溃了,城里到处是停建的烂尾楼,到处是停修的大马路。只有那些裸露的钢筋,只有那些疯长的野草,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悲痛的故事。还有那被人们倾倒在河里的烧饼,有些甚至还裹着华美的包装,在污染变质的河里漂浮、发臭,一阵秋风扫过,落叶飘到河里,有几片停留在烧饼上,似乎想掩盖饼的臭味。叶子啊叶子,你知道吗?臭味是掩盖不了的,人们疯态的私欲也是无法掩盖的。
诗曰:繁华去尽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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