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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巍vs巴金:伟大的战士与渺小的文人

2025-02-13 观点 评论 阅读

伟大的战士与渺小的文人

韶山杜鹃

  

郭松民同志悼念魏老的文章《纪念阵亡的最可爱的战士魏巍同志》写得非常好,好就好在其中对魏巍形象的定位很深刻很准确,写出了我们大家的感受。

当我从旗帜网最初看见魏巍逝世的消息,首先涌上心头的就是一个头顶滚滚乌云、凌霜傲雪和黑暗势力作不屈斗争的英雄战士的形象,继而想到的是电影《英雄儿女》中歌颂王成的一段朗诵词:“我们的王成,是毛泽东的战士,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可见在大家心中,对魏巍同志的感性认识是惊人地一致的。

那天在电话中和朋友说起这个感受,朋友说对呀,他也想到了这段朗诵词,并想把王成改成魏巍去跟帖的,可是一想到《英雄儿女》是根据巴金的小说改编的,只得作罢。

朋友的话不禁引起了我的思考。是啊,他不说我倒忘了,电影《英雄儿女》是根据巴金的小说《团圆》改编的,而巴金我们大家知道,是后来反文革最激烈的一个作家,晚年写有《随想录》,念念不忘地控诉“十年浩劫”,并立志要建文革博物馆,让“子子孙孙、世世代代牢记十年惨痛的教训”。他晚年一听见样板戏的音乐,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接连做几天的噩梦。”样板戏在他的心中,就是噩梦的烙印。文革在他的心中,是“史无前例的浩劫”,竟是和法西斯“纳粹分子灭绝人性的滔天罪行”相提并论的!巴金对待文革是如此的态度,是如此的恨,我想恐怕在他心中,连整个毛泽东时代都一起否定、一起反、一起恨了,包括他早年曾和魏巍一起赴朝采访的英勇经历——不是已经有他的朋友把他从1949到1976没有出什么大的文学成就归结于整个毛泽东时代的罪恶了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颇有些感慨。魏巍与巴金,这两位当代中国著名的作家,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都曾在不同的战线不约而同地投身于民族解放的革命斗争;在新中国成立之初,他们也曾一起加入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的行列,他们一起赴朝采访、慰问志愿军战士,一起写出歌颂英雄的文章;在1965年,他们更是曾一起被周总理点名赴越南战场采访。他们曾一起为我们的祖国呐喊助威、放声歌唱,在当代中国文学史上,他们都各自留下了自己的华采乐章,留下了自己闪光的名字。可是在他们人生的晚年,为什么就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人格风貌、截然不同的人生理想,在他们人生的晚年,做人的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真正的区分就在这里,魏巍与巴金,或者说以他们各自为代表的战士与文人的伟大与渺小、崇高与卑微、胸怀宽广与心胸狭隘之分就在这里:在对待毛主席的态度上,在如何看待文革上,以及由此引出的如何看待当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如何看待如今是不是走资派还在走,而且已经把我们的国家走到了最危险的边缘?在这些问题上,对文革的认识是一道分水岭,是一块试金石。在文革这道分水岭、这块试金石面前,当年一切革命的、不革命的,真革命的、假革命的,继续革命的、停止不前的,大公无私的、私心重重的,坚持理想的、信念坍塌的,走社会主义大道的、奔资本主义小路的,真正与工农相结合的、脱离群众高高在上的,蓦然回首,全都本色毕现,昭若明镜,从而天下大白,清者更清,浊者更浊。

于是在文革被全盘否定彻底颠覆的改革年代,真正的战士脱颖而出,他不因文革时也曾受过冤枉有过委屈而耿耿于怀,更不因也曾被划为黑线人物而恨之入骨。迎着风暴、顶着逆流,他高挂云帆挺立在与黑暗作斗争的风口浪尖。他比当年更具有无产阶级战士的魅力与风采,因为他比当年站在了更高的思想高度,因为他的思想认识真正跟上了伟大的毛泽东!穿过敌人的枪林弹雨,他高举马列主义大旗冲在了反修反资的最前线。他怒发冲冠,呐喊呼啸,壮怀激烈,比当年更加雄风猎猎,气壮山河,因为他现在所处的环境比当年更错综复杂形势更严峻险恶,因为他现在是真实地处在了社会剧变、战者寥寥,虽不见浓浓硝烟却更加充满了血与火的战场!

是的,这是战云压境却战士稀少的血与火的战场。面对红色江山改变颜色,工农大众重新沦为资本的奴隶,资本窃国,汉奸卖国,各种丑恶现象又卷土重来等血淋淋的现实,反观历史,几人清醒?几人醉?人民作家们唤起民众、传递思想、塑造灵魂的社会作用,人民作家们应承担的历史与社会责任此时显得是多么重要。可惜我们这个时代像魏巍这样的战士太少太少,而像巴金那样的文人太多太多了。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地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一百多年前高尔基笔下的海燕,和海鸥、海鸭与企鹅们,不也正是多年以后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航程中无私无畏、坚定勇敢的战士与动摇不定、明哲保身甚或根本就是犹大似的文人们的绝佳描绘吗?

