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喻权域

《对真理标准讨论的再思考 》

（修改稿）　　

文章揭露、批判了承包制的虚假真理性和倒退性，对反击右倾翻案风有所帮助。但该文对讨论的本质和真理标准唯一性等有关问题的议论，并不符合马列主义。

一、没有跳出错误的圈子。作者只是对“唯一标准”提出了理论上并不正确的异议，依然在本质方面肯定这次讨论。这次讨论从一篇歪曲马克思主义实践论和真理论的疵文开始，借题发挥，篡改马克思主义的实践、真理概念，鼓吹反马克思主义的、实用主义的、形而上学、唯心主义的真理论、实践论和检验论，掀起了否定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理论和实践的所谓思想解放运动。从此，中国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瓦解，私有制复辟，两极分化日趋严重；社会主义的分配原则，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被否定；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作为当然的素质高于工农分子的先进分子，取代了工农分子的代表地位；马列主义、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被否定，歌颂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剥削阶级文艺重新占领舞台；组织上把经济上思想上的资产阶级分子大量拉人党内，提拔到领导岗位，以致贪官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舆论越来越右；马列主义的言论没有自由，甚至被限制、取缔。实践证明，它不是无产阶级的解放运动，不是在中国促进社会主义的改革运动，而是资产阶级的右派思想的解放运动和把中国已经建成的社会主义变为资本主义的倒退运动。文章为这种倒退歌功颂德，当然是错误的。

二、否定了真理标准的绝对性。作者说：“把马克思的这段话简化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我看是可以的……过分夸大实践的作用，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就‘使真理变成了错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具有简单化、绝对化的毛病，是不科学的。”“有一些领导机关和领导人仅凭一时一地的实践经验就作出决策――错误的决策，带来恶劣后果；所以，有必要对这句话加以分析研究，作‘再思考’”。检验途径的唯一性，和对检验结果的表面化、形而上学化的判断方法，是两回事。作者丝毫不提实践标准的绝对性，而且把“唯一标准”当作绝对化批判，是错误的。马克思虽然没有用“唯一”的字眼，却实际上强调了通过实践检验认识的真理性、客观性这个途径的唯一性。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中明确有过“唯一”的表述。列宁说：“如果为我们的实践所证实的是唯一的、最终的、客观的真理，那么，就得承认：坚持唯物主义的科学的道路是走向这种真理的唯一的道路。”“唯物主义者认为我们的感觉是唯一的和最终的客观实在的映象，所谓最终的，并不是说客观实在已经被彻底认识了，而是说除了它，没有而且也不能有别的客观实在。这种观点不仅坚决堵塞了通向一切信仰主义的大门，而且也堵塞了通向教授的经院哲学的大门。”（分别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人民出版社1960第4版135页，120页）所以，强调实践检验的唯一性、绝对性本是堵唯心主义后门的，并没有什么错。这可以说是认识检验标准的唯物论。　　

三、片面解释了实践检验标准的相对性，否定了实践标准的唯物论。列宁在强调了实践标准的首要性、绝对性之后，接着说“当然，在这里不要忘记：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这个标准也是这样的‘不确定’，以便不至于使人的知识变成‘绝对’，同时它又是这样的确定，以便同唯心主义和不可知论的一切变种进行无情的斗争。”（同上，134-135页）从马克思、列宁、毛主席的有关论述看，这种相对性我以为可以从三方面去理解：　　

（一）实践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过程，有主观和客观的两重性。它的形式是主观的，内容是客观的。被检验的内容、结果是客观的，对检验结果的判断是主观的。检验同一个客观对象的主体的主观状况（世界观，认识能力）是有差别的，因而是相对的（“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例如，那些见物不见人，只会形而上学看待生产力增长的人，很可以不辨社会性质地把生产量一时的、表面的增长看作承包制优越性的充分实践根据）；　　

（二）人有社会性，在阶级社会中有阶级性，真理有阶级性，同一的实践结果，对不同阶级，不同实践地位的人有不同的利益关系，因而会得出不同的评判结论；　　

（三）客观对象是变化的，实践是发展的，真理不会静止，检验标准也是发展的，相对的。作者批评的是实践检验过程中形而上学方法的部分表现，并没有完整说明检验的相对性。作者片面强调实践标准的“不确定”性，否定了这个标准的确定性，即在批评人们违反实践标准的辩证法时，却错误地否定了实践标准的唯物论。　　

四、必须反对实用主义、折中主义、唯心主义的检验标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已经为实践充分检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无产阶级的真理。由于上述原因，资产阶级当然不承认它的真理性。他们也祭起“检验真理”的幡，用实用主义、折中主义、唯心主义来反对、曲解这个标准。马克思总结人类几千年的实践，证明了社会主义公有制、按劳分配、社会调节的计划经济的必然性、合理性；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却说私有制，按资分配，资产阶级自由经济才利于生产的发展，才是必然的、合理的。他们信奉有用就是真理的实用主义，一方面鼓吹民主法制（好象他们比毛泽东民主），口头上说过四项基本原则（现在好象不再说了），另一方面又用“不争论”来剥夺维护四项基本原则的革命派的发言权；他们说革命样板戏僵化、扼杀云云，实际上他们才扼杀群众的革命文艺，年年唱着从清朝、民国承袭的歌颂帝王将相的、老掉了牙的旧戏。新戏要么歌颂新老资本家，要么庸俗化，迎合社会上的低级趣味。马克思主义强调本质论的一元论，他们很爱好混淆本质的折中的多元论，看不清国际事物的本质和方向，因而对时代特征只能作出错误判断。两权分离只适用于资本主义的股份制（实为资产阶级私有的资本主义公有制、共有制。马克思只讲过这种所有制中的两权分离，没有讲过社会主义公有制可以两权分离），承包制没有共同占有，共同劳动，统一分配，一开始就不是社会主义的，名为公有，实为私有。承包制是中国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在中国瓦解社会主义公有制，恢复私有制的巧妙手法之一。作者对它的态度也是折中主义的。作者一方面说“讨论”意义如何重大，另一方面的不当批评也未着要领。　　