搏击长空的雄鹰与小天地里的燕雀、高山悬崖的青松与私家花园里的树木、劈开雷电的海燕与避风港里的企鹅,孰高?孰低?孰美?孰丑?人民心中自有一杆秤。

为无产阶级高歌的战士与为资产阶级击缶的文人,谁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天地昭昭日月可鉴。

如同毛主席的晚年因为继续革命的理论与实践而愈加伟大辉煌一样,魏巍老人的晚年也因坚定不移地捍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精神而愈加光辉夺目。魏老留给世界的晚年文集《新雨丝》,是如海的苍山,是如血的夕阳,是勇敢捍卫真理、勇于追求理想的人类思想真正的高峰,其似号角似战鼓、似利剑似投枪的战斗檄文,唤起了更多的人们觉醒。在大义毅然、正气磅礴的魏巍《新雨丝》映照下,我看到被主流媒体喻为达到了人类文学与思想最后高峰的巴金的《随想录》是那样的狭隘渺小,他的所谓说真话、寻求理想,是那样的可悲,可怜,苍白无力,如同他在回答一些小学生关于理想是什么的信中所说,面对着社会“五光十色的景象”,他自己有时“也感到迷惑不解”,“为什么宣传了几十年的崇高理想和大好形势,却无法防止黄金瘟疫的传播?”“为什么用理想教育人们几十年,到今天年轻的学生还彷徨无主、四处寻求呢?”可怜的老人,这就是一代文学大师最后的思想水准吗?如果说早年的巴金因为《家》、《春》、《秋》、《寒夜》等文学作品在我心里肃然起敬的话,那么晚年的巴金则因为《随想录》而一座高山在我心中轰然倒塌了,可悲的老人,他至死也没有明白为什么在魏巍创作成果丰富并写出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东方》的毛泽东时代而他的文学成就几乎是空白?他至死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魏巍在“不合时宜”的八、九十年代还写出了《地球的红飘带》、《火凤凰》两部文学巨著,而他在终于盼来了的“创作自由”的新时代里却依旧没有成就?他至死也没有明白“理想究竟是什么?难道它是虚无缥缈的东西?难道它是没有具体内容的空话?这几十年来我们哪一天中断过关于理想的宣传,那么传播黄金瘟疫的病毒究竟来自何处、哪方?”可叹一代文学、思想大师,他最后究竟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理想是和主义有关的?!

“在朝鲜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东西感动着;我的思想感情的潮水,在放纵奔流着;我想把一切东西都告诉给我祖国的朋友们。但我最急于告诉你们的,是我思想感情的一段重要经历,这就是:我越来越深刻地感觉到谁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在魏巍写出歌颂志愿军战士的感动全国的优美散文《谁是最可爱的人》十年以后,巴金根据当年和魏巍一起赴朝采访的素材而创作的小说《团圆》也问世了,并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改编拍成电影《英雄儿女》,在全国引起轰动,一曲《英雄的赞歌》也瞬间传遍全国。《团圆》也因《英雄儿女》而被人们熟知。  

一些人把《英雄儿女》的成功归功于巴金的小说。可是看过《团圆》的人们都知道,它除了描写一个王文清、王芳父女俩在朝鲜前线团圆相认的故事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光彩夺目的地方。王成的形象是编剧的再创造,《英雄儿女》中感人出彩的地方几乎都是编剧的再创造。这也难怪,巴金毕竟不是魏巍,旧时代过来的文人毕竟不是真正的战士,所以他的笔下怎能创作出气壮山河、感天动地的王成的英雄形象?所以他至死也不能变成在他的书中只是被一笔带过的英雄战士王成。  

“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做和声。人民战士驱虎豹,舍生忘死保和平。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英雄猛跳出战壕,一道电光裂长空。地陷进去独身挡,天塌下来只手擎。两脚熊熊趟烈火,浑身闪闪披彩虹。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一声吼叫炮声隆,翻江倒海天地崩。双手紧握爆破筒,怒目喷火热血涌。敌人腐烂变泥土,勇士辉煌化金星。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啊,那“地陷进去独身挡”、“怒目喷火热血涌”的英雄战士,不正是我们可爱的魏巍老人的英雄形象吗?  

“他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他的意志是那样的坚韧和刚强,他的气质是那样的淳朴和谦逊,他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五十多年前魏巍笔下最可爱的志愿军战士,不也正是魏巍自己生平的形象刻画吗?  

是的,一生紧跟毛主席,革命到底不折腰的红杨树魏巍,头顶滚滚乌云、脚趟滔滔逆流,凌霜傲雪英勇高举社会主义大旗的战士魏巍,他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可爱的人!他就是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最可爱的人!他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仍然是,——他永远是我们时代最可爱的人!  

标签:英雄   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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