五、30年的实践检验了这场讨论的性质。当年以华国锋为首的党中央提出的“两个凡是”，意在维护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击右倾翻案风，大方向是正确的，只是表达上存在瑕疵。如果批评者真正是革命的，真是实事求是的，必然是肯定其大方向，善意地指出其表达上的失误。然而发难者意在沛公，他们的目的不在于实事求是地批评这个差错，而在于否定毛主席的正确革命路线。我们的这个结论之是否真理，正如马克思当年说的，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用实践来检验的问题。我们不妨来看看某些人发动的这场所谓讨论究竟是为了纠正华国锋的错误或者甚至是要纠正莫须有的实践证明的毛主席的差错，还是在攻击早已被实践证明了的马克思主义真理。毛主席在社会主义时期对马克思主义最重大的发展，首称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理论问题。这个理论是在跟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路线斗争实践中形成的，主要体现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的总路线的表述中，我们不在这里赘述。针对所谓“三项指示为纲”的错误提法，也是针对华国锋过去阶级斗争理论武装不足的实际，毛主席作出了“阶级斗争为纲”的指示。某些人把毛主席的“ 阶级斗争为纲”篡改成“阶级斗争为主”，把毛主席的抓革命促生产等各项卓有成效的实践篡改成只抓阶级斗争，忽视经济工作。他们无视从解放直至文化革命所取得的巨大经济成就，制造了“经济崩溃”的胡说。他们还制造了批阶级斗争为纲只是批毛主席的个人错误，好像他们是在维护马克思主义的假象。制造这种假象不是别有用心，也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极端无知。“阶级斗争为纲”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毛主席的贡献不过是把马克思主义的这个基本原理的表述中国化、通俗化了。这个基本理论在马克思主义的早期著作，共产党的第一个纲领《共产党宣言》中就有明确表述：“到目前为止的 一切社会的 历史（确切地说，这是指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恩格斯1888年注）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是《共产党宣言》第一部分第一句开宗明义的语言。说它是首要的一句话大概不会为过。这句话的基本含义不 就是阶级斗争为纲吗？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精髓所在吗？马恩把历史整个说成阶级斗争，不是比毛主席表述的更绝对吗？某些人批毛主席的阶级斗争为纲不是在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吗？毛主席教导“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不抓阶级斗争就会牛鬼蛇神纷纷出笼。某些人否定阶级斗争为纲的结果不正是这样吗？贪污腐败本是经济领域的阶级斗争问题，必须从阶级斗争的观点出发来认识和处理，才能正确解决。某些人处理贪官问题，一直避而不谈阶级斗争问题，而且混淆阶级界限，把封建统治阶级的清官当作共产党的榜样。所以不能铲除腐败的经济根源、阶级根源，贪官越斗越多，越来越大。他们在否定毛主席有目共睹的经济成就的同时，制造自己的经济成就假象。他们在那些缺资源，缺人才，只方便为外国资本服务的地方，实行高工资，高物价的不平等政策，如是内地的人才、资源、财富纷纷被挖到这些地方。这种不合理转移财富，掠夺财富，违背商品经济常理的特区成就的实质不是如此吗？邓小平说要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说社会主义的实质是消灭剥削，共同富裕，避免两极分化。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是社会主义的 公有制，然而国退民进，公有制日益瓦解，私有制比例越来越大，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的实践不是证明我们的社会制度不是离社会主义越来越远吗？我们的舆论阵地上马列主义的经典语言的解释和宣传被作为左而禁止，流行的都是西方资产阶级的甚至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已经没落的理论。马克思描述资本主义股份制的学说被当作社会主义可以搞股份制的证据。文化倒退到否定“五、四”运动文化革命的水平，尊孔复旧，崇拜帝王将相，美化封建王朝，美化资产阶级及其政治代表的舆论甚嚣尘上。牛鬼蛇神层出不穷，不是已经被实践充分证明了吗？实践证明某些人要解放什么人，他们要发展的是什么性质的生产力，他们是在坚持实践检验，还是否定实践检验，是真实事求是，还是假实事求是，不是很清楚吗？30年来劳动人民创造的社会财富的确增加了，然而，他们是在失去生产资料，重新沦为雇佣奴隶，在资产阶级权利的压迫下靠出卖劳动力而为富人创造财富。有统计证明，劳动者为少数富人创造了占银行存款80﹪的货币财富和更多的物质财富（生产资料，产品，在产品，别墅，高价丫环二奶……）将30年来的实践与毛泽东时期的实践对比，广大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进一步认识到毛主席的路线和政策才真正是消灭剥削，在本质上代表了劳动人民利益的路线和政策。某些人鼓吹的所谓改革恰是恢复剥削，“一夜回到解放前”的，代表新老资产阶级分子利益的迷魂汤。人们越来越怀念毛主席，毛泽东热潮不断。实践证明了毛泽东的真理：实践有阶级性，对实践的评判标准有阶级性。列宁支持工人的共产主义义务星期六，无产阶级支持南街村的社会主义先进典型，走资派则偏爱代表小农经济落后思想的小岗村。走资派用资产阶级的实践标准来衡量马克思主义者的实践，不可能得出正确的、革命的结论。所谓真理标准的大讨论，是一次在中国实施反革命大倒退的舆论先导。这个大倒退已经为30年来的实践所充分证明。这就是我们对这场讨论性质的总评价。

三十年的实践如何给当年的

“讨论”定性　　

——补评俞权域的《再思考》　　

当年以华国锋为首的党中央提出的“两个凡是”，意在维护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击右倾翻案风，大方向是正确的，只是表达上存在瑕疵。如果批评者真正是革命的，真是实事求是的，必然是肯定其大方向，善意地指出其表达上的失误。然而发难者意在沛公，他们的目的不在于实事求是地批评这个差错，而在于否定毛主席的正确革命路线。我们的这个结论之是否真理，正如马克思当年说的，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用实践来检验的问题。我们不妨来看看某些人发动的这场所谓讨论究竟是为了纠正华国锋的错误或者甚至是要纠正莫须有的实践证明的毛主席的差错，还是在攻击早已被实践证明了的马克思主义真理。毛主席在社会主义时期对马克思主义最重大的发展，首称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理论。这个理论是在跟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路线斗争实践中形成的，主要体现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的总路线的表述中，我们不在这里赘述。针对所谓“三项指示为纲”的错误提法，也是针对华国锋过去阶级斗争理论武装不足的实际，毛主席作出了“阶级斗争为纲”的指示。某些人把毛主席的“ 阶级斗争为纲”篡改成“阶级斗争为主”，把毛主席的抓革命促生产等各项卓有成效的实践篡改成只抓阶级斗争，忽视经济工作。他们无视从解放直至文化革命所取得的巨大经济成就，制造了“经济崩溃”的胡说。他们还制造了批阶级斗争为纲只是批毛主席的个人错误，好像他们是在维护马克思主义的假象。制造这种假象不是别有用心，也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极端无知。“阶级斗争为纲”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毛主席的贡献不过是把马克思主义的这个基本原理的表述中国化、通俗化了。这个基本理论在马克思主义的早期著作，共产党的第一个纲领《共产党宣言》中就有明确表述：“到目前为止的 一切社会的 历史（确切地说，这是指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恩格斯1888年注）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是《共产党宣言》第一部分第一句开宗明义的语言。说它是首要的一句话大概不会为过。这句话的基本含义不 就是阶级斗争为纲吗？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精髓所在吗？马恩把历史整个说成阶级斗争，不是比毛主席表述的更绝对吗？某些人批毛主席的阶级斗争为纲不是在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吗？毛主席教导“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不抓阶级斗争就会牛鬼蛇神纷纷出笼。某些人否定阶级斗争为纲的结果不正是这样吗？贪污腐败本是经济领域的阶级斗争，必须从阶级斗争的观点出发来认识和处理，才能正确解决。某些人处理贪官问题，一直避而不谈阶级斗争，而且混淆阶级界限，把封建统治阶级的清官当作共产党的榜样。所以不能铲除腐败的经济根源、阶级根源，贪官越斗越多，越来越大。他们在否定毛主席有目共睹的经济成就的同时，制造自己的经济成就假象。他们在那些缺资源，缺人才，只方便为外国资本服务的地方，实行高工资，高物价的不平等政策，如是内地的人才、资源、财富纷纷被挖到这些地方。这种不合理转移财富，掠夺财富，违背商品经济常理的特区成就的实质不是如此吗？邓小平说要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说社会主义的实质是消灭剥削，共同富裕，避免两极分化。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是社会主义的 公有制，然而国退民进，公有制日益瓦解，私有制比例越来越大，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的实践不是证明我们的社会制度离社会主义越来越远吗？我们的舆论阵地上马列主义的经典语言的解释和宣传被作为“左”而禁止，流行的都是西方资产阶级的甚至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已经没落的理论。马克思描述资本主义股份制的学说被当作社会主义可以搞股份制的证据。文化倒退到否定“五、四”运动文化革命的水平，尊孔复旧，崇拜帝王将相，美化封建王朝，美化资产阶级及其政治代表的舆论甚嚣尘上。牛鬼蛇神层出不穷，不是已经被实践充分证明了吗？实践证明某些人要解放什么人，他们要发展的是什么性质的生产力，他们是在坚持实践检验，还是否定实践检验，是真实事求是，还是假实事求是，不是很清楚吗？30年来劳动人民创造的社会财富的确增加了，然而，他们是在失去生产资料，重新沦为雇佣奴隶，在资产阶级权利的压迫下靠出卖劳动力而为富人创造财富。有统计证明，劳动者为少数富人创造了占银行存款80﹪的货币财富和更多的物质财富（生产资料，产品，在产品，别墅，高价丫环二奶……）将30年来的实践与毛泽东时期的实践对比，广大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进一步认识到毛主席的路线和政策才真正是消灭剥削，在本质上代表了劳动人民利益的路线和政策。某些人鼓吹的所谓改革恰恰是恢复剥削，“一夜回到解放前”的，代表新老资产阶级分子利益的迷魂汤。人们越来越怀念毛主席，毛泽东热潮不断。实践证明了毛泽东的真理：实践有阶级性，对实践的评判标准有阶级性。列宁支持工人的共产主义义务星期六，无产阶级支持南街村的社会主义先进典型，走资派则偏爱代表小农经济落后思想的小岗村。走资派用资产阶级的实践标准来衡量马克思主义者的实践，不可能得出正确的、革命的结论。所谓真理标准的大讨论，是一次在中国实施反革命大倒退的舆论先导。这个大倒退已经为30年来的实践所充分证明。这就是我们对这场讨论性质的总评价。